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幾百張朝自己飛來的符籙,女鬼不僅沒有害怕,臉上還異常的興奮了起來。她念誦了幾聲怪異的咒語,頭頂上的那個白紗就開始冒出了一陣紅光,將朝自己打來的那些符籙都吸了進去。
吳玲看到這一幕,臉色大變,不等她反應過來那女鬼轉眼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吳玲只好用手中的桃木劍狠狠地朝女鬼劈了下去。可是和之前沈歆一樣,這桃木劍對女鬼根本就不起作用,只聽吳玲“啊”的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慘叫聲,女鬼尖銳的利爪插入了吳玲的肩膀裡,把她也甩在了地上。
怎麼會這樣?
我看沈歆和吳玲的符籙對這女鬼起不到效果,於是偷偷的從口袋中摸出了一些川烏和鬼箭羽,朝正準備繼續攻擊吳玲的沙瓦喊道:“醜比,有種你衝我來!”
沙瓦聽到我的喊聲之後,動作明顯的遲疑了一下,她轉過頭,一雙渾濁的眼睛朝我這邊望了過來。
我咬牙從地上爬了起來,手中緊緊的拽着川烏和鬼箭羽衝那女鬼喊道:“醜比,你這麼看着大爺幹嘛,你又打不過大爺。信不信大爺我去泰國挖了你的祖墳?”
受傷的吳玲看到我在不斷的激怒女鬼,她朝我大聲的喊道:“葉凡,你別再激怒她了,這是有修爲的女鬼,你不是她的對手的。”
“再有修爲這女鬼也只不過是人家的一個傀儡而已,活的艱辛,死了更加的悲哀。”我冷笑的看着前面的女鬼,說道。
我的這句話徹底的激怒了沙瓦,沙瓦那滿頭烏黑的長髮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的纏繞在了一起,就像是一條黑色巨蟒一樣,女鬼沙瓦的頭髮朝我甩了過來。
“葉凡,小心!”昏迷之中的沈歆這個時候醒了過來,也不知道她哪裡來的力氣,她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把抱住了我擋在了我的身前。
在女鬼的辮子快要甩在我們身上的時候,我將手中的鬼箭羽扔了出去,在女鬼的辮子甩在我們身上之前,十幾個鬼箭羽破空而出,穿過了女鬼的身體,將她打飛了出去。
看到滿身鮮血的女鬼倒在地上,我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看來這鬼箭羽對這女鬼還是有很大的作用的。
沈歆還抱着我,緊緊的閉着眼睛,等待着那辮子抽打在自己的身上。過了幾分鐘後,沈歆這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疑惑的看着我說:“葉凡,那女鬼呢?”
我伸出手指向了那躺在地上的沙瓦,沙瓦的身上被鬼箭羽穿了好幾個洞,她嘗試了好幾次從地上爬起來,可是都沒有成功。沈歆那疑惑的臉色瞬間就變得無比的茫然了起來,說道:“葉凡,有誰來幫我們了嗎?”
我只是淡淡的一笑,沒有說話。
遠處從地上爬起來的吳玲也是一臉驚訝的望着我,聲音有些變形的說道:“葉凡,你,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那女鬼是被你打成這個樣子的?”聽到吳玲的話,沈歆臉上的表情十分的豐富,擡起頭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剛剛準備說完,突然看到四合院前面同樣表情驚訝的李龍將手伸進了口袋之中,好像是在掏着什麼東西。我知道李龍的身上是有槍的,我趕緊讓吳玲和沈歆捂住了鼻嘴之後,將手中川烏碾碎灑向了李龍。
一陣苦澀的香味在黑夜之中飄了起來,李龍聞到空氣中的香味,眉頭皺了皺,掏手槍的動作明顯的變得遲疑了起來,最後他臉部肌肉變得僵硬了起來,眼神中無比驚恐的望着我說道:“是,是你,你怎麼從依莎法師手中逃出來的,你是來給高一手報仇的嗎?”
我搖了搖頭,說:“高一手和我的交情還沒有到他死了我要給他報仇的地步。”
李龍聽到我的這句話,他愣了一下,然後說道:“那,你是什麼人,你到底用了什麼妖術,我爲什麼動不了啦。”
我冷冷的一笑,走到了李龍的面前,將他口袋中的東西拿了出來,和我猜的一樣,那是一把冰冷的手槍。我將手槍拿了出來,指向了李龍的腦袋。
“你,你,你敢殺我,我告訴你,我們國家是法治社會殺人是要償命的。李龍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
我聽後冷冷的一笑,說:“你還知道殺人是要償命的啊,你認識陳好嗎?”
“陳好,他,他是誰?”李龍一臉疑惑的看着我,那茫然的樣子不像是裝出來的。
我又說道:“你不認識陳好,那你總知道東村橋,黑車隊吧?”
“知,知道,幹嘛?”李龍說道:“全國那麼多開黑車的,我組織一個黑車隊礙你什麼事了?”
“你組黑車隊我不管,可是你在東村橋設下鬼打牆不讓公交車從東村過,就是爲了自己的黑車隊賺錢,我和陳好破了你的鬼打牆你竟然糾集村民想要活生生的將我們兩個打死,還真以爲自己是地頭蛇就沒有人制的了你了嗎?”我冷冷的看着李龍說道。
李龍聽完我的話後,額頭開始冒出了汗水來,他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兄弟,都是誤會都是誤會,以後我絕對不敢這麼做了,你看,你放了我,我給你一百萬怎麼樣?”
“我給你三百萬,我把你殺了,你看怎麼樣?”我越聽越生氣,原來在很多人的眼裡,人的性命是用金錢來衡量的。
李龍聽完之後就默不作聲了,幾分鐘後他冷笑了一聲,說:“你不能殺我,我是東洋堂的人,你殺了我,婷姐一定不會饒過你的。”
“我管你是哪裡的人,我現在就結果了你。”說着,我正準備扣下扳機的那一刻,沈歆大聲的衝我喊道:“葉凡,先別開槍,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問他。”
我放下了手槍,看到李龍已經開始能夠緩慢的動彈了之後,知道川烏的藥效就要過了,於是找來了一根繩子將他給纏繞了起來,丟到了沈歆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