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龍九山的天剛亮,品玲和倚玲各駕自己的祈船來到龍九山村的上空,從上往下看,團團白霧繚繞于山腰和各山之間,好像見到仙境一般,令人有種飄然的感覺。
品玲向近處的倚玲發出信息,二人從各自的祈船內隱形而下,飄落於離自家二百米處村下顯形。
清晨的天氣格外涼爽,二人踏在那條熟悉的回家之路上,心情與往時大不相同,似乎家鄉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顯得更加美麗。
品玲因見家門未開,知道自己的母親和妹妹還未起牀,便與倚玲一起進了她家的門。
倚玲的母親正在屋裡梳頭,見到品玲和一女子進來,忙將梳子放下,眼睛直盯着倚玲,有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說道:“品玲,你們這麼早啊,也沒見你先打個電話回來的,你媽還沒起牀吧?”
見伯母未認出倚玲,品玲一笑,與倚玲於兩條長凳上坐了,說道:“伯母,這是倚玲姐。——來,您也坐!”
伯母聽後一驚,說道:“倚玲,真的是你嗎?你好像長高了,變漂亮了,你都二十出頭的人了,怎麼還會長高變靚的?你又不叫,要是品玲不說,我哪裡敢認呀!”
倚玲見自己的母親一下都未認出自己,又大讚自己變漂亮了,心裡有說不出的喜悅,說道:“媽,自從去了夏南弟弟那,我就變得漂亮了,還會變得更漂亮的!”
她媽開心了,於另一長凳上坐下後問道:“怎麼會這樣的?”
倚玲高興地道:“這個一下也說不清,在今後四個多月內我會長到一米七,並且會比現在更漂亮。媽,您要是到了夏南那,一切都會明白的。”
她媽不明笑問道:“我去夏南那做什麼呀?”
品玲接過話道:“去那裡玩玩呀,看看呀!”
伯母更笑了,說道:“我老了,又沒見過世面,去了怕給你們丟醜,還是不去好。”
沒等倚玲說話,品玲
說道:“要去,我爸媽也會去,與您和伯父還有小弟弟一起去。去了夏南那,您還能長高變輕年,變漂亮。”
伯母以爲品玲在逗她玩兒,說道:“我都快進棺材的人了,哪能變什麼年輕漂亮哦!”又道:“你還沒進屋,就知道你爸媽要去夏南那看看呀?”
品玲肯定地道:“那是一定要去的,去謝謝他呀,夏南可是爲我家操了不少的心,您和伯父也去看看我師父呀!”
一說到江三四郎,伯母纔想到自從他與夏南離開龍九山村後他就沒再回來過了,心裡真萌生出想要去看看他的念頭,畢竟他曾經救過倚玲一命,問道:“師父跟夏南在一處工作嗎?”
品玲答道:“雖不在一處工作,但很近,一分鐘就到了。”
伯母臉上露出了笑意,不由自主地說道:“這麼近呀!”
倚玲卻搖了搖頭,說道:“是了,太近了,近到無法用數字來計算距離了。”
倚玲她媽聽不明倚玲的話意,看了她一眼,對品玲說:“品玲,倚玲的長相變了好多,說話也變了好多,我都有些不適應了。”
品玲笑道:“伯母,倚玲姐說得沒錯,是您現在還無法理解罷了。等您真去了我們那,就什麼都理解了,也就見怪不怪了。”
伯母更加迷糊了,用一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們二人,說道:“我發現你們越來越跟你們的師父相像了,讓人捉摸不透。”兩個只是相對一笑。
因沒見到伯父,品玲問道:“伯父這麼早就去幹活了呀?”
伯母直搖頭,然後看向牆角方凳上的電話機,說道:“他昨天去城裡買菜種了,被福吉他姨父姨母留住下了。——你看,他家的電話都搬到我家了。”
半個小時過後,品玲她媽起了牀,打開了門,品玲聽到聲響,說道:“我先回去,我媽起來了。”
倚玲想讓她媽也認一認自己,說道:“我跟你一起過去。”
於是二人來到門口,她媽已進屋,品玲在門口叫道:“媽!”
她媽聞聲出來,一邊看着倚玲,一邊說:“來,來,你們先進來坐,怎麼這麼早啊?”
兩個才坐下,她媽從碗櫃旁的小方桌上的大茶壺裡給二人各倒了一碗茶,說道:“這是昨晚泡的,早上剛好涼了。品玲,你回來得正好,我正想着去你爸那住,讓雪玲上大班呢!可真去了,紫玲回來就沒個人在家了。”
很顯然,從品玲媽看倚玲的神態,她沒有完全認出倚玲,只等品玲或倚玲主動說明,免得認錯了人尷尬。這時,倚玲道:“嬸子,紫玲讀初二了吧?”
見她叫自己嬸子,聲音和長相有些似倚玲,又有些不似,不但知道紫玲的名字,而且知道她讀初二了,坐下後問道:“你是倚玲嗎,我都不敢認了?”
倚玲一笑,品玲道:“媽,她是倚玲,不過長高了一點,身材比原來略纖細了一點,人也長漂亮了一點罷了。”
她媽直盯着倚玲打量,好一會兒才感慨道:“真是女大不出門,一出門就變了啊!”
品玲轉移話題道:“媽,雪玲不用上學前班了,紫玲也不用上初中了。”
聽到姐姐和倚玲姐回來了,雪玲翻身爬了起來,從房中走了出來,開心地叫道:“大姐,倚玲姐!”
倚玲向她招手道:“來,雪玲,過來我這邊坐!”
雪玲貼着她坐下後道:“倚玲姐,我都快認不出你了!”
倚玲一笑,品玲她媽道:“品玲,你是說讓她們兩個去你們那讀書嗎?”
品玲點頭道:“對,您和爸也去我們那。”
她媽自有想法,說道:“我去就行了,你爸的工作還是不要丟了的好。”
倚玲逗道:“嬸子,您和叔都去夏南那做官,而且是做大官,叔的工作還要來做什麼呀!”
嬸子一聽還能做官,笑了,說道:“我又沒什麼文化,身體又不好,哪能做官呀。她爸也沒做過官,就他那點水平,也不是做官的料。”但又問道:“做什麼官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