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跟我在一起讓你覺得不幸福嗎?我怎麼聽着你的語氣裡面,好像很羨慕那個警察的樣子啊。”
察覺到了姚舒南說話時候有一些羨慕的語氣的時候,沈凌軒心裡面有一點不高興,於是,有些委屈的樣子,湊到了姚舒南的面前說道。
然而姚舒南只是笑着搖了搖頭之後說到:“我羨慕她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能不能夠幸福,那還不是得看你自己的表現啊。”
聽着姚舒南這麼說的時候,沈凌軒就像是在對着什麼東西鄭重起誓一樣,突然就變得很認真的樣子,眼神當中充滿的是一種虔誠,對着姚舒南說到:“你放心,既然我已經選擇了你,那麼以後,我保證你每一天的生活都會是在幸福當中度過,這是我對你的承諾。”
看着沈凌軒忽然就變得那麼鄭重其事的樣子的時候,突如其來的轉變,讓姚舒南一時之間有些適應不良,於是慌張的姚舒南倒是一下子變得不好意思了起來:“不是……你……”
看着有些不好意思的姚舒南之後,沈凌軒則是突然就揚起了一個笑容,猛的一下就將姚舒南摟到了自己的懷裡,姚舒南這才反應了過來,惱羞成怒地伸出手來,輕輕的錘打在了沈凌軒的胸口。
兩個人就這麼一邊打鬧,一邊聊天,時間到也過得挺快的,直到護士來敲門讓沈凌軒該去做今天的例行檢查的時候,兩人才依依不捨的到了別。
雖然說沈凌軒的情況確實已經比姚舒南她們任何人都要好的快一些,但是醫院畢竟是沈凌軒的,所以對於自家老闆的身體狀況自然是大意不得,因此纔會有了每天的例行檢查。
然後就在沈凌軒離開過後沒有多久。
原本姚舒南就因爲之前和沈凌軒瘋鬧,顯得整個人都有些困頓,正準備躺下去,好好休息一下的,卻忽然就聽到了敲門聲。
強打起精神來的姚舒南因爲不方便下牀,所以只能是遠遠地對着門口說了一聲:“請進!”
門外的人自覺地將門打開了之後,讓姚舒南覺得有些意外的是,開門進來的人。剛好就是他們之前談論到的主人公,月歌。
姚舒南有些詫異,不明白爲什麼月歌會在這個時間點過來,但還是禮貌的對着月歌說道:“不好意思警官,就像你看見的我實在不方便下牀來招呼你,你就自己找個地方進來坐下吧。”
月歌點了點頭之後表示理解,笑眯眯的對着姚舒南說到:“我知道我知道,其實也算是我自己吧,自作主張的就過來打擾你了。”
聽着月歌這麼說的時候,姚舒南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問道:“警官會突然過來,是之前的這個案子有了什麼新的進展了嗎?”
聽着姚舒南這麼問的時候,月歌反而整個人都顯得有一點愧色的樣子,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姚舒南說纔好了,低下頭去思索了半天,最終深呼吸了一口氣,對着姚舒南深深地鞠了一躬說道:“真的很抱歉了,姚小姐,我也知道這一件事情對你於你而言,你是最主要的受害者,也是承
受傷害最沉重的人。我也很想認真地將這個案子調查得,水落石出知道真相究竟是怎麼回事,只是忽然就接到了上面的命令,說這個案子要暫時先緩一緩了,我想大概會無疾而終吧。”
聽着月歌說完這番話的時候。看着月歌整個人臉色都有些愧疚的樣子,姚舒南也知道這並不是月歌想要的結果,於是強行的平復下了自己的情緒之後說道:“我知道這件事情大概也不是你想要去面對的,所以我當然能夠對你表示理解,我想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大概應該就是任聘婷她們那邊的人做的吧。”
聽着姚舒南這麼說的時候,月歌這才稍稍的鬆了一口氣,說實在的,她確實對於這一件事情而言,對於本跟案子當中最直接的受害者,姚舒南抱有了一些愧疚。
作爲一個從小就夢想成爲警察,現在終於實現了自己的夢想,並立志要一輩子維護正義的月歌。在,忽然經歷了這樣的事情的時候,自然是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的,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第一時間來找到了姚舒南,跟她道歉。
不過好在姚舒南溫和的態度,讓月歌都鬆了一口氣:“其實我也知道,現在有很多事情不能夠繼續深究下去,因爲一旦深究下去了的話,搞不好哪一天就會捅出來一個大麻煩來,所以也能夠理解爲什麼忽然就不讓調查了這個案子,只是覺得一直都會對你抱有了愧疚,所以纔會在這個時候來打擾了你。”
月歌耐心的解釋,讓姚舒南對於月歌的好感,不停的往上漲。
打從第一次見到月歌的時候,姚舒南就覺得這個警察給人相處的時候非常舒服的感覺,而且對於每一件事情都做得十分認真,姚舒南從第一次開始,就已經對月歌喜歡的不得了:“其實你完全沒有必要來找我道歉的,畢竟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大家都能夠互相理解。”
姚舒南說到了這裡的時候看着月歌這樣有些愧疚的神色,忽然之間就想到了白驍驍。
不知道爲什麼,姚舒南下意識的就覺得剛纔月歌的那些表情,像極了以前陪在了她身邊的白驍驍。
想到了這裡的時候,姚舒南索性就問道:“對了,景觀之前就已經跟你們說過的,我們當時是四個人一起逃出來的,可是你們到的時候只有我們三個,那另外一個不見了的人,你們現在找到了嗎?進展怎麼樣了?”
聽着姚舒南這麼問的時候,月歌早就有了心理準備,雖然已經知道了,白驍驍大概和姚舒南她們的關係不太一般,所以來之前月歌就已經想到了,姚舒南可能會問有關於白驍驍的消息:“很抱歉,我們已經調查了很多地方了,確實沒有發現了當時的四個人的蹤跡,不過目前倒是對於這第四個人的去向,有了一些簡短的猜測和想法,只是因爲一些原因所以實施起來有一定的困難,我想可能到最後我們也……”
聽着月歌話已經說到了這裡的時候,不用繼續往下說,姚舒南大概都能夠猜得到是什麼了:“其實算是我強人所難了吧,也對,那個時候情況已經是這麼混亂的了,哪裡還會有人注意得到一
些其他的細節呢,更何況聽人說起她好像是自己離開的,我想如果真的要找出一個有心躲開了我們的人,恐怕會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但其實姚小姐,你可以在往好的方面去想想的。”
看着姚舒南沒有得到了白驍驍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一下子變得有些低落的情緒,月歌有些於心不忍:“也許她現在正在某一個和你們同一時間的角落當中,過得很好呢?”
聽着月歌這麼反問的時候,姚舒南到是先愣住了,過了好半天才終於回過了神來說到:“說的也是,如果這是她的選擇的話,我會尊重她的,只是我現在擔心的是,她本來就已經受了傷,如果還一個人在外面的話,會不會生病,會不會現在身上的傷口都還沒有好?”
看着姚舒南的這個樣子的時候,月歌最終還是選擇了保持沉默在心底裡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最後對着姚舒南說到:“不管怎麼樣來說,如果這是她自己的選擇的話,那我們只需要祝他以後生活會變得很幸福,這就已經可以了吧,對了,還有今天我來這裡,也打擾了這麼長的時間,本來就只是來找你跟你真心誠意的道個歉的,因爲真的很抱歉,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就會忽然出現了這些事情。”
聽着月歌這麼說的時候,姚舒南也只能是對着她稍微的彎了彎腰。算是回了一個禮:“那月警官是還有什麼事情嗎?”
聽着姚舒南這麼說的時候,月歌搖了搖頭說道:“其實已經沒什麼事情了的,只是我一直都在這裡,耽誤了你的時間,我剛纔從進門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你整個人的精神,好像都不太好,還勉強的打擾了你這麼久。”
月歌說着的時候就跟姚舒南到了別留下了自己手中,爲姚舒南帶過來的一束康乃馨,就離開了醫院。
然後就在月歌前腳剛走沒有多久。後腳沈凌軒也就做完了,每天的例行檢查,急匆匆的趕回了病房,看着姚舒南一個人坐在牀上的時候,有些疑惑地走上前去,又忽然看到了一束不屬於病房當中的康乃馨,於是問道:“看着你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剛纔是不是有客人來過了?”
姚舒南看着沈凌軒之後,點了點頭:“剛纔悅哥來過了,這裡跟我說我們之前被綁架的這個案子大概要無疾而終了。”
聽着姚舒南說出了這些來的時候,沈凌軒其實整個人都並不驚訝,看着沈凌軒的這幅樣子,姚舒南就有些皺起了眉頭:“我看着你這個樣子好像是早就已經知道了這個事情的,對吧?爲什麼就不能提前跟我說一下呢?”
看見姚舒南像是有些生氣的樣子了的時候,沈凌軒趕緊說道:“其實這個事情,我也是才知道沒有多久的,因爲任家的人聯合着麥瑞一起老是這兩天去找何風的麻煩,所以我們這兩天也是被他們弄得不厭其煩。”
沈凌軒說起來這件事情的時候,整個人都頗爲不愉快的樣子:“這件事情我們會把它處理好的,你就安安心心的養病吧!到時候我一定給你解釋一遍,究竟是怎麼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