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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喜樂揹着靈下山,其實這天對我而言已經期待很久,比如說十年,因我總不想困在一個很小的地方做很大的事情,與其如此,不如在很大的地方做很小的事情。想法是自由總是因爲地方大而大,地方小而小。而這一天的來臨似乎顯得比較唐突,似乎顯得突然,似乎人對期待很久的人或者事情的最終到來都會顯得冷靜以及反思爲什麼我如此冷靜。原因是你選擇了新的必將失去舊的,而舊的似乎也很好。

事情雖然和我多年在腦海裡的重複相比顯得不那麼隆重,一切就好似在逃難,但是逃難之餘,還有意外收穫,就是一邊揹着與身體比例失調的靈的楚楚動人的喜樂。

爲什麼所有事情中的女方都是楚楚動人,我想是所謂的情人眼裡出西施,這個理由很好,可是我實在無法判斷,理由很羞於啓齒,因爲我沒有比較,這弄不好是我第一個仔細看過的姑娘。

在一起的多年,有很多事情,需要慢慢回憶,總之一切都很艱難,首先和一個姑娘相處這麼久,且她五官端正,很難不喜歡,而且更加艱難的是,在喜樂方面,身邊的一千多個男人,和他們都沒有曖昧的關係,這着實很不容易,並且沒有和同樣出衆的釋空師兄產生複雜得足以導致這個故事搞不清楚的感情更難能可貴。

我怎麼知道,我想,別人做的和自己感覺的就是別人心中所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