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個叫齊修的人,他腦子是壞掉了嗎?”
當聽着姚舒南把話說到了這裡的時候。
沈凌軒皺起來的眉頭就一直都沒有放鬆過,聽着講到了這裡,沈凌軒終於是忍不住說道。
聽着沈凌軒這麼說的時候,姚舒南也是無奈的就聳了聳肩說道:“我也不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反正他說的就是這樣的情況。”
然而沈凌軒確實有些嫌棄的樣子,說道:“不過按照他這樣的智商和情商看來的話,也難怪會被整成這樣。這麼明顯的東西都看不出來,居然還能夠把事情一味地就怪在了你的身上,如果知道了當初這個公司裡面有他在的話,那我就不去收購了,還省的給你添了這麼多莫須有的麻煩。”
聽着沈凌軒說的時候,姚舒南也點了點頭,其實當初聽完齊修說的這些之後,她就大致已經猜出來了,如果沒什麼意外的話,應該這一切都是蘇楚楚乾的。
可是偏偏,也許是因爲後來蘇楚楚的演技實在是太好了,所以導致了這個傢伙竟然一直都沒有看出來,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反而還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她。
然而沈凌軒卻是很嫌棄的樣子,說道:“話說回來了,聽着你這麼說起來的話,那這個叫齊修的人,他的智商和情商還真的是不怎麼高,當然了,通過這一件事情,也從側面反應到了另外一個東西。”
沈凌軒忽然就扯到了其他事情,也是讓姚舒南覺得有些疑惑:“反應到了什麼事情?難不成你又通過這件事情,看到了其他?”
聽着姚舒南這麼問的時候,沈凌軒高深莫測的樣子點了點頭,摸着自己的下巴,然後忽然就湊近了姚舒南,帶着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說到:“從側面反應出來的一個道理就是說,其實……你的情商和智商也不怎麼高嘛。”
然而沈凌軒的話纔剛剛說完呢,就被姚舒南順手拿起了旁邊的一個枕頭,用力的拍在了沈凌軒的臉上:“現在呢?覺得我的智商和情商怎麼樣?”
姚舒南說起這一番話的時候,整個人都是咬牙切齒的樣子,讓沈凌軒下意識的就嚥了一下口水,然後蹲出了笑臉來說道:“現在作爲我的老婆,那當然是智商和情商都是天上有地下無的那種,怎麼可能還會再被那種笨蛋給騙了呢。”
聽着沈凌軒這麼說的時候,姚舒南的這倔得是自己的眉頭一直都在抖啊抖:“算了,懶得跟你這種人繼續計較下去了,反正就知道繼續說下去的話,你恐怕也不會說出一些什麼好話來吧。”
姚舒南這一番話讓沈凌軒有些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好半天了才湊到姚舒南的身邊說道:“我這不是爲了調節一下氣氛嘛,你看你剛纔說這個故事的時候,整個人都板着一張臉的,讓氣氛變得多麼凝重,我也是爲了你好啊。”
聽着沈凌軒這麼厚顏無恥的話語的時候,姚舒南一時之間沒有忍住,整個人一下子就笑出了聲來,隨即瞪了沈凌軒一眼之後說到:“那你到底還要不要繼續聽下去的。”
聽着姚舒南這麼說的時候,沈凌軒忙不迭的
點了點頭。說道:“聽,怎麼不聽,只要是你說的,我都一定認真聽。”
……
後來,當齊修正式被單位裡面的人孤立起來的時候,他才終於忍不住想要爆發了,然而,就算是他曾經也想過要辭職,但是一種莫名的心裡總是在促使着他不斷的留在了這個公司裡面,更加奇怪的就是,雖然說齊修已經被自己的上司挑了無數的毛病出來,但是上司似乎只是打算這麼折磨着齊修,並沒有想要開除他的樣子。
所以齊修現在在公司裡面就相當於是一個隱形人一樣,大家對於他的存在,都像是視而不見,而且每一天都就這麼對於齊修被挑毛病,被上司各種不滿意的樣子,完全都沒有了任何反應。
就算是被上司挑毛病也好,不管是發生了其他怎麼樣的事情也好,對於一個人而言最恐怖的事情都不是這些,而是被所有的人,下意識的就排斥在了最外面。
孤獨纔是一個人類最恐懼的地方。
齊修現在就遭遇了這樣的境況,他嘗試着想要去改變現在這樣的現狀,但是不管他做出了怎樣的事情和決定,都是無濟於事的。
甚至事情漸漸的開始朝着一種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
直到有一天,齊修一個人回到家裡面的時候,就在路口當中,竟然就當街被幾個突然跑出來的小混混給狠狠地揍了一頓。
而據這些小混混所說的就是齊修招惹到了不該惹的人,所以這些只是給他的一點點懲罰,明天他們還會繼續來這裡賭着齊修。
在公司裡面被人排擠,受到了各種窩囊氣的齊修,在這一刻終於是忍不住爆發了,他幾乎恨透了這個在幕後主使了一切的人。
雖然到現在仍然沒有什麼頭緒,也不知道究竟是誰在幕後主使了這一切,可是齊修卻由於自己心中的想法,下意識的就認爲這一切應該都是姚舒南主使的。
因爲現在在齊修眼中看來。也只有姚舒南會對自己抱有這麼大的恨意。
所以齊修纔會有這樣的想法。
但想到了這裡的時候,齊修自以爲是自己找到了真相。也聯想到了之前自己確實也做了很多對不起姚舒南的事情,想想看,大概就是因爲這樣,所以才遭到了報復的吧,於是爲了改變現狀,原本齊修是打算去找姚舒南好好談談的。
可是卻沒有想到的是,齊修卻不管是用盡了怎樣的方法都聯繫不上了姚舒南。
這讓齊修有另一種感覺,他不管用盡了怎樣的方法就是聯繫不上姚舒南,甚至可以說,總是有人在暗中搞鬼,總是在他快要聯繫到姚舒南的時候,被人以各種各樣的方式打斷。
這樣的情況的發生,更加肯定了齊修心中的想法,這一定就是姚舒南在背後搞鬼了,而現在姚舒南已經沒有了臉面來見自己。
所以纔會出現了之前那樣的情況吧。
然而還沒等齊修從這樣的事情當中緩和過來呢,好不容易知道有一天齊修回家的時候,沒有被這幫小混混堵住了。
這還沒齊修就緩過神來呢,忽然之
間就聽說公司裡面要召開了一個宴會,據說是爲了慶祝某一個大型項目的成功,所有公司的員工都必須到場,而且是以正裝。
雖然說齊修很是抗拒去參加了這樣的活動,但是畢竟整個公司裡面,他所接觸到的人當目前爲止都還不多,所以齊修也其實更加希望的是通過了,這個場合可以結識到了更多的人。來改變了他現在在公司裡面這樣的情況。
然而,當齊修來到了這個宴會裡面的時候,就忽然發現了有些不對勁,一種強烈的不安的感覺就從他的心底裡涌了上來,這樣齊修下意識的就想要從宴會當中離開,卻不知道爲什麼,之前從來沒有見過面的同事就像是自來熟一樣,跟他打了招呼。
很久沒有了這種被人關注的感覺,齊修也是很開心,很自然的就忽略掉了自己心中那一種不對勁的感覺。
於是很多以前齊修都沒有接觸過的人,當然飛快的就跟齊修聊成了一圈,大家似乎都是不知道齊修究竟發生了什麼,只當他是同一個公司裡面的同事,在一起很高興的聊天而已。
齊修自然也是很樂於見到了這樣的場景,甚至在心中想着,大概自己轉運的時刻終於要來了吧。
然而,就在齊修和其他沒有見過面的同事聊的很高興的時候,他一個人去了洗手間裡面,剛從洗手間當中出來,卻看到了一個姑娘就這麼很孤獨的樣子,坐在了一旁。
當看到了這個姑娘的時候,齊修幾乎都快要從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
於是當下,正準備走過去跟這個姑娘聊天呢,剛纔和齊修聊天的那一些同事就攔住了他說道:“你要幹什麼?別靠近她!”
同事們都紛紛出言警告了齊修,弄得齊修有些莫名其妙:“我看着她也是穿着正裝的,應該也是我們公司裡面的人吧,爲什麼不能靠近她呢?”
這時,另外一個同事小聲的附在了齊修的耳邊說道:“這也是爲了你好,你知不知道那個女人是個瘋子,那女人現在已經四十多歲了,直到了現在都還沒有嫁出去,所以這個女人現在爲了能夠把自己嫁出去,早就已經瘋掉了,如果不是看着她的能力還行的話,公司裡面怎麼可能還容得下她這種人呢。”
“嫁人?”
這倒是讓齊修更加不明所以了。
“她就是屬於那種典型的被家裡面催婚催的壓力太大,所以現在已經腦子都出毛病的人了。”
另外一個同事接着說道:“你現在是不知道他有多恐怖,在公司裡面啊,只要是哪個男的稍微靠近了她一點,她就會誣陷人家說是看上了她,然後直到把別人弄到不厭其煩爲止。這種女人瘋起來,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做的出來的。”
幾個同事好言好語的相勸了之後,齊修一個人站在了原地,看着她孤獨的坐在了沙發上面的時候,心裡面卻再也沒有了任何同情這個女人的想法,反而是隻想着能夠遠離她最好,越遠越好。
於是齊修索性一個人就端着之前不知道是誰遞給他,他也因爲和同事在一起聊天,沒有注意到的酒杯離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