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凡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椅子上,長長的輸了一口氣,這個人到底是誰?兩個人到底見沒見過面,但是看着那個女人的表情,顯然她也不認識蕭凡。
那麼爲什麼會有那種奇怪的感覺呢?蕭凡又細細的回想了一下,從蕭凡能夠記住事情以來,他見過的人見過的事基本上都能一一記住。
尤其是重要的事情就更不會忘記,但是爲什麼對這個人一點印象都沒有呢?蕭凡有些無奈,但是他也沒有多想,自我安慰說可能就是機緣巧合吧。
反正以後也不會見面了,還是處理工作比較要緊,然後他就讓助理把資料拿給他,他開始翻看資料這一看就是一兩個小時。
還是在助理的提醒下,告訴他晚飯時間到了,其實蕭凡並不想吃什麼晚飯。但是看到助理小心翼翼的樣子,心想着也不好爲難他們,於是就跟着他們去餐廳吃飯了。
然而讓人沒有想到的是緣分就是這麼奇妙,在餐廳這兩個人再次相遇,蕭凡隔着人羣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邊的那個穿着白裙子的女人。
那個女人好像也察覺到了什麼,迅速的轉過頭跟蕭凡目光對視,那個女人的眼睛好像有星辰大海,讓蕭凡看的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心動感。
他有些緊張,因爲他知道自己愛的是林允兒,不能因爲別的女人,而背叛自己的內心,背叛自己的婚姻。
蕭凡平了平心態,然後坐下來跟兩個助理一起吃飯,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女人走了過來。蕭凡擡頭,那個女人就站在距離蕭凡一米遠的地方。
“不好意思,打擾了,我就是想問一下,我們之前在哪見過嗎?”聲音溫婉動人,如涓涓流水,聽得讓人舒心不已,兩個助理都被這個人吸引去了目光。
旁邊的這個女人不管是從氣質還是外貌長相,甚至禮節,都完美的無可挑剔,蕭凡就那麼看着她,很久沒說話。
最後蕭凡終於緩過神來,看着她冷冷的說:“我們之間沒見過,我也不認識你。”那個女人愣了一下,然後微笑着說了句打擾了。
夏千歌轉身離開了,背影裡透露着落寞的感覺。蕭凡的心又疼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生出心疼的感覺。
夏千歌是C國著名夏氏集團董事長的獨生女,從小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知書達禮,溫婉可人,但就是從來沒遇見過心動之人。
蕭凡看着夏千歌的背影,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對着那頭說了一句:“幫我查個人,現在立刻馬上。”那邊說好,蕭凡掛了電話,看着夏千歌的背影出神。
蕭凡沒吃幾口飯就回到了房間,並且吩咐那兩個臨時助理可以回去休息了,這邊沒什麼事情了。兩個助理把資料整理好就離開了。
蕭凡的電話響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蕭凡接起電話,那頭說:“老大,查到了,資料已經發到你的電腦上了,就是......”那人慾言又止蕭凡直接掛掉了電話。
打開電腦瀏覽資料,夏千歌,夏氏集團千金,早年在M國留學,年齡25,血型是熊貓血,看到這蕭凡眸子緊了一下,緊接着好像想到了什麼。
原來,原來是她,塵封的記憶被打開,這是蕭凡自己封上的記憶,現在被自己打開,蕭凡眼眶有些紅,她沒死,她好好活着了。
蕭凡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拎起外套想出去透透氣。多年前的記憶被撕開,蕭凡當年過於傷心,自己封鎖了記憶,但是看到夏千歌的血型身世時,所有都土崩瓦解。
“別搶別搶,救命啊,保安呢!”蕭凡聽見那邊的衚衕有人喊叫,想也沒想就瞬移了過去,他擡腿將其中一個壞人踢出了好幾米遠。
另外一個看到蕭凡惡狠狠的說:“別亂插手,你還想英雄救美呢!這女的長的是好看哈。”說着還想摸夏千歌的手。
蕭凡一記冷眼掃過去,那人只覺得周圍空氣溫度瞬間降低,然後自己就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吐了一口血。
那幾個人看出來蕭凡的身手不簡單,嚇得趕緊跑了。夏千歌一直不敢擡頭長髮擋在眼前,並不知道危險是否解除了,肩膀在微微顫抖。
蕭凡走過去輕聲說:“沒事了,都走了,以後晚上別自己出來。”夏千歌緩緩擡起頭看見面前的蕭凡,蕭凡剛纔根本沒看她,一擡頭才發現是夏千歌。
兩個人都愣在了原地,互相對視着,彷彿周圍的一切都不存在。看着看着,夏千歌不知怎的眼淚就掉了下來,心口很痛,她不得不捂住胸口緩解疼痛。
蕭凡輕輕擡起手,擦掉夏千歌臉上的淚水,看來夏千歌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不記得也好,現在蕭凡早已經成家立業了,忘了也好。
夏千歌想也沒想就抓住蕭凡的手,帶着哭腔說:“我們一定見過對不對,我們曾經一定認識過的,對嗎?”
蕭凡看着夏千歌梨花帶雨的樣子,皺了一下眉頭說:“別哭了,我們素未相識,不曾謀面,今天換做別人我也會救的,我們不會再見面了,好好調整一下情緒吧。”
說完蕭凡轉身離開了,夏千歌在後面想叫住他,但是發現自己連他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夏千歌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淚水止不住的流。
夏千歌釀釀蹌蹌的回了酒店,看見她安全回了酒店,藏在陰影處的蕭凡走了出來,看見她安全回去了就行,這麼高的身價,也不知道帶個保鏢。
腦子裡都是剛纔夏千歌哭泣的場景,蕭凡很想上去抱抱她,但是蕭凡不能,蕭凡現在有自己的家庭,有一個在等他回家的妻子。
蕭凡不能讓兩個這麼好的人受到傷害,所以蕭凡只能冷酷無情下去,等夏千歌見不到他了,不想了,生活就又恢復平靜了。
這麼想着,蕭凡稍微鬆了一口氣,看來要安排些人手在這邊保證夏千歌能好好的生活下去,不能出事,不能再次出事,蕭凡想到當年的事情,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