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找你

夜裡十點,甬州下了一整天的雨絲毫沒有要停的跡象。

陳宅書房裡亮着燈,陳遇將手裡一張化驗單拍到黃玉苓桌上。

“什麼時候查出來的?”

“就前幾天吧,我也是剛知道結果。”

“所以呢?所以你讓她去雜誌社應聘?”陳遇口氣很衝,黃玉苓有些不滿他的態度,但也沒發火。

生米都已經煮成熟飯了,她自覺至少成功了一半。

“去雜誌社上班是小芸自己的意思,她說她想去會會那女人,公平競爭!”

“公平競爭?她有什麼資格說公平競爭?”陳遇目光如炬,心一橫,“我不會承認這個孩子,讓她做了!”

“混賬!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黃玉苓沒料到陳遇會作出這樣的決定。

“這是你兒子,我孫子!”

“那又怎樣?根本是場意外!更何況這孩子怎麼來的你心裡比我更清楚!”

有些事陳遇都懶得講,太齷齪了,嫡親生母合着外人一起來算計自己的兒子!

黃玉苓氣得不行,緩了口氣:“好,好,孩子是無辜的,就算你不打算對小芸負責,起碼得給我一個原因!

家世背景學歷相貌,她到底哪點不好?”

對啊,哪點不好?他也想知道,可這種問題誰能給他答案?

有些人已經長成了他的心頭痣,有些人便只能當蚊子血。

“不是她不好,是我心裡有別人!”

“別人?誰?就你那成天擺一張臭臉感覺誰都欠她幾百萬似的掃把星?”黃玉苓連沈瓷的名字都懶得講,根深蒂固的嫌棄。

“這種貨色你玩玩就行了,這兩年我也沒怎麼管你,但現在小芸連孩子都有了,你趁早給我收收心!”

“收不回來了!”陳遇一句話頂過去,黃玉苓差點喘不上氣,好一會兒才從椅子上站起來,手指戳着他眉心。

“魂都被她勾了?陳遇我告訴你,小芸下週就去雜誌社正式入職了,她既然能容得下小芸就說明她心裡壓根沒你,這種貨色我見過太多了,自己要什麼不要什麼心裡清清楚楚,你在她那就是一跳板,跳上去了你屁都不是!”

黃玉苓簡直義憤填膺,說完可能意識到自己過分了,陳遇臉上表情痛苦,她心疼地扶了把他的肩。

“兒子,聽媽一句勸,這種女人很可怕,窮,一無所有,恬不知恥,所以逮到機會就特別自私現實。她不適合你的,趁早跟她斷乾淨!”

斷乾淨?陳遇突然呵了一聲。

“斷不乾淨了。”

“怎麼就斷不…”

“媽。”陳遇扯着嘴角,打斷黃玉苓的話,“我跟她領證了,大概一個多月之前…她現在是我陳遇的合法妻子!”

“哐——”一聲,閃電劃破蒼穹,黑夜像是被撕開了一條口子。

沈瓷被雷聲吵醒,屋裡亮着燈,枕邊手機屏幕閃個不停。

她忍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接了。

“喂…”

那頭一直沒人說話,只聽到有些粗沉的呼吸聲,混着窗外淅淅瀝瀝的雨。

沈瓷也不先開口,等了好一會兒才問:“怎麼不出聲?甬州也在下雨?”

陳遇聽到她在黑夜裡難得柔軟的聲音,用手摁了下太陽穴,突然一下就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

“沒什麼。”他自顧自地搖頭,回答,“以爲你這輩子都不願再跟我講話。”

“……”

沈瓷抱着被子,身子蜷成一小團。

“怎麼會,我們又不是仇人。”

“那我現在去找你?”

“陳遇!!!”沈瓷口吻急切又無奈,“你別這樣。”

“我怎樣?”

他怎樣了?無非是要得太急,追得太緊,又縱容得太過分。

“小瓷,我和阮芸的事,我承認我有錯,但先別離婚行不行?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說你愛我她求他幫忙你是誰被你治得服服帖帖他對她產生了念想在病房共度一晚遇見,一眼千年我和陳遇已經沒關係了他臉上帶着面具殘心,檢查報告年底回來剛好結婚帶血的車鑰匙辦理離職手續是病還是心魔她還沒回來手術,她最無助的時候三人行她盛裝打扮過來,離我近一點請你不要卑微地被別人踩在腳下流血事件乾乾淨淨的緘默你不配去愛結婚前夜他回頭來找她我帶你去見他吧你對我的興趣,只止於身體他回頭來找她就當我已經死了沒有挽留他接近她的目的她要回青海給她一杯熱水暖手我只是單純地想要和你在一起出院回家除夕團圓飯江臨岸抵達鄭州世界還真是小啊醒了你是不是動心了把欠他的都還給他調查她的背景我想去找你江湖再見,大凶之象江臨岸出院她去見江丞陽搬家天上掉餡餅沈瓷可能出事了希望亦或是煉獄她喝得爛醉如泥她是你女朋友嗎新年快樂午夜的電話她徹夜不眠他已經一無所有怎麼才能哄女人開心他的過往去曲瑪家我不恨你,愛你都來不及他被灌醉有得必有失那根筋斷了我帶你去見他吧與於浩見面一是一,二是二警方內幕奠基儀式人去樓空你是獵人,早晚要把我殺死兩人約了吃晚飯她性格里的毀滅因子她出席慶功宴她有很重要的東西落他車上了人質無家可歸找個乾淨點的地方透透氣贖罪江丞陽被戴綠帽子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她的過往她有很重要的東西落他車上了他爲何要來你最好給我安分一點陪她買書愛是在適當的時候及時退場他的親生父親包紮傷口這次我一定帶你離開被揭發出的錄音積德行善心理顧問別捲進來千古罪人有得必有失她去找周彥被廠商非禮你回去吧不是不想見,是不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