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原來!
在佛爺的身後,一個白衣如雪的少年,正冷冷的望着佛爺。
“先生,我……該該死,該死!”
啪!
佛爺一巴掌甩在自己臉上,直接跪在地上:“我糊塗,我不該有歹念。”
佛爺,怕了!
佛爺不傻,他自然知道,葉秋絕非尋常人。
廢話!
地牢戒備森嚴,葉秋進出自由,如入無人之境,還不被人發現。
這恐怖如斯的力量,佛爺別說見過,在今夜之前,他壓根就沒見過。
“機會我已經給你,你若再次心生歹念,我定不饒你。”
砰!
聲音落下,佛爺臉色一花,頓覺自己臉上,已經捱了一巴掌。
痛!
葉秋這一巴掌下去,佛爺被打的原地打轉,幾乎無法站立。
不過!
但當爺,恢復過來之時。
四周除了暴雨之外,哪還有葉秋的身影?
若非臉上的巴掌印,痛楚依舊存在。
否則!
佛爺一定會以爲,自己剛纔,一定是在做夢。
等等!
佛爺一番內視,卻忽然發現,自己的武功,居然恢復到了巔峰。
甚至!
就連佛爺的隱疾,也隨之消失不見。
“先生,真乃神人也。”佛爺,倒吸冷氣。
一巴掌下去,佛爺治了二十年,都無法治好的病,就這樣沒了?
這……這還真是,不可思議!
“記住我的話,立刻去救人,天亮之前,你必須返回,否則——死!”
一道渾厚而威嚴的聲音,剎那間,響徹佛爺的腦海。
“是,先生,是是是!”
噗通!
佛爺雙膝一軟,嚇的直接跪地,不斷磕頭,目帶惶恐。
佛爺,怕了!
葉秋這神出鬼沒的手段,堪稱不可思議的道法,讓佛爺焉能不懼?
這一刻,佛爺再也不敢亂想,按照葉秋的吩咐,一路絕塵而去。
……
雨,越來越大了。
在這漫天暴雨之中,葉秋坐在靠窗位置,安安靜靜的看書。
如此,時光如水,不斷流逝。
當天灰濛濛發亮之時,佛爺的身影,再次出現在地牢之中。
“辦的不錯。”葉秋並不回頭,但聲音卻隨風而來:
“雖然,在你的心中,曾經猶豫過三次,但你卻最終,沒讓我失望。”
什麼!
轟!
聲音落下,佛爺雙膝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先……先生,我錯了。”
震撼!
佛爺做夢也沒想到,他在外一夜,葉秋啥都能知道。
而且!
就連佛爺的心理波動,葉秋都一清二楚,彷彿親眼所見一般。
試問,佛爺,如何不震驚?
這一刻,佛爺對葉秋,可謂是心悅誠服,不得不服。
“你爲我辦事,事情辦的不錯,至於你心中如何想,我並不在意。”
葉秋,淡淡說道:“這雨會下三日,但你在我身旁,我保你安然無恙。”
“不過你這病.,三日之後,等我出去之後,才能替你根治。”
聲音落下,佛爺,目帶激動:“小人這條命,從今日起,就是先生的!”
“我等皆願,追隨先生!”衆重犯,無不跪地,紛紛磕頭。
“你們都是重犯,我也困在地牢,你們這是何意?”
葉秋的淡然聲音,隨風而來:“你們真以爲,我能送你們出去,你們就真能逃過法網?”
“先生,我們不怕!”刀疤臉,一臉激動:“我們是有罪,但卻並非奸賊!”
“不錯,我們這些人,都是因爲看不慣,官府的所作所爲,這才犯了事兒。”糟老頭,也說話了。
“先生,您有大神通,我相信您,三日之後,一定可以帶我們,所有人離開。”佛爺,一臉恭敬。
“既然爾等,都有這想法,我可以收了你們。”
葉秋沉吟片刻,聲音這纔再次響起:“這三日時間,我不方便離開。”
“但你們這些人,這三日之內,每當入夜之後,卻可以隨意離開。”
“但天亮之前,你們都必須返回,否則——死!”
聲音落下,全場重犯,無不震動。
……
三天!
距離葉秋下獄,已經過了足足,三天的時間!
這三天以來,高剛坐鎮縣衙,眼中的怒火,一直沒有消退過。
“大人,整個縣衙,都被百姓包圍,要我們讓人。”
師爺,目帶苦笑:“我們所有人,這三日之內,只要一出去,立刻會被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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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一巴掌拍在桌上,高大人,勃然大怒:“一羣刁民,本官飛鴿傳書西門大人,爲何他還沒回音?”
“大人,西門大人,昨日回家路上,被一羣百姓,一麻布口袋下去,打的吐血重傷,如今還躺在太醫院。”師爺,一臉苦笑。
“混賬!”高大人,勃然大怒:“那羣暴民,就沒人去抓人?”
“大人,哪可能沒有?巡防營親自出動,卻一個人沒找到。”師爺眼中的苦澀,越發之濃:
“巡防營的黑將軍說了,是一羣臨時工,臨時起意,故而打了西門大人。”
“那這羣臨時工,一個都找不到了?”高大人,既驚又怒。
“儒城那麼大,一羣臨時工,怎麼能找的到?”
師爺,一臉苦澀:“大人,您還是別出去了,要不被臨時工揍了,那也是白捱打!”
“一羣刁民!”高大人咆哮不斷,卻只能認慫。
沒辦法!
當葉秋寫出“北國有佳人”之後,高大人就知道,葉秋絕非庸才。
要教訓葉秋,高大人不介意。
但要弄死如此人傑,高大人的心中,其實也是很心虛的。
而這三日以來,城北縣衙的門口,不斷有百姓鬧事,這更是高大人,感覺到頭皮發麻。
然而事已至此,高大人除了力挺夏大儒,一條路走到黑,他還能如何?
“好在明日午時,就能問斬公孫秋,還有不到一天時間,一切都結束了!”
望着窗外的暴雨,在高大人的眼中,頓時滿是猙獰:
“等明日斬了公孫秋,本官看那些刁民,還能夠如何?”
……
高大人的情況,夏大儒也遇到了。
不過!
在夏大儒的門口,卻沒百姓圍剿,而是坐滿了學子。
這些學子,成百上千,將夏府圍的水泄不通,不放任何人過去。
這些都是,有文位在身,的讀書人。
打也大不得,罵也罵不得。
夏家人,只能乾瞪眼,卻也無可奈何。
對此,夏大儒雖然震怒,卻裝作無所謂的樣子,窩在家裡看書。
……
如此時光如水,不斷流逝。
三天時間,很快過去!
問斬葉秋的時辰,終於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