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香麓。
從藍少沁出現開始,北辰香麓就變得熱鬧起來,幾乎每天來北辰香麓的人數都在五個以上,而且是除去藍少沁,殷琉翰跟陳媽的五個人以上,這些人每次來這裡的目的就只有一個,那就是藍少沁!
他們生活的中心似乎都已經開始變成了藍少沁。
“我去啊,殷琉翰你是整天沒事給我找事是不是,你說這個什麼外甥女,她到底是什麼做的,三天兩頭的生病,我都快成了你們的家庭醫生了。”
“難道不是嗎?”一句話,葉浚哲就完敗了!
“……”
葉浚哲表示無語,他這交的都是一些什麼朋友啊?這輩子真是來還債的。
葉浚哲剛打算進殷琉翰的房間就被一雙手製止了:“這邊——”
“……”
葉浚哲不滿的瞪了殷琉翰一眼,小聲的嘀咕道:“這裡是你家又不是我家,你不說哪個房間我能知道嗎?”再說了前幾次都是在他的房間的好不好,條件反射懂不懂!
只是他忽略了一件事,前幾次來的時候她還是一個不相干的,而這一次他的時候藍少沁已經是以“外甥女”的身份住進“北辰香麓”了,這是本質上的改變。
殷琉翰指了指對面的房間,然後先葉浚哲一步進去了,因爲房間內有密碼。葉浚哲不耐煩的搔搔頭緊跟其後。他好想上官啊,不知道他的事情處理完了沒有,什麼時候回來,雖然上官也是冷冰冰的,但是對他要比殷琉翰對他有良心對了。
“你磨磨蹭蹭的幹什麼,還不快點過來。”
葉浚哲剛走了一下神,有人就已經不滿意開始唸叨了,他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呢?
當他走進房間的時候徹底愣住了,房間的裝飾簡直就跟當初殷凌的房間一模一樣。他現在他真的越來越看不懂這個男人了,他比之前更深沉了,藍少沁沒來時候儘管他整個人都是冷冰冰的,但是也沒有現在這樣深沉。看這間房間的樣子它應該早就存在了。
葉浚哲眯着妖媚的眼看着殷琉翰,想在他身上探尋什麼,可是終究還是一無所獲。帶着複雜的心情走到了藍少沁的牀邊,看到她眼睛哭得紅紅的,眼皮已經腫起,稍微一檢查就知道她是因爲傷心過度而導致的昏厥。難道是殷琉翰又對她做了什麼?
又?他爲什麼會用“又”這個字?是他心裡認爲之前幾次受傷都是他造成的?
殷琉翰一擡眸剛好對上葉浚哲探尋的眼神,心裡頓時涌上一股不快:“想什麼呢?”好友的眼神擺明了是在說他對她做了什麼,他有這麼禽獸嗎?
“殷琉翰,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人家姑娘的事兒了,我可告訴你,你可別害我,你把她那個叫林夏的好朋友丟給我我認了,不過你要玩兒你也悠着點啊,被那個野蠻的女人知道了你欺負她的好朋友他會把賬都算到我頭上的,我可不願替你被這個黑鍋。”一點好處都沒有。
最後一句話他沒有說出來,開玩笑呢,萬一這個男人一個不高興,又說不投資他的醫院了怎麼辦。
“葉浚哲,你以爲誰都像你這麼禍害嗎?”
長了一張妖孽般的也就算了,關鍵是那雙勾人的眼,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敗在了他的西裝褲下。作孽啊,作孽!
“呃,我怎麼禍害了,你說,你說這張臉是我願意長的嗎?這雙眼長成這樣是我願意要的嗎?我是現在這個樣子你得去問你的世叔去。我也是很委屈的好不好,那些個女人像是狗皮膏藥一樣一直粘着我,噁心的要死,好像除了那個女人沒有正眼看過我——”
葉浚哲這話說的有些奇怪的味道,那個女人當然是指林夏了。
“你說的那個女人是指林夏?”
“廢話,不是那個野蠻女人還有誰,那個女人一見到我就跟吃了火藥一樣,火力十足,不停的攻擊我,你說別的女人看到我撒嬌賣乖還來不及,救她,偏偏反着的,你說你是不是害死我了,本來就已經是一副要把我生吞活剝了的樣子,你現在還把她的好姐妹傷害成這個樣子,你說你到到底安的什麼心?”
誒,他這話說得怎麼感覺怪怪的?
殷琉翰挑眉,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在他聽到葉浚哲這樣的話之後就明白在葉浚哲的心裡林夏是個特別的存在,起碼她跟那些女人不一樣。否則他不會因爲少沁生病而擔心林夏會因爲他的關係遷怒到他。
“放心,你的林夏不會遷怒你的,只會感激你。”
“真的假的?那個野蠻女會感激人?她也會說謝謝?”那天上是要下紅雨了嗎?
顯然葉浚哲一點兒也不相信。殷琉翰跟他說了今天晚上發生的事,他是一個不習慣解釋的人,不過知道了藍少沁沒有事,休息一下就好了,他的也就平靜下來了。所以打算告訴他藍少沁發生的事,讓他知道他幾次救她都是因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