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強烈的控制慾

江臨岸讓服務員拿了一小壺燙好的酒,親自替溫漪倒了半杯。

“後勁大,你少喝一點。”

“知道了,你很囉嗦!”溫漪難得像孩子一樣在江臨岸面前撒嬌,鼻尖皺了一下,小口抿,還是有些喝不慣,擡頭卻見江臨岸沒動靜。

“你不喝?”

“不喝,一會兒要開車!”理由很充分,溫漪也就不勉強了。

她又連續喝了兩杯,微微醉意有些浮起來,酒壯慫人膽,溫漪用杯沿貼着自己發燙的臉。

“臨岸,今晚我不想住酒店。”

“行,那你想住哪兒?我找人安排!”

溫漪笑了笑,神情不免有些曖昧。

“想住你那去,方便麼?”

江臨岸只覺手裡筷子一沉,臉上卻依舊平靜如水。

“沒什麼不方便的,不過吃完我還要回公司加會兒班。”

“這麼晚還去公司加班?”

“有些事要處理!”

溫漪難掩失望,江臨岸往她碟子裡又倒了點醋和薑絲,不動聲色地解釋:“最近事情太多,一會兒我讓老姚先送你回去。”

老姚是江臨岸的司機,每次溫漪回來都是他負責接送,溫漪見他似乎興致淡淡,覺得也沒必要貼上去“自我獻身”了。

“那你忙吧,工作要緊,今晚我還是去酒店住。”

江臨岸頓了頓,剛纔溫漪的暗示他不是不懂,只是有些東西他也無力控制。

“不過明天中午我應該有時間,接你一起吃午飯?”

“好!”

溫漪立即眉開眼笑,答應得爽快,更何況她也瞭解這男人,溫言良語跟你說話,不代表他真的在徵詢你的意見,大多數時候他在提出建議之前就已經替你作了決定,你必須順着他的路子走。

江臨岸有強烈的控制慾,這是溫漪在與他交往一年多來得出的結論。

一頓飯溫漪喝了兩杯黃酒,結束的時候已經有些醉了。

江臨岸帶她出去,兩人站醍醐居門口等司機老姚把車開過來。

就等車那空檔,夜風四起,溫漪藉機將臉往江臨岸胸口蹭了蹭,難得的親暱,可江臨岸身體明顯有些僵硬,適應了一會兒才虛虛攬住她的腰。

“怎麼了?”

“有點冷!”

“我把外套給你。”江臨岸抽回手準備解西裝,溫漪一把摁住他的手:“不用,有事跟你說。”

“嗯?”

“我媽昨晚給我來電話,想讓你跟我回趟蘇州。”

“什麼時候?”

“就下週吧,我爸忌日,你應該去…看看…”懷裡女人搖晃不定,看樣子是醉得有些厲害,江臨岸只能又借了一手去扶住她的手臂,剛想開口,卻聽到旁邊綠化帶有人說話,伴隨幾聲嘔吐聲……

她陪她演戲以後她會遇到什麼事暗涌將至想要將他碎屍萬段她與他只是一筆交易我好想他離開計劃已經付諸實施有得必有失本能的反抗我們來做場交易我還不想死趙崗村採訪有沒有酒後亂性她必須是陳遇的太太含情脈脈的場景身上有女人的味道他找不到她了現場採訪你要點臉吧是她害我變成了現在這樣三人行晚上在這等我回來四面楚歌的境地我願意負擔你的後半生給他們獨處的時間乾乾淨淨的緘默她只是履行承諾別讓我噁心陪我吃頓飯人去樓空你要不想呆就回去她選擇了其他男人什麼小鮮肉啊那個雨夜,冥冥中早有伏筆順鑫基金會黃道吉日事態嚴重不如我幫你她又在他身邊睡着了深夜歸家明年我們就結婚吧曖昧,她扶他進房間庭審視頻她的檔案都是假的她不再掙扎,任人處置進入瘋人院是不是被嚇到了世界還真是小啊高處的風景才漂亮我只是單純地想要和你在一起他又威脅她喜歡搞同一個女人是不是被嚇到了醒了睡裙的裙襬上都染了血跡失之桑榆,收之東隅別捲進來我是正常男人晚上在這等我回來有人來找她當年的視頻她讓他感覺到生命的鮮活她要留下來陪他李天賜的把柄你是不是真的願意跟我走離開死在春天還沒到來之前的花苞江家壽辰(3)說你愛我的遊戲醒了旺桃花,爛桃花想離他遠點本能的反抗他又威脅她世界末日不識擡舉江巍病重下山,半路攔他車泡澡出意外這男人的煙癮很重留在蘇州小屋真正的紈絝子弟我和別人有約了吉倉去世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我是正常男人鏡頭裡的樣子她可能再也無法醒過來了隔着馬路的電話快跑,別管我流血事件十年前的那個晚上檢查報告我是正常男人新婚之夜密談她生病了得不到的東西就搶她令他措手不及明年我們就結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