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不休 危情總裁
一聲聲曖、昧的淫、語從房間裡飄出……站在門外的藍千夜頓時黑了臉。就算是傻/子也知道里面的人正在做什麼!
“真乖……”吸吮着女人高聳的男人遊移着脣,舔/到女人的耳/垂,“告訴我,darling,炎闕今天帶來的那個女人……是誰?”
準備走開的藍千夜又走了回來,毫無壓力地聽着別人的歡好。
“唔唔……我不知道……嗯……再重一點……啊啊……我只知道,她是炎闕今天救的一個人……嗯啊……但是炎闕好像認識她……唔……她的名字是……不、不行了……啊……是……靳柔!”
“靳柔?”灼熱的種子she入女人體內,男人再曖昧地揉了揉女人白花花的臀、部,從女人身上翻身下來,軟趴趴地喘息着,“你說他們是今天才碰到的?”
“嗯,是的……我問過了炎闕的司機,消息準沒錯!”
“你勾引了那個看着挺老實的司機?”
“死相,說什麼勾引。”想起阿憶司機健碩的肌肉,剛健的腰,還有那方面的強大,她忍不住流下動情的液體,“我還不是爲了你?整天應付着冷正耀,我簡直要瘋了!”
藍千夜聽到這個名字,想了想,記起冷正耀,正是冷正峰的大哥,玖蘭燕的大兒子。也就是冷炎闕的大伯。看來,她撞破的正是嫂子和叔子之間的某某情啊……
“是是是,darling,就知道你對我最好!”冷正峰的嘴極甜,哄的女人心花怒放,藍千夜在外聽着一陣噁心。
女人翻身坐起,一對高聳的玉、兔晃悠悠地在男人面前抖着,後者的下腹不由又有擡頭的趨勢。她曖昧地瞟了他一眼,“正峰,你那裡……要不要我消消火?”
“你這個妖精!”原本要穿衣離去的冷正峰又撲了回來,餓狼撲羊的姿勢讓藍千夜的身子一抖,這個人的肥肉看着就有好大的壓力。
房間裡,喘息與呻、吟聲始終不斷……
懶得再聽後續,藍千夜直接走到四樓,心中卻已有思量。既然“靳柔”是今天才被冷炎闕“找”到的,那麼她百分之一千可以肯定,“靳柔”就是給自己打電話的人。
四樓的情況和二、三樓差不多,大多數人都在樓下參加宴會,樓上自然沒什麼人,她凝神細聽,腳步在走廊裡幾乎聽不到聲音,走過拐角,忽然之間眼前一閃,腳步停了下來。
“是你。”並沒有驚訝,早就知道對方會來找她。
對方穿着拖曳的長裙,掩蓋住右腳上的石膏,一步一步一瘸一拐地走來,“一號,幸會。”
“你是三號?”即使裝扮地再像,行爲舉止再契合,她依然一眼就認出對方是自己曾經合作過的夥伴。
對方挑了挑眉,“啊哈,果然不愧是一號,一眼就認出我了。”
“他沒死。”
“不錯,也是他把我帶出來的。”
兩個人都心知肚明,那個“他”指的是誰。
“是他要你潛伏到冷炎闕身邊?”
“說什麼潛伏?”對方嗤笑,“冷炎闕是個很不錯的男人,託你的福,我很快就接近了他,而他沒有一絲防備。”
“他現在在哪?”
“過不久你自然會知道。”對方桀驁地挑眉,“一號,你是不是在悔恨你的失策?”
藍千夜沒有回答。
“原來就是你。”低低的聲音,彷彿只呢喃在嘴邊。原來三號就是怪人的終極武器,那麼其他人……“其他人都死了?”
“沒用的廢物,死了正好。”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說到這裡,我還要感謝你呢!如果不是你把實驗室炸了,他也不會開始重用我,我就不會有接近冷炎闕的機會。”
對方的嘲諷,她完全不放在眼裡。她不怕怪人,也不怕對方的一切挑釁,只是有些煩悶,煩悶當然沒能斬草除根,導致後患無窮。
她討厭麻煩。
“既然感激我,記在心裡就好。”朝她冷冷一笑,看着對方臉色一變,“我大人有大量,寬恕你私自徵用我的臉和我的聲音。反正是我不要的東西,送你正好。”
說的也不知是那長相和聲音,還是冷炎闕。
“你……”
“不必感謝我。”朝她揮了揮手,徑自下樓。並不是她忘記要找刑湘湘,而是看到這個人,便已經猜到了刑湘湘的所在處。
——冷炎闕。
眼裡閃過一道冷光,下一秒,她又回到“靳柔”身邊,狀似不經意間想起,“哦,對了,作爲曾經的同伴,提醒你一件事。冷炎闕不是任你搓圓揉扁的人,你自己掂量着點,免得哪天粉身碎骨了,還怨我沒告訴你。”
三號已經氣得什麼話都說不出了。望着她的背影裡,射/出滿目的怨毒……
“嗚嗚嗚嗚嗚嗚嗚……”
連串的哭聲讓人頭皮一麻,藍千夜一下樓,看到的就是趴在霍思思懷裡貌似哭的昏天黑地實則只擠出幾滴淚水的刑湘湘。
“這是……”一聽到她聲音,刑湘湘立刻捨棄了霍思思的懷抱,投奔到藍千夜身上,“嗚嗚,千夜,我對不起你啊!”
藍千夜接收到霍思思無奈的眼神,拍了拍刑湘湘的大/波浪卷,說:“哦。”
“……”哭聲頓止,與意料中完全不一樣的回答讓她都不知道怎麼哭下去了。
“姐。”藍千邈也在此時擠進來,好奇地看着刑湘湘,“湘湘姐這是怎麼了?”
“嗚嗚,邈邈——”再次轉投藍千邈的懷抱,“嗚嗚嗚……我對不起千夜啊……”
“呃,你怎麼我姐了?”
“我……”淚眼朦朧地望向至今只說過三個字的藍千夜,後者十分懷疑她眼裡的那玩意是不知道哪裡搗鼓來的眼藥水,結結巴巴張開口,藍千夜已經無奈撫額,道:“你剛剛是被冷炎闕找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