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編的僧人,以及不在編的居士之中,都沒姓葉的存在。”
那僧人,解釋說道:“不過,這次我們三寶寺,請了一些義工,倒是有姓葉的。”
“那……師傅,你們三寶寺,義工有通行證嗎?”王燕,試探問道。
“有,當然有。”那僧人點點頭,傲然說道:“對世俗名流來說,通行證的確不好弄。”
“但這玩意對我們僧人來說,卻不算什麼值錢貨。”
聲音落下,王燕頓時眼睛一亮,一個媚眼拋過去:
“師傅,幫幫忙唄,我們也想進去觀戰。”
“這……”聞言,那僧人眉頭一皺,有些猶豫。
“師傅,我們可以贊助,三寶寺十萬塊,您拿着。”
高貝寧摸出一張銀行卡,直接塞在那僧人褲兜之中:“師傅,這是匿名海外卡,秘密6個6。”
“這……這個。”那僧人目帶猶豫,有些拿不定主意。
“般若,怎麼回事?”後方,一道蒼老聲音,忽然隨風而來。
聲音落下,一葉神僧的巍峨身影,出現在衆人面前。
“神僧大人,這位居士,贊助了我們三寶寺十萬塊,想去裡面觀戰。”
摸出銀行卡,那僧人雙手遞上,目帶恭敬。
“神僧爺爺,我們是……葉秋的朋友。”王燕,趕緊說道。
“是啊,我和葉秋小學,是一個班的。”高貝寧,趕緊說道。
“葉秋?”聞言,一葉神僧,眉頭一皺。
“師父,葉先生的俗家名字,就叫葉秋。”枯木大師壓低聲音,笑聲說道。
“原來是葉先生的朋友。”一葉神僧點點頭,這才說道:“般若,你去弄兩個通行證,交給這二位施主。”
“是,師父。”青年僧人點點頭,很快將兩個通行證,遞給高貝寧和王燕。
“你二人,以我三寶寺義工身份,就能去觀戰區。”
青年僧人,嚴肅說道:“但你們切莫亂走動,也切莫滋事,可記住了嗎?”
“是。”王燕和高貝寧,同時點頭。
此刻,一葉神僧等僧人,早已走遠,消失不見。
青年僧人交代完畢之後,帶着二人踏入觀戰區,而後消失不見。
“原來……這麼簡單,就可以到觀戰區。”
挽着高貝寧的手,王燕不屑說道:“切,原來你同學,只是一個寺院義工,沒什麼了不起嘛。”
“高少爺。”一道渾厚聲音,隨風滾滾而來。
聲音落下,一個佩刀的青年,龍行虎步走過來。
“燕子,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張五哥,我哥們。”
指着佩刀青年,高貝寧得意說道:“張五哥是大刀李三的關門弟子,武道宗師!”
哇塞!
聞言,王燕一聲驚呼,崇拜的望向佩刀青年:“張五哥,你好牛!”
被一個性感迷人的白富美,當衆如此崇拜。
佩刀請,不禁一聲大笑,謙虛說道:“王小姐客氣了,我都是託我師父的福,這纔跟着混到了觀戰區。”
“反倒是你們二位,既非江湖中人,也不懂武功,卻依舊能進來,佩服!”
一聽這話,高貝寧有些尷尬:“託一葉神僧的福,我們是跟着三寶寺的僧人,當義工混進來的。”
“那也了不起。”佩刀青年,豎起大拇指:“三寶寺是江南第一禪林,名額雖然多,卻也很珍貴。”
“張五哥,先不說這個啦。”王燕一個媚眼拋過去,嬌滴滴說道:
“剛纔……我老公,給你說的那個葉秋,你收到微信照片了嗎?”
照片?
聞言,佩刀青年點點頭,桀驁說道:“王小姐放心,一會兒看到那小子,我打斷他雙腿!”
本來,佩刀青年還猶豫,不太像接這單生意。
但當知道葉秋,只不過是三寶寺,區一個小義工之後。
區佩刀青年最後一絲顧慮,自然是蕩然無存。
打個架,賺點錢,順便觀戰,多完美的人生!
“張五哥,十萬塊打你卡里了,一會兒再給你打十萬。”高貝寧,抱拳說道。
“哈哈,大家都是朋友,兄弟客氣了。”
拍了拍高貝寧的肩膀,佩刀青年點點頭,桀驁而去。
“老公,你這個朋友,似乎很厲害呢。”
望着佩刀青年遠去的背影,王燕嬌滴滴說道。
“當然。”高貝寧點頭,桀驁說道:“上個月,東海那邊一家七口,都被人給滅了,看新聞沒?”
“天啦,該不會是……”聞言,王燕,一臉震驚。
“噓,小聲點。”高貝寧壓低聲音,說道:“只要給的起錢,你要殺多少人,他們大刀門都敢做。”
“好可怕。”王燕點點頭,俏臉有些發白。
話雖如此,但在王燕的美眸之中,卻滿是興奮和期待。
“等葉秋被弄死,那個旗袍美人,本少一定,要弄到手。”
叼着煙,高貝寧咧嘴一笑,笑的很是猥瑣。
另一邊,佩刀青年,很快走到,一處茶座前。
“張五,怎麼回事?”太師椅上,一個威嚴老者,隨口問道。
“師父,小事兒,高少讓我幫忙,廢了他一個同學。”佩刀青年,恭敬說道。
“張五,你怎麼這麼沒腦子?”
砰!
聞言,威嚴老者,頓時大怒:“今日葉紫陽和郭天師,即將在聖山之巔決戰,你還敢接生意?活膩了這是!”
“師父,只是三寶寺一個義工,是高少以前的小學同學,一個小吊絲而已,”
摸出微信照片,佩刀青年,趕緊說道。
“這照片……”坐在一旁,端着茶杯的紋身大漢,頓時眼睛一眯,頓覺有些眼熟。
“老二,你認識?”威嚴老者,有些愕然。
“有些類似一個熟人,可惜只是個背影,應該不是。”
紋身大漢搖搖頭,一口否定。
“師傅,二爺,沒啥事情的話,我先走了。”
佩刀青年屈身行禮,恭敬離開。
“哥,我給您說的事兒,您看……”
等佩刀青年離開之後,紋身大漢試探問道。
“老二,當年我犯事兒,你我都在中原蹲號子,也算過命的交情。”
端起茶杯,威嚴老者,冷冷說道:“你的事兒,那就是我的事兒。”“過幾天,我讓張五陪你,去一趟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