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的,是不是一直喜歡他!
易珵這一句話吼出來,他的眼珠子都紅了,急促的喘着粗氣,房間裡的氣氛頓時變得異常的狂躁。
裴煬,易珵怎麼會知道裴煬。突然,慕冬至的眼睛猛地睜大,她想起了之前易珵給宋祁打的那一個電話,所以現在易珵是看到了調查結果嗎。
因爲太過於震驚和害怕,慕冬至一時間忘記了回答易珵。
慕冬至的反應幾乎是完全肯定了易珵看到的那個調查結果,
用身體把慕冬至完全壓制在牀上,一手支在慕冬至的腦側撐着自己的上半身,一手捏着慕冬至的下巴,易珵的眼睛完全紅了。
幾乎是控制不住怒氣,易珵說話的聲線因爲太過於暴怒而有些震顫。
“慕冬至,我只問你一句話,你不接受我,是不是因爲裴煬。”
慕冬至知道不應該點頭,但是她控制不住的點頭了。裴煬一直被慕冬至放在心裡,易珵現在不知道,以後也得知道。
既然易珵現在在生氣,那她就承受。如果繼續說謊的話,易珵會更加生氣的吧。
“如果你調查了我,那麼就知道在美國的五年我都是和裴煬在一起,我確實喜歡他。”
但是拒絕易珵,除了因爲她喜歡的是裴煬,還有就是,她慕冬至爲什麼要喜歡上易珵,喜歡上一個專制蠻橫,暴躁易怒的男人,還是一個根本不可能給自己感情的男人。
慕冬至豁出去的表情突然讓暴怒的易珵笑了一聲,猩紅色的眸子緊緊的盯着慕冬至,然後輕蔑的說了一句,“可是,他不喜歡你。”
“而你慕冬至,膽小得連自己的感情都不敢告訴他。”
“就你這樣的,還妄想裴煬會喜歡你嗎,嗯?”
易珵每說一句,慕冬至的臉色就蒼白一分,等到易珵說完,慕冬至的臉已經完全沒有了顏色,慘白慘白的。
打擊了慕冬至,易珵應該感到快意的,但是相反的是,他變得更加的暴躁。暴躁得想要撕碎被自己壓制住的女人,把她吞進肚子裡面去。
抖着嘴脣,慕冬至竭力壓制住心裡的害怕還有悲哀,有些溼意的,眸子望着自己身上氣息狂躁的男人。
易珵說得沒錯,她是膽小鬼,裴煬不喜歡她,但是這個並不代表她就要接受易珵的所有安排,成爲他的女人。
“那又如何?我願意喜歡他。”
從來沒有這麼尖銳過,慕冬至懷着一股報復的心理說出這一句話。
就算裴煬不知道那又怎麼樣?五年了,這麼多年,她也暗戀過來了,她就是喜歡裴煬。
說完,慕冬至就後悔了,她完全沒有資本反抗易珵,她不應該逞一時口舌之快的。
果然,在慕冬至說完那一句話後,易珵氣極反笑,“好,好得很,我倒要看看,你是用什麼資本去喜歡裴煬。當你這一副身子髒了之後,你還怎麼喜歡他!”
易珵真的被慕冬至給氣到了,他易珵的女人,居然敢當衆反抗他,爲了另外一個男人,還是在他的牀上。
從來沒有受過這種侮辱
!
易珵這一句話出來慕冬至就感覺不妙,易珵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一隻暴怒的獅子看見了獵物,正在考慮從哪裡下口。
惹怒了獅子的獵物有機會逃跑嗎?不會,就算是在厲害的獵物,也只是獵物,所有的反抗也不過是臨死的掙扎。
而慕冬至的反抗在易珵那裡就是微不足道的,手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也不能推開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易珵則是單手輕易的把慕冬至的雙手控制住壓在她的頭頂,慕冬至的掙扎在易珵看來,堪稱挑、逗。
只是幾個瞬間,易珵幾乎都有了反應。頓時,慕冬至不敢動了,可憐兮兮的縮在易珵的身下。
“感到害怕了嗎?”易珵嗤笑,然後輕聲說了一句,“晚了。”
被易珵這一句話嚇到了,慕冬至呆愣着完全沒有反應,等醒過來的時候,易珵已經鬆開了她的雙手,一雙手抓着她的襯衫,看見慕冬至驚恐的目光望過來,殘忍的一笑,然後雙手使勁,只聽見‘刺啦’一聲,慕冬至的襯衫被易珵給撕成了兩半。
頓時,慕冬至就感覺到一陣寒冷。
除了身體上的,還有心理上的。
易珵,易珵從來沒有對她這麼粗暴過。
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一股力氣,慕冬至猛地推開壓在身上的易珵,翻身就要往門外跑去。
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她不能就這樣和易珵發生關係,不能在這種情況下。
慕冬至還沒有跑,就被易珵抓住肩膀重新壓到了牀上,因爲姿勢的緣故,現在的慕冬至面朝下被壓制住的。襯衫破損的掛在她的身上,看上去有一股讓人想要凌虐的美感。
慕冬至不停的掙扎,易珵則是輕易的把她壓制住,另一隻手則是在慕冬至的身上撫摸,四處點火。
突然,易珵的手頓住了,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
因爲掙扎,慕冬至身上的襯衫慢慢滑落至肩膀,後頸那一片的肌膚幾乎是完全暴露了出來,也隱隱約約的露出了她脖頸上的那個疤痕。
慕冬至心裡很害怕,被易珵完全壓制住讓她的身體都在顫抖,她幾乎已經放棄了掙扎閉着眼睛等待易珵接下來的動作,卻久久的沒有等到。
頭髮已經完全散開了,幾縷頭髮擋住了慕冬至的眼睛,因爲背對着易珵,慕冬至看不見他的反應。
緊接着,慕冬至感受到了一根灼熱的手指放在了她的勃頸處,頓時,她的身體完全僵硬了。
易珵不知道現在自己的狀況是什麼樣的,他的眼睛裡只能看見那一圈淡粉色的痕跡,從來沒有這麼猶豫過,幾乎是魔怔的,易珵用手指慢慢的把遮住那傷疤的衣服往下拉。
衣服慢慢向下滑動,最後那個疤痕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易珵的眼裡,登時,易珵的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隨之而來的就是前所未有的怒氣。
齒痕!齒痕!
那是人類的齒痕,是一個男人的齒痕!在勃頸處那個位置,那個親密的位置!
只有在無比激動的時候纔會留下的痕跡!
易珵幾乎能想象慕冬至躺在另一個男人的身
下,露出痛苦但是又歡愉的表情,而那個男人,則是在激情中狠狠的咬上慕冬至的脖頸。
想到上次慕冬至遮遮掩掩的動作,易珵的眼睛的紅色突然褪了,只剩下一片濃郁到極致的黑暗。
“是不是裴煬留下的。”
聽不出情緒的聲音在慕冬至的背後響起,如果不是因爲易珵現在暴怒,她真的要懷疑這是一句簡單的問話。
慕冬至沉默不語,如果可以,她也想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但是不能。
既然易珵已經誤會,那麼就讓他繼續誤會下去。
明明無比的憤怒,身體裡的血液還在沸騰,身上的溫度高得幾乎要灼熱空氣,但是易珵的心卻像是破了一個大洞,冷風吹過,涼颼颼的。
慕冬至瞬間感覺到易珵身上的火熱迅速消退,身體也變得僵了一瞬。
不知道易珵想了什麼,只見到他從慕冬至的身上爬起來,臉色前所未有的難看,而慕冬至,則是狼狽的趴在那裡,沒有一點動靜。
房間裡很安靜,安靜到可怕,過了很久,易珵沉沉的聲音纔打破了這個沉悶。
“起來。”
過了很久,慕冬至才動了動,把垮到肩膀下的衣服攏在一起,遮住她幾乎裸、露出來的身子。
慕冬至的臉色很蒼白,蒼白到了極致。
“慕冬至,你就這麼下貝戔。”
“裴煬不喜歡你,你也上趕着上他的牀。”
“在我面前就是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呵,慕冬至,你可真會演。”
“既然身體都髒了,又何必裝作那麼高貴!”
“我告訴你,慕冬至,你喜歡裴煬又如何?這一輩子,你註定只能做我易珵的女人!”
身體都在顫抖,慕冬至緊緊咬緊下脣沒有反駁。
但是就是這種慕冬至不加反駁的樣子,更讓易珵覺得厭惡和煩躁,暴怒。
“既然你這麼飢渴,那我又何必憐香惜玉,上來,別讓我說第二遍。”
半躺在牀上,易珵釋放出自己的下、身,冰冷的眼睛看着慕冬至,裡面沒有任何一絲情緒。
這是極致的羞辱,但是慕冬至她反抗不了,眼眶瞬間就紅了,被人一層層的剝開自己的保護層,赤身裸體的面對世界,這種感覺能把人逼瘋。
她就是單純的喜歡一個人,爲什麼不可以。
她只是單純的暗念一個人,爲什麼不可以。
所有人都想要剝開她的心,剝開她的保護層,把她最爲恥辱的那一面展示出來。
慕冬至不知道她是怎麼動作的,她只知道自己很痛苦,痛苦得想要留下眼淚,卻什麼也流不出來。
只能仰着頭,失神的看着上方,彷彿能透過那厚實的天花板看到外面的天空。
牀的嘎吱聲,男人濃重的粗喘聲漸漸在房間裡響起,間或還有女人忍不住痛苦發出的悶哼聲。
另一邊,裴軻則是淡笑着坐在沙發上喝咖啡。
這次慕冬至回去,易珵會是什麼樣的反應呢?
嘖嘖,她應該會不好過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