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雜誌社佈景很多時候都是可以簡陋就簡陋,最簡單的佈景就是一堵牆壁,什麼也沒有,光禿禿的就一個牆壁,牆壁是白的已經很不錯了,其他的東西簡直就是奢望。
但是這個雜誌社今天拍照所需找的佈景是真的相當的厲害,就算是月荷也能深深的感覺出來從這個雜誌社中的佈景體現的土豪之情,只是拍幾張圖片而已,這佈景卻佈置的相當的厲害。
裡面的窗前一片殷紅,石蒜花開了一地,豔麗無比,月荷雖然知道這些花都是假的,但是這麼多的東西鋪在這裡,看起來的確是相當的誇張而且引人注目。
不過這場景也是十分的花費心思了,雖然不知道要拍什麼樣子的雜誌圖,但是月荷看着都覺得這工程浩大,看來這雜誌部是真的很有錢啊,平時的雜誌拍圖都是白底或者是很普通的佈景,只要拍照的人還有白拍照的人來就行了。
“真的很厲害啊,這個佈景。”月荷忍不住讚歎,見了這麼多的雜誌拍圖的佈景,也就只有這個最厲害了。
正在擦拭鏡頭的女子聽言擡起頭看了月荷一眼,她扶了扶自己臉上的眼鏡,十分認真的開着月荷:“你能看得出來我很開心,這是我今天剛剛鋪好的佈景。”
“很厲害很有設計感。”月荷捏了捏下巴,一邊感慨道:“你們肯定是花了很多的心思才布好這個景的吧,真的很厲害啊,這麼好看的佈景,拍出來的照片肯定也很好看吧。”
聽到月荷的話,那個人倒是扶了扶眼鏡,說:“好不好看我倒是不知道,不過佈景肯定好看,照片還得看看會不會拍照了,如果不會拍照又不按照攝影師的要求來的話,拍出來的肯定就是沒什麼能看的東西,不過你是今晚誰的經紀人?”
今晚誰的經紀人?
月荷直接抓到了這句話的重點,今晚來這裡拍照的人難道說不僅僅只有言羽一個人嗎?不過說起來這個佈景也是相當的有趣的很,只是這個人的意思就是說,今晚還有別人嗎?
“我是言羽的經紀人,我就是提前來這裡看看,順便和攝影師打一聲招呼的。”月荷說:“不過攝影師這個時候不在嗎?怎麼都不見人的,還有其他的工作人員好像也沒有看到人呢?”
原本月荷倒是隻想知道知道那個風格鮮明的攝影師在不在這裡的,但是完全沒有見到人,月荷越來越不明白這個人究竟是在哪裡了,難道說這個人也和一羣工作人員一眼去休息了?
不過這個可能性倒是很大。
聽到月荷的話,正在擦拭這攝影器材的女子一臉疑惑的看着月荷:“你找攝影師?你不知道攝影師是誰嘛?”
攝影師正光明正大的站在這個人的面前呢,這個人竟然說沒見到人。
月荷搖搖頭:“我不知道啊,我還是第一次來這個雜誌社,不過倒是知道這個雜誌社的御用攝影師川花相當的出名,聽說是一個很厲害的人,但是究竟是不知道是誰。”
她也僅僅是在網上的百度研究了一下,不過具體攝影師長什麼樣子她也不知道是誰,攝影師很多時候都是拍別人的,
基本不會有什麼照片,所以也不知道這個攝影師究竟是男還是女,甚至也只知道這個攝影師的風格十分的鮮明。
女子停下手中的動作,看了看月荷,輕聲說:“我就是你說的今天負責拍照的攝影師,川花。”
話一出啊,月荷直接就愣住了,她看着面前的女子,驚訝的花都說不出來:“你就是川花?”
真的是意想不到啊,這個人竟然是川花,那個攝影界裡那個風格十分獨特,受人追捧的川花嗎?儘管月荷對於這些也就是微微的瞭解,但是這個叫做川花的攝影師還是很出名的。
並不是國際大師,也沒有經過什麼學習從什麼地方出來,也不是什麼所謂的名校出身,只是一個相當普通的攝影師,甚至據說拿起攝影器材也是無聊的時候纔拿起來的,但是也就是川花的獨特之處了,這個普通的人,卻成爲了娛樂圈裡首屈一指的攝影師,拍出來的照片風格強烈。
只要是一拿出川花拍的照片,只是對攝影有些瞭解的人都可以感受的出來那種強烈的風格。
“血與生的混合,以及頹廢與糜爛的交織,這就是川花的風格。”
川花還沒有出名的時候,她發佈在微博上的照片已經很讓人注意了,她的風格從一開始級十分的強烈,畫面的色調雖然簡單,但是卻帶着一種十分蒼涼的美感,還有沉重,看着照片可以感受的出來裡面的沉重。
很讓人不舒服,但是也就是這一份沉重才讓川花一舉成名,沒有人拍出來的照片好像藏着什麼東西一樣,極其的不舒服,上面給人的感覺更是滿滿的憂傷,裡面給人壓抑好像要從中炸裂出來一般。
月荷還以爲是哪個看起來有些邋里邋遢的攝影師,但是她倒是沒想到竟然會是面前這個穿着長裙話語白襯衫,皮膚素白帶着眼鏡,看起來無比平凡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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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驚訝。”女子給手中的鏡頭小心翼翼的擦乾淨放好,然後對月荷淡淡的說道:“你不會以爲所謂的川花其實是一個對世事滿是抱怨,看起來頹廢而且髒兮兮的大叔吧。”
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月荷差一點就承認了,她承認,她的確是這麼想的。
她剛剛甚至覺得面前這個人也就是這裡負責拍攝的工作人員而已,畢竟除了攝影師之外,還有打光師之類的工作人員,畢竟這裡是棚拍,光線總是會有些許的不足,沒有足夠的光的話,那要怎麼拍好一張照片。
只是月荷還真的沒想到面前這個看起來安安靜靜擦拭器材的人竟然會是川花。
“很多人都是這麼想。”川花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很多人都覺得我是一個對生活不滿渾渾噩噩度日的大叔,儘管這個名字這麼的女性化,可是拍照而已,難到什麼地步呢?說白了還是那些人總是瞎想。”
月荷點點頭,的確,她是先入爲主覺得川花就是個男,當然主要是她拍的那些照片給人的感覺實在是太獨特了,頹廢而瀰漫,從中可以感受得出一種讓人無法壓抑的絕望。
這個人她再覺得絕望。
“你是言羽的經紀人吧?”川花看
着沉默的 月荷,說:“過一會是他進行第一次拍攝的吧,我記得這一次的雜誌封面也是他,不過你還是第一個給藝人找攝影師打招呼的人,你和藝人關係很好嗎?”
月荷聽言沉吟了起來:“這倒不是很好,這個畢竟是我的工作,既然是我的工作,那麼的肯定就要負責對吧,而且藝人最近工作很多,昨晚也都在工作,完全沒怎麼睡覺,我希望若是過一會他出現什麼差錯的話,你不要介意。”
“哈哈,你小看他了,他不會犯這麼簡單的錯的。”川花調整的鏡頭,一邊對月荷說:“他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人,若是這一點狀態都沒有辦法保持的話,那麼他要怎麼在這個圈子裡混下去,這個圈子裡可不僅僅身後有人就可以混下去的,這個娛樂圈裡,還要拼命啊。”
這個川花,是不是認識言羽?
月荷聽着這話倒是心中產生了不少的疑惑,同時心中也是酸溜溜的,難道說這個又是言羽在外面的情債嗎?
然而川花對月荷說了這樣一通話之後,就沒有說話了,繼續調整她的那些器材去了,月荷看了一會,也沒有看出什麼有趣的,直接回去化妝間那邊找言羽了。
今言羽還要換衣服正好調整一下狀態,剛剛來的時候言羽簡直就是一直都在打哈欠,月荷覺得言羽肯定是困得不得了,畢竟昨晚沒怎麼睡就不說了,中午又被採訪給打斷了睡眠,看樣子好像很累的樣子。
只是走到化妝間,月荷看着裡面擁擠的人完全愣住了。
這裡的化妝間怎麼會有這麼多人,這是怎麼一回事,言羽的獨立化妝師不是就只有一個人嗎?
她皺起了眉頭,直接就看到了在裡面坐着的一堆人,好些都是她不認識也沒有見到的人,這些人身着都很普通 ,月荷看了看,他們都沒有穿着雜誌社的服裝,顯然並不是雜誌社的人。
男男女女都有,不過沒有穿雜誌社的衣服,顯然這些人就不是雜誌社的人了,也不是言羽的人。
“你們是誰?在這做什麼啊?”月荷直接拉了一個人的衣服,好奇的問道:“我之前怎麼好像沒有見過你們?”
“我們是跟着我們的藝人來的。”外面的女人看着月荷,有些不耐,“現在正在準備着他的命令還有要求呢?”
藝人?
月荷直接就愣住了,這不可能啊, 言羽絕對不會帶着這麼多人的,但是這些人的樣子完全不像是作假,可是言羽有帶來這麼多的人嗎?越想越是好奇,看向裡面的目光也不由的直接打量了起來。
不過如果不是言羽的話,那麼這些人會是哪個藝人的手下呢,難道說裡面還有其他的藝人嘛?
想了想,月荷決定還是先進去看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這些人究竟是幹什麼,堵在門口而且好像在等待着什麼命令一般,完全不懂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不好意思,麻煩你們讓我一下,讓我進去。”月荷微笑着看着這些人,一邊擠了進去。
她得進去看看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和言羽有沒有關係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