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休息室裡走出來,旁邊的空調聲音響的很,就好像是有什麼東西直接在耳邊叫嚷一眼,他皺起眉頭看了一眼,“這空調這麼吵,過一會怎麼拍戲啊。”
旁邊的導演看起來好像很驚慌的樣子,月荷不明白爲什麼只是一個演員,爲什麼讓演導演怕成這個樣子,這個作爲一個導演,對待演員還是有一定的威嚴的吧。
心中雖然很好奇,但是月荷也沒有多想,轉身就要離開,然後直接迎面就撞上了一個人。
“啪啦”一聲,地上掉着一堆的東西,亂七八糟的掉在了地上,月荷直接撞倒在了地上,摔得有些慘烈。
亂七八糟的書本在地上灑了一地,月荷看了看地上的東西,都是一些雜七雜八的文件,看不出來是什麼東西,還有不少的紙,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字,有些還是好幾頁釘在了一起。
“你沒有看路嗎?”耳邊傳來了滿是怒氣的女人聲音。
月荷心知這其中也是有自己的一部分緣故,頓時就立刻道歉了“對不起,剛剛是我沒有看路,實在是不好意思。”
當即立刻蹲下來幫忙收拾那些文件還有紙張,看了好一會,月荷頓時就愣住了。
這些紙都是合同,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各種各樣的文字還有條例,月荷看了看,倒是沒有看出什麼端倪,只是眼睛一瞥,看到紙張上面的公司名稱之時,眼睛頓時瞪的老大。
這上面的公司都是相當之大的公司,而且這些公司現在也是投放了相當之多的廣告還是各種各樣的代言,可以說是非常出名無比的上市公司,當然牌子算不上什麼,但是在電視上卻也是警察經常可以看到上面的廣告。
這些都是合約,而且都是代言人合約。
月荷剛剛撿起了一些,就被來人直接搶走了手中的各種各樣的文件,對方的聲音尖銳如同出鞘的刀子,尖銳的驚人:“怎麼是你,月荷,你在這裡?”
月荷這個時候才擡起頭看了一眼對面的來人,頓時就被這個人給嚇了一大跳,面前這個女人,這個人,不就是盛晨嗎?
兩人對視,面面相覷,月荷看着盛晨,盛晨瞪着月荷。
月荷完全說不出話來,盛晨怎麼會在這裡,她第一時間直接就自動的說了出來:“你怎麼會在這裡?”
聲音一絲不差的直接傳到了盛晨的耳中,盛晨拿起所有的文件,看着月荷,冷冷的說道:“這纔是我要問你的話吧,你怎麼會在這裡,你又不是藝人,也不是什麼經紀人。”
月荷只是一個小小的咖啡店的店長,有什麼資格來這裡,之前偶爾出現不過是因爲那個叫做蘇楚楚的女人的緣故纔會來這裡,現在都會出現在這裡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越是想想越是讓人疑惑,不過一想到月荷這個人,盛晨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
“這個......我來這裡好像不需要和你說吧。”月荷面無表情的看着盛晨,既然面前這個人是盛晨的話,那麼她也就不要保持着一臉的笑容和歉意了。
對於這個人,月荷可不會對她露出什麼溫柔的笑容,也不會對
這個人再有什麼忍耐,之前對於這個人的忍耐,她已經沒了限度,不打算忍耐這個人了,反正對於她而言,自從恢復了記憶之後,這個女人已經對她不會在產生什麼影響了。
“呵呵。”盛晨只是冷笑了兩聲,目光冰冷的看重月荷。
被那樣冰冷的如同尖刺一般的眼神看着,月荷渾身都冷了起來,這個人究竟是想要幹嘛,只是因爲言羽的話,爲什麼總是要這樣針對自己,是不是腦子糊塗了。
爲了一個男人而言,至於嗎?
“那麼你是闖進來的?”盛晨抓到了月荷話語中的漏洞,自然是一點都不客氣,“月荷,你知道這個地方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隨隨便便進來的吧。”
聽言,月荷直接露出了個冷冷的笑容,“這是當然的了,誰不知道這個地方是影視城,就是拍戲的地方,盛晨,你不用擔心,我來這裡就是有事纔來的,對了,你之前不是還打電話問我言羽在哪裡嗎?我知道言羽在哪裡。”
她笑容燦爛無比,然而就是這燦爛的笑容,卻讓盛晨的心如同被針紮了一般,如同窒息一般的痛。
“你想知道嗎?”月荷臉上的笑容很燦爛。
聲音一點都不差的傳到了盛晨的耳中,盛晨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她看着面前的人,拿着文件的手緊握成拳,她幾乎是用盡了所有的力量才讓自己不直接憤怒的叫出來。
這個人,是故意的,她是故意的,就是在報復她。
女人的戰場沒有刀子與硝煙,她們的戰場是精心裝扮的妝容,華貴而美麗的衣服,精緻的頭髮,胸前閃閃發亮的寶石胸針還有項鍊,還有那嫵媚勾人的笑容。
女人的戰場沒有硝煙,她們的目標就是讓更多的人看向她們,無論是男女,她們所需要的只有視線,其他的通通不需要。
今天在這裡見面,月荷和盛晨兩個人都想不到,月荷想不到竟然會在這裡見到盛晨,盛晨壓根就想不到影視城這個地方月荷竟然會出現,簡直就是如同做夢一般。
自己的對手出現在自己的 面前,而且還一臉笑容,宛如帶着千軍萬馬而來,自己手無寸鐵,望着對方發呆,完全沒有一點回手的辦法。
“月荷,你閉嘴。”盛晨看着月荷,說:“你是在故意挑釁我對嗎?你明明知道我喜歡的是言羽,還有你可不要忘了,現在言羽還沒有宣佈我們已經分手了,那麼我還是他的女朋友,而你什麼也不是。”
“更何況,我還懷着言羽的孩子。”盛晨笑的甜蜜,彷彿蘸着糖的零食。
孩子啊?
月荷的目光在盛晨的肚子那裡掃了一眼,她原本並不是很想和盛晨繼續爭執的,可是看到盛晨,她不由自主的就覺得這個人不教訓一下總覺得一點都不舒服,畢竟這個女人先前一直都在針對着她。
“你確定你肚子裡面是真的有孩子嗎?盛晨小姐。”月荷也在笑着,她笑的很開心,就好像是趁着父母不在家,終於找到家裡藏着的糖,而偷偷吃到糖的小女孩。
月荷的話一字不漏的傳到了盛晨的耳中,盛晨的臉色頓時一變,十分
的難看。
難道說月荷知道了這件事嗎?不可能的,月荷怎麼可能會知道這件事情,不可能,難道說言羽告訴了她?
看着沉默着的盛晨,月荷聳聳肩,一臉的淡然:“其實你是不是在想我是怎麼知道是對嗎?其實我什麼都不知道,剛剛的話直說逗你玩的,不過看你這個樣子,我覺得一點都不是很難猜,其實你根本就沒有懷孕吧。”
面前站着的盛晨的臉色變得愈發的蒼白,月荷看着那張蒼白漂亮的臉,覺得言羽真的是很有眼光,選的經紀人都這麼漂亮,聽說之前盛晨小姐可謂是漂亮聰明什麼都會,還是個工作狂,言羽把這個人扶到自己的經紀人的位置她說白了還是有點不明白。
盛晨的確是好看,也很會的打扮,可是言羽怎麼就着了道呢。
“你胡說什麼,我肚子裡面的肯定是言羽的孩子了。”盛晨在月荷的言羽攻擊之下終於反應了過來,她看着月荷,滿眼的銳利,“我肚子裡面的肯定是言羽的孩子,我是言羽的女朋友。”
“言羽是我的男朋友,我們兩個人是宣佈過的,名正言順的戀人,任何插足我們的都是第三者,無論是誰,我覺得 ,那些總是想要插足言羽的人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她肯定是絕對沒可能的。”
她是言羽的女朋友,言羽是她的,無論是誰都搶不走。
一陣風吹來,盛晨手中的文件被吹得嘩嘩作響,她看着月荷,月荷也在看着她,兩人對視着,好像在玩着一種誰移開目光誰就輸的弱智遊戲,兩人對視,突的又是一言不發。
好像完全沒辦法保持這死寂一般的沉默了,月荷擺擺手,她看着盛晨,說:“好吧,那麼祝你們幸福,另外盛晨小姐你咳嗽懷着身孕的,我覺得懷着孕還是老老實實在家吧,不要動了胎氣了,還有你要不要叫言羽過來陪陪你”
一邊說着,月荷的目光在盛晨那平坦的小腹上掃來掃去,就好像是掃描儀一般。
被這樣的目光看着,盛晨的眼神更是十分陰狠,這個月荷,真是該死。
手幾乎要把手中的文件給撕碎,盛晨看着月荷緩步離開的身影,一口銀牙幾乎要爲之咬碎,這個月荷,究竟是有什麼好的,不就是那一張一模一樣的臉嗎?
就在這個時候,緩步離開的月荷轉身看了盛晨一眼,笑容燦爛“好好加油,我覺得你一定可以比得上那個已經死去的人的,雖然有一句話叫做活人永遠比不上死人,可是我覺得努力還是有結果的,只要努力的話,很多事情還是有可能的不是嗎。”
“你!”盛晨被月荷的話氣的說不出來。
“還有啊,你也要小心一點,那個已經‘死去’的人,說不定那一天就要回來了呢。”月荷望着盛晨,笑道:“我想,那個時候,言羽應該恨不得直接衝上去娶了這個人吧。”
沒有人再說話,只有冰冷以及屋檐,盛晨看着月荷的背影,因爲憤怒,那張化着精緻妝容的臉上眼裡滿是怒意,裡面的恨意幾乎如同流淌的水一般,要從中流出來。
這個女人,這個混蛋,不就是長得一模一樣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