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聖齊鳴,日月同輝!
這一刻,整個中原大地,都陷入了震驚!
而這突如其來的天變,直接導致了東瀛,某個秘密實驗的失敗。
當日,大規模的核輻射,開始往外滲透,並引發了東瀛百姓的震怒。
“停止修建核電站!”
“反對覈實驗!”
剎那間,整個東瀛,一片混亂。
……
江南,曉月山莊,月王府。
文廟之中,王閣老渾身顫抖,額頭上的冷汗,大塊大塊,不斷往下墜落。
“諸聖齊鳴,日月同輝,此乃新聖人誕生的徵兆。”
白鬍子一抖一抖,大儒呂紫荊,頓時一臉潮紅:
“真是沒想到,我們能見證,這驚世的一幕!”
“那這新聖人,究竟爲何人?”老道,提出了疑惑。
這話一出,衆老沉默。
其實!
答案!
三老的心中,都已經有了。
只不過!
三老都不相信,感覺到匪夷所思。
這其中,王閣老嘴巴顫抖,臉色第一次,變得極爲難看。
至於其他士子,雖然不懂這一幕,究竟代表了什麼。
但所有的士子,依舊震撼萬分,感覺事情不對勁。
……
對於外界發生的一幕,葉秋並沒理會,而是手握香火,雙膝一軟,就要下跪。
然而!
葉秋卻能感覺到,當他下跪之時,所有的聖人雕像,都開始顫抖。
而文廟之外,那七十二聖賢,也紛紛屈身,似乎在勸說。
堂堂紫陽仙帝葉紫陽,便是天道都能打破的存在,上不跪天,下不跪地!
而且!
葉紫陽縱橫星空十萬年,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雙親是何人。
所以!
能讓葉秋下跪的人,一個都沒有!
哪怕是兩千多年前,葉秋也只是在,拜師孔聖之時,下跪過一次罷了。
而就是那一次,葉秋跪孔聖,直接導致了,大規模的自然災害。
甚至!
就連虛空之中,也墜落一顆,天外隕石在秦國,讓大旱持續了多年。
所以!
當年,同門的師兄弟,都感慨的說道,葉秋不能跪任何人。
因爲!
葉秋一旦下跪,沒有人能承受得起。
“諸位師弟,你們無需如此,我如今轉世重生,並非昔日的無敵葉紫陽。”
葉秋,微微嘆息:“我進入老師的廟宇,又豈能不跪之理?”
葉秋自然知道,他的下跪,這天地之間,無人能承受的起。
甚至!
如果葉秋強行下跪,就連蒼天都會震怒,天罰那些羞辱葉秋之輩。
但葉秋並不覺得,春秋戰國之時,發生的自然災害,是因爲他的原因。
他當年那一跪,只不過是導火線,加速了亂世的進程罷了。
亂世加速的結果,就是天下迅速一統,而後盛世快速降臨。
大亂之後,定當大治!
如果這天下,已是毒瘤密佈,那遮掩是沒用的。
唯有加速毒瘤擴散,然後瞬間擊潰,這纔是治本之道。
若葉秋是前世修爲,那麼這一跪,恐怕整個天下,都會分崩離析。
但葉秋卻很清楚,他今世這一跪,並不會出現大問題。
充其量,只不過是讓一些,被遮羞布遮住的隱藏問題,集中爆發出來罷了。
但這真是,葉秋的錯?
若無改錯的決心,如何能迎來盛世?
……
眼見無法勸說葉秋,在整個中原之內,成千上萬的文廟,都在瞬間爆發出金芒。
這天地之間,這一界之內,所有的聖人、半聖,積累千年的信仰之力,都在一瞬間爆發!
無數的金芒,化爲巨大的信仰,瘋狂的涌入京城,並在虛空之中,化爲了一尊巨大的聖人虛影。
這虛影之大,方圓百萬裡,都能清晰可見。
這一刻,整個中原,十幾億人,都在共同見證,這日月同輝的奇景。
很少有人知道的是,這是大亂之始,也是盛世降臨的徵兆。
大亂之後,必然大治!
羣魔亂舞,末法時代,最危難之時,定有聖人出世!
無人知道的是,這一切的根源,都在月王府的文廟中。
其實王閣老,也不是太清楚,這一切的一切,和葉秋是否有關係。
但王閣老卻能猜測到,這件事的根源,葉秋脫離不了關係。
“難道這葉紫陽,就是新聖人?”
當想到這裡之時,王閣老額頭的冷汗,變得越來越多。
……
此刻,葉秋只覺這天地之間,一切都消失不見。
有的!
唯有!
眼前這座,聖人的雕像,僅此而已!
這一刻,葉秋手握香火,就這樣靜靜擡頭,仰望那上方的孔聖。
“陽,你記住,無論在何時何地,都不可放棄,都不可以對生活絕望。”
“夫子,學生尋了十萬年,知道的越多,卻越發的疑惑,不明白長生不死,爲何如此?”
“陽,長生雖是囚籠,但古往今來,無數人渴望而不可得,你應當知足。”
“夫子,這十萬年來,我的秘密,也只敢告訴您,也只有您懂得。”
“陽,人的生命雖然短暫,但精神卻可以長生不死,你相信嗎?”
“夫子,我相信您的精神,哪怕再過這一界毀滅,只要文明火種在星空延續,您的思想就不會磨滅,又豈止十萬年?”
往事如楓葉,一片一片,紛紛墜落,灑滿文廟的四周。
文廟之中,葉秋靜靜仰望,就彷彿兩千多年前。
而此刻,那巍峨的聖人雕像,那緊閉的雙目,竟然在一瞬之間,緩緩的睜開。
“莫道聖人不睜眼,挑動文曲天上來!”
嗡!
剎那間,王閣老渾身巨震,陷入了大恐怖之中。
“莫道聖人不睜眼,挑動文曲天上來?”
咔擦!
拳頭緊握,在魯北玄的眼中,頓時滿是驚恐:
“怎麼會這樣?爲什麼!憑什麼!我不服!”
我,不服!
我魯北玄,堂堂聖人後裔,千古魯家的少主人,竟然不如一個拉三輪的?
這一刻,在魯北玄的心中,對葉秋的怨恨,瞬間到了一個極致。
而此刻,所有的士子,包括蘭亭三老在內,都震驚在天地異象之中。
以至於,偌大的文廟之中,根本沒人,能察覺的到。
在魯北玄的目光中,陡然間閃過,一絲滔天的森芒。
……“葉秋,這可是你逼我的,哼!”在魯北玄的嘴角,噙起一抹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