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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小時候的記憶裡,長安是一個很久遠的地方,這雖是第二次,但第一次着實匆忙,而且心情也完全不一樣,幾乎沒感到任何東西,甚至沒覺得它大。不過我一直覺得這名字着實很好聽,倘若我是君主,我也選擇叫這個名字的地方爲國都。我都已經忘記確切在外的時間,所幸我在寺廟裡並沒有什麼樣的思想,對於我佛也並不那麼崇敬,彷彿一切都是無所謂來的。關鍵的錯在師父,他太放縱我,我只是佔了一個很好的法號。得到同樣待遇的是我的師兄。我和他只是被剃禿而已,其他一切都向浪子方向發展。所以我對師父還是很感激,而所謂報效少林或者其他類似的完全是屬於報效師父。

而長安,就是遙遠的地方,因我小時候一直弄不明白那一幫子人到底在幹什麼。無論國事如何要怎麼放鬆,我只是設身處地地想,一個男人,身邊有上百個姿色萬千的女子,那他還能幹什麼,怎麼想都是什麼都幹不了除了幹。

這便是一國之主,並且找了一個有勢力的異族的老大的一堆女兒中長得能看的一個封爲正宮,一年見不了一晚上,那人可能因爲相對純潔,難得**,所以被稱爲一國之母,並且母儀天下,意思就是給天下所有的人看,大老婆就是沒小老婆得寵,我做個表率,就不要爭什麼了,也爭不過人家,暗中使壞就可以了。

而長安的聞名在於聲色繁華,街上看見的出來工作的女子不是賣菜的就是賣身的,並不是賣菜的高尚,是因爲有些女人擱在一起,你就能覺得有些只能去賣菜。據說,長安有大大小小聲色場所將近三百多處,這是國家鼎盛的象徵,難怪皇帝最近微服私訪問的距離也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