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夜店突然慘叫連連,那錢少被月歌打了就跟狗一樣慘叫着,眼睛紅一片通紅,簡直都快不成樣子了。
何風抱着月歌的包,看着月歌將人摁在地上這麼揍,有些擔憂自己未來的生活,會不會也像是這個錢少一樣,被月歌揍,如果被月歌揍的話,他倒是不覺得什麼,只是覺得心甘情願。
反正無論月歌對他做什麼,說白了言羽也不會拒絕,並且心甘情願,反正那是月歌,月歌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月歌要是不開心的話,他就哄着她。
何風這個時候還不知道自己此時的這種感覺叫做老婆控,或者說叫做妻奴,不過就算是知道了又如何,何風還是會繼續放着一個妻奴,無比耿直認真的那一種。
月歌揍一個沒錢少揍的心情非常之好,臉上甚至都出現了笑容,倒是可憐了錢少,一個大男人被月歌揍的都懵逼了,後面發現怎麼也打不過月歌之後,直接抱着自己的頭投降。
“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錢少此時那張臉花花綠綠的,就跟被人在上面塗了一堆東西一般,難看的不行。
月歌抓着他的後頸,臉上的表情相當的嘲諷,“呵呵,這下子知道錯了嗎?剛剛你威脅我的時候,怎麼不知道錯?”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對不起。”錢少的臉上滿是沉重,他被月歌摁在地板上完全就是動彈不得,就跟個孫子一樣,“求你放了過,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真的。”
被月歌這麼揍了一頓,就算是他還想敢,料他也動不了手,月歌鬆開手,直接站了起來,眼神冰冷,錢少看着這樣的眼神更是冷汗連連,整個人都傻住了,更不用是說此時他的臉上還是火辣辣的疼。
他今天怎麼就這麼的倒黴,碰到了這樣的人呢?想想久好像有一口氣直接梗在了心頭一般,鬱悶的不行,吐也吐不出來,只有滿心的憋屈。
“哼,下次見到我,記得繞道走。”月歌冷哼一聲,譏諷道,“不要讓我在繼續揍你。”
聽到月歌的話,這錢少點頭就跟搗蒜一樣,不敢多說什麼,整個人都安靜了很多,老老實實的看着月歌,一句話都不敢說,就算是心裡想要報復,也不敢直接表現出來。
旁邊的女人臉色更加的難看了,抓着錢少的手都在顫抖着,顯然是被嚇到了,不過這兩個人大海也明白了,月歌完全不是真名好惹的人,這樣的身手,一看就知道不簡單。
心中滿是不甘,女人看着月歌還有何風,因爲生氣,那豐滿的胸更是一抖一抖,十分的誘惑人。
不知道這個地方什麼時候已經圍了一羣人,身後的侍者無聲無息的出現,就好像是一個黑色的影子一般,悄然出現了他們的身後,臉上帶着俊美的笑容:“請問,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吧檯的前面一盤狼藉,桌子椅子更是丟了一地在地上,亂糟糟的,完全不成樣子,而錢少的臉更不用說了,青青紫紫,考門直接不成樣子,難看的不行。
完全看不出這個人其實是錢少,如果不是那一身名牌衣服的話,完全就看不出這個人
就是方纔盛氣凌人的錢少,簡直就是另一人,不過看到錢少的這幅樣子,很多人都暗暗心驚,看樣子,這個女人還真的是厲害啊,竟然把錢少打成了這樣。
因爲自己直接暴揍了錢少一頓,直接讓錢少整個人都懵逼了站在那裡,好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你來的正好,這個女人欺負人。”錢少旁邊的女人看到了侍者之後,眼睛一亮,尖叫道,“就是她,她不僅僅欺負人,還打人,快點把她趕出去。”
說完,更是一臉扭曲的看着月歌,好像月歌和她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
“是這樣嗎?”侍者看着月歌,臉上還帶着笑容,“請問是你打人了?”
月歌沒有否否認:“沒錯,人的確就是我打的,怎麼?”她轉頭看向那個抱着錢少胳膊的女人,冷冷的說道,“你信不信我連你一起打,你以爲你是那根蔥,不過是顆蒜頭而已,竟然敢惹在她的身上。”
被月歌凌厲的眼神看着,那個女人頓時就不敢說話了,縮了縮脖子,躲在了還在犯傻的錢少的身邊,那怯生生的模樣,就好像月歌是個大惡人一般。
“不好意思,本店有規矩,在這裡惹事的人,要從這裡出去,並且永遠不能在進入本店,所有分店都不能進入。”侍者看着月歌,無比認真的說道,臉上還是帶着笑容,“所有兩位,出去吧。”
“嘻嘻。”躲在錢少身邊的那個女人頓時露出了個笑容,月歌瞪了一眼過去。
這一次,女人彷彿什麼都不畏懼了,甚至也不用恐懼來僞裝自己了,她看了月歌一眼,直接笑出聲,“快點滾出去吧,聽到沒有,以後你就是在黑名單裡面的人了,乾淨的,從這裡滾出去。”
出去就出去,她還怕了不成,正好今晚提前下班,回家洗澡睡覺,隨便給月荷做點好吃的,讓她回來多吃點,這幾天月荷比她還忙,正好可以慰勞慰勞一下她。
拿着自己的包,月歌正欲離開,手卻被何風給扯住了。
“幹嘛呢?我要走。”月歌說。
何風聽言卻是搖搖頭,在一羣人不解的目光之中,朝着不遠處揮了揮手。
過了一會,一個身穿花襯衫花褲子,還有拖鞋的男子從那邊屁顛顛的跑了過來,臉上帶着笑容,和這黑暗喧鬧的夜店更是顯得格格不入,男人這套衣服,完全就是海邊回來的把。
他笑着走過來,和何風打了一個招呼,目光在月歌的臉上停留了好一會,就跟個掃描儀一樣,不知道爲何,月歌就是覺得這其中的神色讓她很不喜歡,好像是包含着什麼一般。
旁邊的一羣人都好奇的看着陳胖子,有點不理解爲什麼陳胖子這麼格格不入一身套裝會出現在這裡,而且這副模樣,這個人是出來搞笑的嗎?
然而他們卻沒有注意到身後的侍者看着陳胖子的時候,頓時就愣住了。
“咳咳咳,這個是我的人。”陳胖子直接對侍者說,“這個是我大哥。”
他指了指身邊的何風,說,“究竟是什麼人,我想以後你們會應該知道的,現在我要帶他們去我的包廂,
可以嗎?”
侍者點頭,“可以的,兩位請。”
完全不說剛剛何風和月歌已經被趕出去的事情,他看着陳胖子,臉上還是那一副溫和無比的笑容,“兩位請自便。”
聽到‘包廂’二字,站在旁邊的的一羣人頓時就是一片譁然,在這裡出現的人基本都是本地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他們所說的包廂,在這裡可不是什麼簡單的地方,這裡只有一間包廂,只有這裡的VIP客人才有資格拿到包廂的進出資格。
只不過包廂很多時候都是沒人用的,但是今天卻意外的有了人,他們還在想着會是誰的時候,這個人就出來了,他們想了本地這麼多人的,但是唯獨沒用相當的竟然會是這一位,而且還穿的這麼的獨特。
他們並不認識這兩個男人,但是並不妨礙他們猜測這兩個人是誰。
錢少的臉色頓時就變得很難看,他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有什麼人可以惹,有什麼人不可以惹,比如說,可以開包間的人,就是不能惹的,他一直想在這裡使用包間很久了,但是店裡一直說他的資格不夠。
並不是錢的問題,只是‘資格’不夠罷了。
錢少雖然不爽,但是這家店的身後可是有人的,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他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繼續找位置坐,但是這麼年輕的一個人竟然有了包間,簡直令人不敢置信。
看着三人離開直接進入到了包間之中,錢少看着一地的狼藉,沉默了好一會,都沒說話,今天這狀況,的確是出乎他的意料之中,簡直就好像是在做夢一般。
“錢少。”侍者看着錢少,微笑着說道,“您這傷要不要去包紮一下。”
錢少的臉上可謂是一臉鼻青臉腫,剛剛月歌下手還是留點情的,要是像是對付不法分子那樣的話,錢少估計現在已經不在這裡,在醫院裡面待着了。
“先不用。”錢少擺擺手,“這裡的損壞賠償費我出了,這個是支票,你拿好,所有的銀行都可以兌換。”
侍者臉上頓時就露出了笑容,然後接過了支票,一臉笑容。
能有人主動賠償就是好啊,雖然沒破壞什麼東西,他還以爲這個錢少會大發雷霆呢,沒想到會這麼安靜,看樣子這個錢少也不是什麼傻子嗎?還是個聰明人呢。
心中更是出現笑意,侍者拿着支票,往後退了退,沒到一會,就出現了幾個人出來將這一地的狼藉收拾的一乾二淨,很快這個地方又恢復了原來的乾淨,完全看不出剛剛被損壞的樣子。
只是錢少看着包間的門口,發了好一會呆,就好像是中了毒一般。
“錢少,你怎麼了。”看到錢少一直看着包間的方向不動,女人皺起眉頭,壓下臉上的陰狠,撒嬌道:“你怎麼不理理我,你好不容易能有空陪陪人家的。”
一般的男人,如果遇到一個女人這麼撒嬌的話啊,估計骨頭都軟了,但是卻不包括此時的錢少。
錢少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聲音冷冽:“你一邊去,現在沒時間理你,你愛去哪裡就去哪裡,別管我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