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琉翰低低的嘆息一聲,伸出手拉開那個正一臉堅持蹂躪他的薄脣的小女人,藍少沁一見自己就這麼被推開了,心中頓時開始不安,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做,看着她的眼你就能知道此刻她有多麼的茫然無措。
殷琉翰對她來說是最後的而希望,此時的她就像是站在一座獨木橋上,橋的一邊站着的是卿浩文,另一邊站着的是殷琉翰,對她來說無論選擇那一邊,那結果都是萬劫不復。可是,在藍少沁眼裡,卿浩文是毀了她幸福的罪魁禍首,是他毀了她的家,害死了她的父母,讓她看清了自己一直以來所珍視的的真愛有多麼的荒謬,多麼的廉價。
沒有他,他又怎麼會遇到殷琉翰,如果沒有遇到殷琉翰,她又怎麼會被他那樣羞辱,又怎麼會因爲反抗他被送走,又怎麼會淪落在這裡被低賤作爲拍賣的物品。
她的一方世界是那麼的純淨美好,但是拜那個男人所賜,他染黑了她的世界,讓她接觸到這個世界上骯髒的一面,所以她又怎麼能夠容忍自己唯一的乾淨的身體被他玷污。
“我真的會的,我真的會的,求求你。”藍少沁的聲音有些顫抖。她害怕,害怕自己連最後意思希望也沒有了。現在的她沒有驕傲,沒有尊嚴,她恨卿浩文,也許這個時候說驕傲會顯得有些可笑,可是怎麼辦,她就是這樣的人,有些事情絕對不能夠妥協,她寧願去求殷琉翰也不會去求卿浩文。
“藍少沁,你這麼*人,居然當着我的面就勾引別的男人,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嗎?既然這樣,那你還裝什麼?”卿浩文看着藍少沁“堅持不懈”的取悅着其他的男人,雙眼的變得猩紅。心中的衝動完全的取代了理智,居然再一次伸手要從殷琉翰的手中把人搶過來。
美女主持在一旁冷嗤一聲,美眸中濃濃的鄙夷,真是人頭豬腦。眼前的情況已經這麼明顯,他還看不出,她只能爲他默哀了。
在卿浩文的手就要觸及到藍少沁的手臂的時候,殷琉翰快一步的勾過藍少沁的纖腰,一個快速的轉身,卿浩文的手落了一個空,本來藍少沁是背對着卿浩文的,而此刻她的方向與卿浩文相對。
藍少沁討厭卿浩文的觸碰,似乎以前她也不是很喜歡他碰到她的身體。卿浩文現在的樣子恨不得馬上生吞活剝了她。
藍少沁下意識的往殷琉翰的懷裡縮了縮,殷琉翰身形一怔,沒有料到她會有這樣的舉動。嘴角若有似無的勾起一絲微笑,美女主持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男人居然也會笑嗎?
“希望我救你?”藍少沁被殷琉翰緊緊的扣在懷裡,腰身被這樣的力道彎起了小小的弧度,這樣的角度剛好讓藍少沁與他對視。
藍少沁怯生生的點了點頭,身體密密實實的貼着殷琉翰的,這樣曖昧的姿勢,如此緊密的貼合,他們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彼此的心跳與呼吸,女人身上清新淡雅的氣息與難道霸道而媚惑的氣息曖昧的融合在一起。在他們的額周圍,無數曖昧的因子不安的涌動着。
殷琉翰抵着藍少沁的額頭,他的呼吸顯得有些急促:“小丫頭,想要我救你,首先你得學會怎麼樣接吻。”藍少沁還沒有來得及完全消化掉他說的話,只是抓住了她期盼了好久的兩個字——救你。
殷琉翰也不管她是不是走神,單手托起她的下巴,找到一個合適的角度,讓她臉仰起正對着他。確實,殷琉翰會是一個好老師,可是眼前的情況似乎並不是這麼回事。
卿浩文瞪着眼睛,他有些不明白,爲什麼事情就變成這樣了,這個男人到底是誰,敢從他手上搶女人?
“笨蛋,閉眼。”殷琉翰低沉的額命令到。
那個女主持一看就不是一般人,當然了,“最奢華”代表的就是身份地位,在“最奢華”就沒有“一般人”這一說,遠的就不說了,眼前這些人就沒有誰是一般人。
女主持顯然已經理清了眼前的狀況了,出來混的,自然是要帶腦子的,不過似乎很可惜,似乎有人並沒有帶腦子。
女主持十分同情了看了卿浩文一眼,那意思是:自求多福吧!“笨蛋,都不知道要換氣的嗎?”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感到無力。她一個已經踏進過婚姻禮堂的人,普通的接吻都能使她變得這麼狼狽。真的不知道該說她保守,還是太過單純。
殷琉翰無奈的搖了搖頭,打橫將懷中無力的倚靠着他的女人抱起,直接越過了卿浩文。
“先生?”美女主持叫住了他。雖然這樣的結果她很滿意,但是該要的還是得要的,不然死的很慘的就不是別人,而是她了。
“告訴的你的老闆,我給他十億,條件是FEELINGS·CLUB再也不準卿浩文踏入,告訴他,將他加入‘最奢華’的黑名單,辦好之後他可以直接來找我,相信不用說我是誰,你的老闆也會有能力知道的。”
美女主持唯一一愣,然後得出一個結論:這個男人比他還要狂,還要傲,這個男人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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