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正聊着呢?”張凡騎着共享單車悠悠道。
白劍南一怔,“老師快跑,他是五年前那個暗殺星,我不是他對手!”
“暗殺星?”張凡吐槽了一句,“好特麼中二的名字。”
“哼,多一個不算多,等我殺了你再說,”忽然西裝男人擡腳轟然踩向白劍南的腦袋。
而也就在西裝男人擡腳的一瞬間,忽然只覺得身後一股寒意撲面而來。
猛然回頭望去,他就看到一張滿臉鬍子的臉,張凡一隻手搭在西裝男人肩膀上.
“他是怎麼過來的?”西裝男人彷彿見鬼一般詫異打量起這個被自己小瞧的油膩男人。
“我說中二騷年,這件事情看在我面子上能不能算了,畢竟我是這小子的監護人,他要是出了事情,我不好跟歐陽雪倩那丫頭交代他,”張凡頭疼道。
西裝男人震撼打量起張凡來,顯然被張凡的速度嚇到了。
“這傢伙明明就是個普通人,可是爲什麼我在害怕?”
“而且他這個聲音,我總覺得在哪裡聽過,到底是在哪裡聽過的!”
“你是在求我?”西裝男人沉聲道,“難道你不知道我出手從來不會留活口嗎?”
聽到這裡張凡嘆了一口氣,“那就是沒得商量了?”
“商量?”西裝男人好笑道,“你跟我商量,你有這個資格嗎,還是說你沒有認清楚現在的局勢?”
驟然西裝男人動了,一拳轟向張凡的腦袋。
“轟!”
一拳轟然砸在了張凡臉上,這一拳威能竟是形成恐怖風壓,在張凡身後掀起亂流。
“蠢貨,我還以爲是個值得我出手的對手呢,不過如此,”西裝男人自嘲一笑。
“你在自言自語說啥呢?”張凡淡淡道。
張凡抓住西裝男人的手腕,恐怖的力量直接將壓制下去,
“你難道不知道我是靠臉吃飯的,我最討厭被人打臉了。”
“什麼,你爲什麼沒事?!”西裝男人眼瞳微縮,詫異打量起張凡。
自己的一拳竟然沒有給張凡造成絲毫損傷,這!怎麼可能?
“我爲什麼要有事?”張凡一巴掌甩出。
“啪!”
西裝男人大吃一驚,張凡這一巴掌忽然就牽動了他腦海深處的那一段恐怖記憶。
“等等,你難道是…”
話音剛落,西裝男人被張凡一巴掌甩飛了出去,猶如炮彈一般轟然撞擊在石像之上。
頓時石像粉碎,西裝男人滿臉鮮血,癱瘓在廢墟之中。
“難道你就是那個流浪漢?”頓時西裝男人噴出一口鮮血,閉上了眼睛。
死寂,一片死寂。
白劍南跪看張凡,依然徹底被張凡所震撼。
傳說中暗殺星,竟然被自己老師打敗了?
華夏高層不是說張凡只是個理論指導的教官嗎?
爲什麼,他有秒殺暗殺星這麼恐怖的實力卻沒人知道?
看着白劍南滿臉的問號和震撼,張凡戳了戳白劍南帥氣的犯規的臉蛋。
“你小子不會被這中二貨嚇傻了吧,一句話都不說?”
“老師!”忽然白劍南鄭重跪地,眼神涌動着炙熱,大聲道,“請你教我如何才能跟你一樣強大,成爲一個獨當一面的人吧。”
堂堂華夏五星大將,此時跪在在了無業遊民面前。
張凡好笑道,“你這是怎麼了,這麼激動。”
“老師,我有不得不變得更加強大的理由,爲了這個目標,我願意付出一切代價,因爲我... ...”
“打住!”張凡嚇得趕緊捂住白劍南的嘴巴,“別特麼告訴我,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白劍南一愣,“爲什麼,我就是因爲信任老師,我想成爲跟老師一樣強大低調的人,所以我纔想告訴你我的秘密啊。”
張凡嚴肅道,“如果你告訴我這些,我鐵定活不過一集。”
“一集?”白劍南疑惑道,“爲什麼?”
“一般劇情,男豬腳坦白自己的底牌或者秘密,那就意味着馬上就要死人了,這個定律你都不懂嗎?”
白劍南沉默了,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
難道強者都是這樣精神不正常的?
“走了,回家吧,困死我了,”張凡伸了伸懶腰,跳上共享單車。
見白劍南傻呆呆的看着自己,張凡皺眉,“上車啊,難不成想在這裡陪着這些中二病,你也想被傳染嗎?”
白劍南嘴角上揚,坐在後座。
因爲他的腿很長,不得不提在空中,動作看起來多少有些不優雅。
“老師,你是怎麼變得這麼厲害的,我要如何才能跟你一樣強大?”
張凡沉思了一會兒,認真道,“吃了睡,睡了吃,能白嫖就不付錢,熬夜抽菸法力無邊。”
“啊,這... ...”
... ...
張凡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自己自從展現了一點點實力後,白劍南就徹底成了自己的粉絲。
整天問張凡如何才能變得更加強大。
張凡哭笑不得,他怎麼知道才能變得強大的。
他打從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就擁有的這所謂的“力量。”
時至今日,說實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極限是哪裡。
因爲沒有一人能讓他認真,換一句話說沒人能撐住他的一巴掌。
有時候不老不死外加無敵的外掛,其實就是一種詛咒,所以張凡在漫長的歲月長河之中,從千萬慾望到如今只有一個了。
那就是找到一個史詩級別對手,求求他弄死自己,他是真的活膩了。
可惜,這個人人都可以輕易做到的事情,卻成了張凡最困難的。
“無敵是多麼寂寞啊,”張凡嘴裡叼着香菸,遙望天穹,盡顯落寞,“到底還有誰能阻止我活下去。”
“你在那裡神神叨叨說什麼呢,還不上車,都快遲到了,”就在張凡沉浸在強者孤獨的氛圍時,沈清婉從後座探出精緻清冷的臉蛋,不耐煩道。
張凡頓時又變成了司機小張,笑呵呵趕了過去。
沒辦法,張白嫖再牛叉,可是在資本家面前也得當社畜。
誰叫沈清婉是他老闆呢。
來到公司,二人分道揚鑣,有意避嫌。
張凡去食堂抓了八個肉包子和一袋豆漿便去保衛大廳,跟同事繼續探討公司員工的一些風流情史。
剛進門就看到隊長正趴在桌子上,查看最近公司人員的出入報告彙總。
“錢隊,忙着呢,”張凡主動打招呼。
“喲,張小哥來這麼早,真是我輩楷模啊,不像那幾個小子就喜歡偷奸耍滑。”
張凡呵呵一下,暗自腹誹,“要不是我要送沈清婉那丫頭片子,我十點都未必起得了牀。”
當然張凡只是內心這樣說,這勤勞的形象還是得支愣起來的。
“哪裡哪裡,我還得跟錢隊多多學習。”
不得不說,這人與人交流是個技術活。
像張凡這種活久見,在人際交流上可謂是一把老手,很快就跟不善言辭的錢隊打開了話匣子。
而就在二人聊得越來越深入時,忽然門口身材瘦弱,穿着保安制服都鬆鬆垮垮的“黑娃”氣喘吁吁衝了進來。
“錢隊,張哥,不好了,沈總在辦公室被人打了,你們快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