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半仙說小雨的父母有請過他去他們家做過客,聽到我的問話後,劉半仙想也沒有想。說有啊,小雨死後小雨的父母又生了一個孩子,是一個男孩。
可能是因爲電話中的我半天沒有聲音,劉半仙就繼續開口說道:“這也很正常吧,畢竟小雨雖然失蹤了,但是人家兩口子的日子還是要過,重新生一個孩子這也在正常不過了。”
我說知道那男孩是什麼出生的嗎,。劉半仙想了一會兒後告訴我說,我記得是十一月份南的十一月本來是不會有很冷的,但是奇怪的是那小男孩出生的時候,那年下起了一場早雪。生完小孩之後不久,小雨的父母就到外地工作去了。
說完後,劉半仙奇怪的問我好端端的問這些幹嘛,是不是和小雨的死有關係?我沒有說話,我現在還不能肯定這事情是不是小雨的父母乾的,因爲我現在還不想把人想的那麼的壞。
大概又過了一個多小時,沈歆給我打來了一個電話,只聽她說道:“葉凡,我剛剛得到了一個很重要的線索……”
“什麼線索?”我問道。
沈歆說小雨的父母十五年前都是地鐵公司的職工,小雨的父親還是開地鐵車的司機,小雨的母親是新北路站的站務。沈歆介紹完小雨父母的職業之後,用自己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語氣說:“葉凡,你分析一下看看,小雨有沒有可能就是被她自己父母給害死的呢。”
我想都沒有想,就回答道;“有,有可能,而且還有很大的可能。”
電話那邊的沈歆見我這麼激動的樣子,嚇了一大跳,只聽她說:“我只是猜測而已,你不用爲了拍我馬屁這麼附和我的,就算你今天不拍我馬屁,我晚上也會救你的。”
我說:“你別想太多,我這裡也得到了一個線索,你聽我分析一下看看。十五年前正是計劃生育最嚴格的時候。那時候小雨的父母都是地鐵員工,第一胎生了一個女兒了肯定還想要一個兒子,只不過如果再生小孩的話他們就會被開除公職的除非第一個小孩出意外死了…我覺得…”我後面的話沒有說下去,讓沈歆自己去想。
電話那邊的沈歆沉默了很久之後問我在哪裡,說來找我。十幾分鍾後,沈歆就來到了我吃放的地方,她的臉色比之前稍稍要好看了一些。見到我之後,沈歆就直奔主題的說道:“我剛剛去調查了一下,小雨是十五年前六月份死的,而你說她父母的二胎是十一月份生的,也就是說,其實在六月的時候小雨的母親已經是懷胎五個月了。”
我嗯了一聲,說:“而且懷胎五個月,小雨的父母完全已經能夠知道肚子裡面的那個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了,他們又都是地鐵工作人員,一個在地鐵車站一個在車站上班他們完全有動動機和能力害死小雨的。不過我的這些都是猜測,畢竟我不願意相信這世界上還真有這麼泯滅人性的東西。
沈歆說:“也不一定吧,不過我們今天必須的把小雨的死因搞清楚才行。你問一下劉半仙有沒有小雨父母的電話沒有,我打個電話詐一下他們。”
很快我在微信裡面找到了劉半仙,問他要到了小雨爸爸的電話。沈歆撥通了小雨父母的電話後,就按了免提讓我也在身邊聽一聽。電話那邊響起一句極其官腔的聲音,說:“是誰啊,我這邊這忙着開會呢。”
“小雨你不會不認識吧。”沈歆看着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輕輕的說道。
“誰呀,誰是小雨啊,不認識,我還有會要看,就這樣吧,。”說完之後,只聽“啪”的一聲,小雨的父母就把電話給掛了。
我和沈歆都愣了一下,正當我們都以爲打錯電話了的時候。電話那邊很快又響了起來,電電話裡邊響起了小雨父親極其緊張的聲音,只聽他說道:‘不,不還意思啊,事情太忙了,一下子就忘記了,我女兒小雨她,她找到了嗎?”
沈歆冷冷的一笑,說:“你少在這裡騙人了,我跟你說我是新城區公安局的,已經基本上知道你的犯罪事實上了,你還有什麼要狡辯的嗎?”
電話那邊的小雨的父親一聽到沈歆是公安局的,聲音就結巴了起來,說:“警,警官,我沒有犯罪呢,你,你們怎麼能到處誣陷別人呢。我害死誰都不會害死自己的女兒的吧。”
沈歆說:“你以爲我們會無事瞎找你嗎,找到了你就代表我們手中已經有了證據了,我問你十五年前,小雨被你害死之前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了自己老婆肚子之中懷着是一個男孩,爲了不被公司開除,你纔去殺的自己的孩子。”說完之後,沈歆繼續補充道:“你別以爲你什麼都不說我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要是還不配合我們的話,我們想保你都保不住了。”
電話那邊小雨的父親沉默了好長的時間,估計是在做着心理鬥爭,良久之後他纔開口說道:“我說,嗚嗚嗚,我說,我全都說,我就是一個畜生豬狗不如的樣子,警官你說的沒有錯。我真的是太想要一個男孩了。可是計劃生育又只能我們生一個,生了兩個的話我們就會被開除。爲了保住自己的工作和男孩,我們就對……對小雨下手了。”
沈歆問小雨的父親,小雨的屍體是怎麼處理的。小雨的父親告訴我們說,小雨遇難的那天正好是她的生日,小雨的父親在給小雨過完這個生日之後就把小雨給害死了。後來他將小雨的屍體火化後,在上班的時間把小雨的骨灰全都撒進了隧道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