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墓室之中總共有黑竹竿,唐濤,少林和尚,胡遠,吳玲,蔣衝,我,還有蘭竺一夥四個人,再加上清風明月總共十三個人。
走在這間墓室之中,我們誰也沒有說話,互相之間也保持着一定的距離。我拉着清風明月看着其他的人,只見蘭竺他們四個人走在一起,我們三分院的幾個人也走在一起,而黑竹竿則是跟在吳玲的後面走在我的身邊。那少林和尚和茅山派的
,蘭竺她們四個人走在一起,唐濤和少林和尚兩個人走在一起。
我的目光在這些人的身上掃視了一眼,最後停留在了蘭竺的身上,蘭竺有意無意的走在唐濤附近,也不知道打着什麼主意。
蘭竺一開始是進過墓室的,如果她不是想要趁機暗算唐濤的話,就是墓室裡面有什麼東西是隻有唐濤才能給對付的了的。
走到最裡面的房間後,前面出現了一道水晶門,透過這水晶門我們能給看到裡面的主墓室。這是一間二十多平方的墓室,墓室的兩邊擺放着很多打開的木盒子,木盒子裡面堆滿了馬蹄形和麒麟趾一樣的金子。
“哇哇哇,又是金子啊。”黑竹竿果真是一個財迷,看到裡面的那些金子之後,他趴在水晶門上,眼睛珠子幾乎都要瞪出來了。
而我的關注點則在墓室最內側的一塊屏風上面,屏風上面畫着孔子畫像,還記錄了孔子的生平。
“不對啊,這孔子的生平怎麼和史書上面記載的不一樣,史書上面說孔子活了七十二歲,而屏風上面的生平卻是八十七歲,到底是史書上面說的對還是屏風上面寫的正確啊?”吳玲作爲大學老師,關注點當然也都在屏風上的內容上。
“管他活了多少歲呢,先想辦法打開這琥珀門進到墓室裡面再說吧,只要能夠順利的拿到魂器,我們就能夠離開這鬼地方了。”胡遠開口說道。
胡遠不知道經歷了什麼,他似乎想早點離開這墓室。
“這道門要怎麼開啊?”吳玲伸出手摸着面前的這道水晶門,疑惑的開口問道。
“閉上眼睛,可以直接穿過這水晶門。”就在這個時候,只聽蘭竺開口說道。
“是嗎,還有這麼神奇的事情嗎?”黑竹竿聽到之後,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就朝着前面走了過去。
在我們驚訝的注視下,黑竹竿的身體果真就融入了水晶門裡面,就像是穿過了一層水霧一樣,黑竹竿很快就穿過水晶門,進到了裡面的墓室裡面。
看到這一幕,在場的人全都驚呆了,只有蘭竺神色比較嚴肅的望着裡面,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看到蘭竺這個樣子,我走到了蘭竺的面前,開口說道:“蘭女士,你之前應該已經進去過了吧,你不該給我們帶個路嗎?”
聽到我說蘭竺之前進去過這墓室之後,在場的所有人目光都朝着蘭竺的身上看了過去。
蘭竺猶豫了一下,然後擡起頭朝身邊的唐濤看了過去,開口說道:“唐先生,我們一起進去吧,我剛剛看了這裡面可是有很多抓殭屍的好法器呢。”
蘭竺本來就長得漂亮,說完話的時候她還朝唐濤拋了一個媚眼,唐濤就更加的招架不住了,他愣愣的望着蘭竺,木訥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啊!”
接着在我的注視下,兩個人一起走進了水晶門裡面。看到這裡,我趕緊拉着清風明月一起跟着走進了水晶門裡面,在閉上眼睛的時候我還拍了拍吳玲,示意吳玲一起進去。
吳玲當然也不傻,知道這裡面肯定有問題,就跟在蘭竺的背後一起走了進去。當我身體穿過水晶門的時候,我感覺周圍被一陣寒冰包裹住了一樣,十分的冰冷,往前走的過程也並不輕鬆,就在我以爲就要凍死在這水晶門中的時候,身體一鬆,周邊的溫度又恢復了正常。
“葉凡,我們進到墓室裡面來了。”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耳邊傳來了吳玲的聲音。
聽到吳玲的話之後,我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一片金光閃閃的金子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從水晶門裡面看這墓室要比外面看的清晰了多。
“黑竹竿,你傻站在這裡幹嘛,怎麼不進去啊。”我轉頭看向第一個進來的黑竹竿,只見黑竹竿手中端着一個羅盤,正眉頭緊皺的望着這間墓室。
黑竹竿聽到我的話之後,指着手中端着的羅盤,說道:“你看這羅盤上面的指針,晃動的厲害,這間墓室裡面邪氣很重,必定藏了很多的鬼怪,我們還是小心點爲好。”
“啊……”就在我們說話間,我聽到水晶門裡面突然傳來了一陣痛苦無比的慘叫生,聽到這叫聲之後,我們所有的人都轉頭朝水晶門裡面看了過去。
只見水晶門之中,那個少林和尚表情十分的痛苦和猙獰,他被卡在了水晶門裡面,也不知道在他的身上發生了什麼,突然一道紅色的火焰就從他的口袋中竄了出來,眨眼間就將他給燃燒成了一陣血灰,融入進了這水晶門裡面。原本淡藍色的水晶門多出了這麼一陣血絲,看起來更加的有韻味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明明我們幾個能夠順利的通過這水晶門,可是這少林和尚卻出了意外,在水晶門之中被燒死了。以至於外面剛剛想要跨入水晶門的胡遠看到這一幕,連忙將跨出的腿給收了回去。
“隆隆隆……”不知道是誰觸動了機關還是什麼別的原因,水晶門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水濤聲。透過水晶門,我看到外面那條河水掀起了滔天巨浪,朝着岸邊大了過來。
但凡是被那河水拍打過的河岸,瞬間變了火紅色,被河水給融化了。
胡遠一下子就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地步,他轉頭看着身邊的蔣衝開口說道:“蔣衝,你快先進去看看。”
蔣衝害怕的看着面前的水晶門,又害怕的望着身後那滔天巨浪,想了一會兒後,他正準備邁腿走進這水晶門裡面。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事情,開口喊住了蔣衝:“等等。”
蔣衝疑惑的望着我。
我開口說道:“你身上有沒有那一分院院長給你的分身符籙,要是有的話,扔掉在走進來。”
蔣衝聽到我的這句話,趕緊將那張符籙給掏了出來扔在了地上。接着她閉上眼睛走進了水晶門。我看到他走進水晶門的時候,額頭正不斷的冒着汗水,顯然也是緊張到了極點。
不過幸運的是,將衝順利的從水晶門裡面走了進來,看到他走進來之後,我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分身符籙?”外面的胡遠也將身上隨身攜帶的分身符籙給拿了出來,扔進了水晶門之中。
那黃色的三角形符籙一扔進水晶門之中的時候,就聽“刷”的一聲,符籙燃燒了起來,幾乎將整個水晶門都給映紅了。
等到那符籙燒完之後,胡遠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在那腐蝕性極強的河水到來之際。他跨步跑進了水晶門裡面。
那河水也很快拍打在了水晶門上面,不過河水並沒有流進來,而是全都被擋在了外面。
經過了這小小的插曲之後,所有人的目光又重新的回到了這間墓室裡面。只是大家都警惕的望着前面的那道孔子屏風,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或者是往前走的。
“叮噹!”突然墓室前面響起了一聲清脆的聲音,只見一個馬蹄形的金子滾落了下來,透過了那堆金光閃閃的金子,我看到了了一把畫着太極圖的青銅劍。雖然我們隔着那青銅劍十分的遠。但是還是能夠感受到那青銅劍裡面隱藏着的磅礴的能量。
“絕世法寶啊!”和蘭竺一起的一個女的看到那青銅劍之後,發出了一聲驚呼,她就率先朝那青銅劍走了過去,走到了墓室前面將那青銅劍給拿了起來。那青銅劍被她拿起的一刻,墓室的溫度都低了很多。
“好凌厲的劍啊!”吳玲感受到了從那青銅劍上面傳來的寒氣,她雙手環抱住了肩膀,臉上寫滿了後悔和羨慕之色,估計是後悔自己沒有第一個向前去。
“哇,這馬蹄金裡面竟然藏着這麼多的法器。”那苗族女人將青銅劍拿起來了之後,似乎又發現了很多的法器,眼中滿是驚喜。
吳玲邁開腳步正準備走過去的時候,我伸出手拉住了吳玲,衝吳玲搖了搖頭。然後我轉頭朝蘭竺望了過去。
蘭竺看到自己分院的同事拿到了寶物,她一點都不着急,相反她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似乎在等待着什麼。暗算蘭竺這麼貪婪的人應該不會這麼的淡定,這裡面肯定有鬼。
“師妹,你留點法器給我們啊,可別把這些法器都給自己拿了。”和蘭竺一起來的其他兩個人終於也忍不住朝那些馬蹄金走了過去。
就在他們兩個走到中間的時候,我聽到地下面傳來了一陣如野獸一般的喘息聲,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是什麼東西。
幾十只佈滿灰塵的血手就從地上伸了出來,抓住了蘭竺那兩個同事的雙腿。
蘭竺的那兩個同事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聲,就被那些手給拽到了地底下面去,因爲地面比較硬,抓他們的手比較多的原因,蘭竺的這兩個同事幾乎被扯的四分五裂了開來。
啊!
蘭竺那個拿到了青銅劍的同事反應也快一些,那從地上伸出的血手在抓住她小腿的時候,那苗族女孩手中的青銅劍就砍了下來,將那隻血手給砍成了兩半。
可是也就是她這個舉動,徹底的激怒了地下的那些東西,我聽到地下那喘息聲越來越大了,越來越急促了起來。
“轟隆!”下一秒地面被掀了開來,從地底下冒出了幾十個穿着黑衣鎧甲,帶着白色面具的武士。
這些武士沒有給蘭竺同事任何逃命的機會,抽出了腰間的長劍,亂劍就朝她的身上招呼了過去。
即便是那青銅劍在厲害,蘭竺的那個同事還是被砍成了肉醬。那女的死了,這些武士也沒有打算放過她,只見武士撿起地上的那些碎肉就放進口中咀嚼了起來。
我望着這恐怖的場面,雙腿都不由於的打起顫抖來,以前我覺得考古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只要將文物一點一點挖出來就可以了。
現在看來,原來每一座古墓都沒有那麼的簡單,在古墓開挖之前,原來都有人在下面打點過了的。
這幾十個蒙面武士將蘭竺的同事吃乾淨了之後,他們提着手中那鮮血淋漓的長劍就朝我們這邊看了過來。
那一雙雙蒼白麪具下的眼睛顯得無比的凌厲,我們幾個全都進入了一級備戰爭準備。
“吼!”武士頭領一聲令下,那幾十個面具武士提起長刀就朝我們這邊衝了過來。
“唐濤哥哥,這裡就交給你了。”平時十分冷淡的蘭竺這個時候卻是對唐濤無比的熱情了起來,緊緊的站在唐濤的身後。
唐濤衝蘭竺得意的笑了笑,說:“放心吧,師妹,這裡就交給我了。”說完,我看到他手中多出了幾十張“鎮屍符”,看那鎮屍符上面的咒語,我就知道這些符籙都是上乘品。
唐濤在那些武士衝過來之前,手中的符籙全都扔了出去,紛紛打在了靠前的那些武士身上。
那些符籙就像是出膛的子彈一般,瞬間就把那些跑在前面的殭屍給打飛了出去,撞倒在了身後的那些馬蹄金上。
“好!”黑竹竿拍了拍手,看到那些被打飛出去的武士,衝着唐濤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可是唐濤的臉色卻十分的難看,他死死的盯着那些被打飛出去的武士,果真,幾分鐘之後,那些武士又從地上爬了起來,手中的長劍全都朝唐濤的方向扔了過去。
這些武士顯然是經過來專業訓練的,幾十把長劍竟然沒有一把扔歪的,全都朝唐濤飛了過去。
唐濤大吃一驚,轉身想要逃跑,可是已經晚了,那幾十把長劍在他轉身的一刻,已經穿透了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