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明語華的吩咐,杜姐答應了一聲,立即有了動作,身形一縱之下,若一隻大鳥一般,向前奔襲。
一步跨出,就是丈許之遠,三兩步之下,杜姐就接近了一名匪徒,一把向那人抓去。
杜姐的行動,迅若雷霆,讓那人根本反應不及,直接被抓住了手臂,想要反抗,卻被一抖之下,渾身震顫,好似打擺子一樣。
手中抖了兩抖,讓那名壯年匪徒無法反擊,而後,杜姐將那人向着地面上一墜,只聞“砰”的一聲,這人瞬間昏了過去。
將這人解決了,杜姐更不停留,身形再次一縱而起,劃過一道不規則的曲線,向着一名中年匪徒撲去,氣勢洶洶,快如疾風。
以突然發動之利,杜姐很容易就將一名匪徒解決了,當向着另外一名匪徒撲去之時,這人倒是事先做了防備,在杜姐的身形撲來之際,直接一槍,向其激shè而去。
一道淡藍sè的光線,以堪比光芒一般的速度,激shè向杜姐而去,但,不知杜姐是怎樣辦到的,身形微微一閃之下,就將那一道激光躲了開去。
以王天的理解,杜姐的這一躲閃,根本不是光憑速度就可以達成的,否則,即使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快得過激光的,當是事先做出了預判,纔可以適時閃避過去。
一閃之下,再向前一衝,杜姐就接近了那名中年匪徒,雙手成掌,向前一切,一種霹靂雷霆之力,在其雙掌之上滋生。
“砰!”
“砰!”
“砰!”
一掌劈下,強烈的勁風生成,強橫的力量生成,三道沉悶的砰然悶響之聲,響徹而起,掌影森森,向前橫斬。
那名中年匪徒,打了一槍之後,再也反應不及了,被杜姐一個縱身之下,搶上前來,一掌擊在了脖頸之上,連掙扎一下都未做到,軟軟倒了下去。
說來雖長,其實,只是一瞬間而已,杜姐微微發力,就將五名匪徒放倒了兩人,是許多人都沒有想到的。
五名匪徒,剩下的三人,這時,可有點亂了方寸,人人臉上神sè大變,一種慌亂之sè,顯露而出。
但,三人還真非是無用之徒,這種情況之下,亦能夠勉強鎮定下來,三人聚合到了一起,三柄激光槍,一起對着杜姐掃shè。
杜姐的突然插入,讓場上的戰鬥形式,剎那之間,發生了決定xìng的變化,夢荷的幾名保鏢,紛紛大睜着雙眼,傻傻的看着杜姐。
杜姐的戰力,實在強橫,非夢荷的幾名保鏢可以比擬的,怪不得她和明語華的話語極爲大氣,談論擒殺幾名匪徒,如探囊取物一般。
三名匪徒,併成一排,端起三柄激光槍,三道淡藍sè的光芒,以上中下三路,向杜姐激shè而去,將其前進的所有路途,全部堵死了。
杜姐的閃避雖然不錯,但,當三柄激光槍一起掃shè之時,她再想要輕易地閃避而開,可沒那麼容易的。
只聞“鏘“的一聲,杜姐向着腰間一探,一柄軟劍,突然出現在了其手中,而後,手腕一抖之下,一片光芒,於身前揮灑而出。
一片明亮耀眼的光芒,亮起在了杜姐的身前,長劍的劍鋒形成了一面圓盾,將三道淡藍sè的激光,或擊潰,或卸了開去。
長劍在手,杜姐出手時的聲勢更盛,劍光繚繞在身前,讓三名匪徒根本無法傷害其分毫,同時,可見三點銀光飛出,轉瞬即逝。
三點銀光,如流星飛逝,論起速度,比起激光來,當要慢了不少,但,三名匪徒,根本躲避不開。
“啊!”
“喔!”
“哦!”
三聲慘叫之音,短促的響起,三名匪徒,身體陡然僵硬,手中激光槍的光芒,幾乎同時停止,而後,三人向後方倒去。
三名匪徒的身體,直直向着後方倒去,砰然悶響之中,砸在了地面之上,只見三人的眉心部位,三柄小巧的飛刀,插在上面。
一場變故,從發生到終止,才區區幾分鐘,但,過程之激烈、jīng彩,讓王天真是有些大開眼界之感。
尤其,最後杜姐的出手,可稱橫掃了,三招兩式之下,將五名匪徒,當場擊殺三人,並擒住了兩人。
事情停息下來,夢荷以及幾名保鏢,情況卻極爲不好,夢荷的保鏢,不僅死了兩人,受傷者也不少。
就連夢荷本人,都受傷不小,王天遠遠望去,只見其蜷縮着躺在地面之上,周圍血跡斑斑。
“阿姨,寶寶肯定受傷了,我們快去看看吧。”
看到前方的情況,王天的神sè之中,多有擔憂之意,連忙嚮明語華說道。
明語華的臉sè,亦不太好看,在自己的執政之所在,竟然發生了這種當街襲殺之事,公然行兇,真是豈有此理。
“走!”
一拉王天,明語華向前疾步行去。
明語華的動作雖快,夢荷的幾名保鏢,更是頗爲迅速,見杜姐將幾名匪徒擊殺了,連忙聚攏過去,察看夢荷的情況。
在飛車的爆炸之下,夢荷受創不小,此時,已經陷入到了昏迷的狀態,倒是擋在她前面的那名女保鏢,傷勢稍微弱上一些,至少,還能保持清醒。
這名女保鏢,防護充分,一身修爲又不算弱,這纔在直面飛車的爆炸之時,沒有當場死亡。
明語華和王天,快步來到了夢荷的身旁,這時,那幾名保鏢,已經將蜷縮着的夢荷擡了起來,懷裡的寶寶,面sè蒼白,滿臉恐懼。
因爲被夢荷緊緊護在懷裡,在整場混亂之中,寶寶都沒有受到什麼傷害,連飛車的爆炸,都沒有讓其受損。
當看到夢荷渾身染血,暈厥過去的情況,明語華的臉sè十分難看,二話不說,在小型光腦上按了幾下,呼叫醫院救護。
正在這時,jǐng車來了,一連三輛jǐng用飛車到達,二三十名jǐng察,挺着激光槍,齊齊殺了下來。
看着三輛jǐng車,以及下來的一衆jǐng察,王天癟癟嘴,心中腹誹不已,每當發生一點什麼事情,jǐng察總是最後到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