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

沈瓷整個人都是抗拒啊,從頭到尾每一寸都在叫囂着要將這個男人推開,可是江臨岸的勁太大,又喝了酒,死死將沈瓷圈在胸口。

江臨岸的胸口滾燙,可沈瓷渾身冰涼,她緊抿着脣不讓他進入,可他偏要,擡起一隻手扣住她的下巴,一點點撬開她的脣,再撬開她的牙齒。

固執的女人,江臨岸纏住舌一口口吞掉她的呼吸,耳邊是這男人的喘息聲,嘴裡濃烈的煙味和酒味,沈瓷死死揪住他的襯衣,心裡全是牴觸,可一點聲音都發不出……

這次他沒有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甚至連呼吸的間隙都不願給她留,渾身都像着了火,體內慾望不斷壘積,他鬆開沈瓷的嘴去含住她的耳垂,那一團涼涼軟軟的肉……

沈瓷終於可以喘氣。

“放開我…”

“江臨岸!”

她以爲自己已經做好了準備,可真到這一刻她還是無法接受這種事,雙手用力抵在胸口,可誰聽得見她的哀求?

江臨岸借出一隻手解了她大衣的扣子,慾望催促之下什麼力量都阻擋不了,很快大衣被他強行脫了下來,沈瓷藉機從他腿上站起來,屋外都是雨聲。

她是不是不該來?

她辦不到!

沈瓷藉着一點微弱的光線往門口跑,地板被震得蹬蹬響,可是很快身後的男人就追了上來,一把將她扯回來扣在門板上。

“夠了!”他突然怒吼一聲,一臂撐住,將沈瓷固定在自己和門板之間。

追逐和掙扎彷彿一秒停歇了,沈瓷在黑暗中看到一雙惡狼般的眼睛,耳邊是他猛烈的喘息。

“要走?”

沈瓷幾乎不敢看他,整個人開始發顫。

“我不想了。”

“不想什麼?”

“你的條件,我現在還能反悔!”

江臨岸捏着她腰肢的手突然緊了緊,幾乎掐進她肉裡。

“你再說一遍!”

“我…”

“最好考慮清楚再開口!”他埋頭貼到沈瓷耳邊,“我沒有這麼多耐心,一次又一次!”

“放開我!”

“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

“放開我!”沈瓷聲音也擡高了許多,身體不斷扭動着要掙開江臨岸的禁錮。她根本做不到,即使逼迫自己也做不到,每一下親吻和撫摸幾乎都能讓她窒息。

她不能讓自己死在這,可是江臨岸管不了這麼多,是她自己闖進來的,她如果不願意爲什麼要來?

江臨岸雙手扣住沈瓷的肩,強行將她整個人都摁在門板上,手下是她不斷戰慄的身體,很瘦,又涼,頭髮上還有雨水往下淌。

江臨岸藉着微弱的光線死死盯住她的眼睛。

“你看着我。”

沈瓷倔強地擺了擺肩膀。

“看着我!”

他又怒吼一聲,沈瓷這才擡頭與他對視。

“你不能逼我!”

“是你一直在逼我!”

“……”

“既然不願意爲什麼要來?”

來了又不乖乖配合!

江臨岸重重地喘了一口氣,這是第幾次了,她不就仗着能夠輕易撩起他的慾望?

“我最後一次問你,行不行?”

“不行!”

“好,那你回去等着給你弟弟收屍,還有陳遇,明天一過我有一百種辦法可以讓他從此在傳媒界裡消失!”江臨岸字字逼人,沈瓷瞪着驚恐的眼睛。

她知道這不是威脅,也不是恐嚇,江家的人都是禽獸,禽獸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他也有這個能力。

沈瓷一直僵直的後背突然軟了下來。

她別無選擇,很多年前就是這樣,因爲別無選擇,所以只能跳入地獄。

江臨岸感受到手下的人似乎不再反抗,他鬆了沈瓷的肩膀,一手擡起她的臉,重新吻了上去……

這次她不再有任何反抗,像是完全沒有感覺的木偶,江臨岸的舌頭很輕易就攪了進去,肆意纏繞,沈瓷忍住腥味絕望地閉上眼睛,雙手在下面卻擰得發緊……

後面一切便是水到渠成的事了,江臨岸吻了一番,沈瓷毫無聲息,他鬆開,壓住自己的喘息,手指輕輕摩挲被他吻得發燙的脣,手掌下是她溼冷的臉,睫毛輕顫,她什麼時候閉上了眼睛?

那一刻江臨岸也說不出自己是什麼心情,有些無力,又有些期待,他知道自己正在用什麼方式去擁有一個女人,她不願意,可是他無能爲力。

江臨岸陪着沈瓷的臉在她耳後又輕輕廝磨了幾下。

“乖一點,別逼我。”他的嗓音晦澀難辨,可仔細聽似乎能聽出裡面有隱約的哀求。

沈瓷還是沒有反應,眼睛閉着,整個人站直。

江臨岸無奈一笑,將她打橫抱到懷裡,從門口走到牀邊大概五六米遠,沈瓷渾身都是溼的,頭貼在他胸口,雙臂自然下垂,像一團柔軟的綢帶。

這讓江臨岸想到數月前他在香山山路上遇到這個女人,當時她小產渾身都是血,他抱着她送她去醫院,當時她似乎也是這樣,很安靜,很柔軟,溼噠噠地躺在他懷裡……

短短几米遠的距離,沈瓷在心裡默唸:

“你跋山涉水,我迎你歸門;你滿身污塵,我爲你洗盡。

緣分教我陪你渡一程,讓我爲你把黑暗驅使。

可是孩子,我們總要分離,因爲前面有星辰,路上有街燈。

你只消跟着光明走,大步向前,走到光亮裡去……”

但凡她有一點選擇,當年她不會走那條路。

但凡她有一點反抗的能力,現在也不會走這條路。

黑暗中沈瓷似乎聽到有人嘆息,她也跟着輕輕喘了一口氣,後背終於抵達柔軟,江臨岸把她放到牀上的動作很溫柔,她感覺自己像是漂浮在水面上……

窗外依舊有風聲,有雨聲,還有風打竹葉的沙沙聲,她感受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被剝離,先是毛衣,襯衣,背心……皮膚被暴露在空氣中,冰冷包圍,她剛纔在來的路上淋了太多雨,江臨岸又替她把溼透的外褲脫掉,黑暗中聽到一聲壓抑的喘息。

很快滾熱的身體覆上來,江臨岸埋頭親吻她的面頰和脖子,一點點往下移,她渾身開始戰慄,是那種止不住的戰慄。

“是不是冷?”

可是怎麼會冷?他的胸口這麼熱,他的手指這麼燙。

沈瓷閉着眼睛死死咬住自己的脣,身上每一次觸摸都像一次受刑,身下牀單被她揪得發緊,終於最後一層束縛也被他摘掉了,江臨岸埋頭在她胸口輕輕咬了一下,沈瓷腳趾繃直,痛苦地弓了一下身體。

能不能現在喊停?

她會不會死?

又是一場地獄!

她幾乎能聽見自己胸腔發出來的悲鳴,可是口中一個字都說不出,甚至一個音節都發不出,整個人像是被人生生摁到了水底,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所有的感官在那一刻像是自動封閉,他的手他的吻,他的觸碰和體溫,好像一切都消失了,直到黑暗中聽到清脆的“啪”一聲,這是身上男人將皮帶解開的聲音。

“不……”

“不要……”

沈瓷整個人突然急促彈了起來,這個聲音就像一句惡靈的咒語,所有回憶瞬間被打開,那個陰暗侷促的小房間,那張永遠都散發着腐味和腥膩的小牀,她被人無數次矇住眼睛摁在牀上,反抗咆哮都無濟於事,而每個惡魔在佔有她之前都會發出這麼清脆的一記聲音,就像地獄的大門被打開……

“不……不要…放開我,放開我……”

沈瓷像是受了驚的小獸,撐着整個人想坐起來,可是江臨岸怎麼肯,箭已經在弦上了,他小腹已經漲得發疼,乾脆扣住沈瓷的肩膀將她一把摁回牀上,大掌扣住她的手腕壓着牀單,而用膝蓋分開她的一側腿……

“不……不要……”

她已經感受到他那裡的炙漲,猛地彈開眼皮,黑暗中看到一雙被燒得通紅的眼睛,沈瓷拼了命扭動腰肢,腳趾死死往牀單裡摳,可是徒勞無功,江臨岸乾脆一臂圈住她的後腰,她動彈不得,身上的男人再趁機將手臂一攬,勢如破竹,貫穿而入,沈瓷在絕望中聽到一聲長長的舒喘,所有一切像是瞬間閉合上……

江臨岸覺得那一刻自己死了都願意,死在這個女人身上,死在她柔軟緊緻的身體裡。

九年了,已經整整九年他沒有這種感覺,他以爲自己再也不行,可身下這具身體給他帶來的悸動簡直讓他難以相信,以至於他進去之後都不敢動,不敢喘息,直到沈瓷像瀕死的動物般又弓了下腰,他才稍稍緩過勁來,身下騰空弓起的腰在那一秒之後重重砸回被褥,他再手臂一收,又將她擡起來更爲深猛地送進去……

風聲,雨聲,竹葉聲,山洪噴發,牆上投下一雙不斷起伏的身影,窗幔在越來越猛烈的動作中被震得左右搖晃,整棟孤樓被大雨困住了,水柱沿着屋檐往下淌,澆入樓下院子裡的水池中,一池魚兒都被驚起……

沈瓷漸漸不再反抗,摳在牀單上的腳趾蜷縮起來,被強行支起的一條腿無力垂下,她在江臨岸越來越快的起伏中突然想起來前些日子從超市買回來的那條魚,被颳了鱗,剖了肚,眼睛卻怎麼都不肯閉,只剩嘴巴一張一合,痛苦地喘息……

春夢了無痕別捲進來因果都會有報應我要與他白頭偕老他要出差一週兩人共度的夜晚她要回青海他的性格來自童年環境是不是被嚇到了她痛不欲生吃人不吐骨頭的東西江臨岸抵達鄭州這個溫柔的男人沈瓷見秦蘭希望亦或是煉獄他無法再自欺欺人她必須是陳遇的太太我憑什麼告訴你吉倉校長住院抓捕歸案一夜之間,風雲變幻他着了魔,入了道事態嚴重地塊背後的幕後操作者大勢將變,你看不清慈善家和敗類分析利弊他是我這輩子愛的第一個男人死在春天還沒到來之前的花苞測試他醉得有多厲害找個乾淨點的地方透透氣你不配去愛走吧,我帶你離開這裡她令他措手不及齷齪任意滋長第一次見她抽菸他對她產生了念想是不是被嚇到了就當我已經死了她要去看他,帶着儀式感何需忍痛削骨,時間自會爲你執刀我憑什麼告訴你他可怕的一面要不我就乾點更加無恥的事他對她產生了念想被牢牢扣住的命運一個她熟悉的房間帶血的車鑰匙你去了又能怎樣她知道審時度勢你很喜歡孩子嗎我要去找她了你變了人去樓空搜身奠基儀式改選,激烈角逐他已經一無所有與江丞陽的律師見面你是不是真的願意跟我走彼此都是出色的演員除夕夜,她獨自一個人過節她無條件配合忌日,鬼影子都沒有急功近利審判大會四人行與於浩見面以後只准穿給他一個人我不是救世主溫漪出事大哥,你救救我非要把她逼死在我面前才甘心得不到的東西就搶一個認識的男人我自私地希望他不老不死她難得一宿好眠她痛不欲生一個認識的男人毒駕,情況一團糟一步錯,步步錯進入瘋人院身上有女人的味道進入瘋人院江湖再見,大凶之象一起吃頓飯爲了她背水一戰安排入院,如此巧合越靠近,越絕望城裡來人了深夜,他的電話大概是被她嚇到了一夜之間,風雲變幻在病房共度一晚開庭四季酒店,故地重遊天道昭昭,因果循環江家壽辰(6)天台談話殘心,檢查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