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呼什麼的怎麼樣都好吧。”
八木御行有些無奈的擡起手掐了掐二之宮學姐吹彈可破的小臉蛋,道:“你想的話,我也可以叫你焰學姐。”
“嘛……還是算了。”
二之宮學姐想了想,笑容燦爛的道:“原先的已經聽習慣了,可以的話,我倒是希望八木君你稱呼學姐我爲……老婆?”
“這跨度也太大了啊!”
八木御行有些無力吐槽。
“別害羞啦。”二之宮學姐笑着擡起手摸了摸八木御行的臉頰,曖昧的道:“反正早晚都是要改口的對吧?”
“你這早過頭了吧!”
八木御行揉了揉額角。
二之宮學姐說的也沒錯,不出意外的話,或許真的會變成她所說的那種關係,不過御茶子怎麼辦……不對不對不對!
心不在焉的胡思亂想着的八木御行忽的有些崩潰的抱住了自己的腦袋,被自己潛意識的想法給震驚到了。
考慮這種人生大事,會突然想到妹妹的他已經該去死一死了吧?就算是想到小唯或者星野同學,也不該是御茶子啊!
八木御行表示懺悔。
他覺得自己可能真的被妹妹給洗腦了。
心裡想着不可能,但真的開始思量的時候,卻本能一般的暴露了。
“太失禮了哦,八木君。”
就在八木御行失神的時候,二之宮學姐忽的上前半步,有些不滿的摟住了他的腰,假模假樣的泫然欲泣道:“和學姐我在一起還想着別的女人,吃着碗裡的還看着鍋裡,太花心了啦。”
“呃……”
八木御行頓時汗顏。
二之宮學姐的直覺也太敏銳了吧?這都能察覺到?他可還什麼都沒說。
“對了,八木君。”
二之宮焰忽的好似想起了什麼,眼神緩緩變的饒有興致,輕笑着到:“剛剛來開會前我回了一趟社團活動室,星夜學妹邀請我週末到她家開學習會誒。”
“嗯……哈?”
八木御行先是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而既臉色大變。
學習會?中午的時候星野星夜夜好像邀請過他,但他想都不想就拒絕了,但邀請二之宮學姐是什麼情況?
八木御行有些不淡定。
要知道星野星夜就住在他隔壁,二之宮學姐要過來了,絕對不介意過來串個門的吧?到時候她和御茶子還不把家給拆了?
察覺到事情的危險性,八木御行頓時滿頭大汗。
不過……學姐也未必知道他就住在星野星夜家隔壁吧?
“八木君,我聽說你和星夜學妹是鄰居,到時候可以順便拜訪一下爸爸媽媽……哦,是叔叔阿姨。”
八木御行:“……”
“到,到時候我父母都不在家,所以還是免了吧。”
“誒?真是糟糕的臺詞,八木君你是暗示我叔叔阿姨不在家,所以歡迎我來做點奇怪的事嗎?”
“我沒這麼說!”
八木御行頭皮發麻。
其實他有些搞不懂,以星野星夜現在對他的態度來看,二之宮學姐應該是她的眼中釘纔是吧?怎麼會邀請學姐開什麼學習會,這不是黃鼠狼給雞送請帖嗎?咳……不能這麼比喻。
“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哦。”
八木御行表示沉默。
都說到這種程度了,他拒絕也沒什麼用,到時候他還真能讓二之宮學姐吃閉門羹不成?人家可是他名義上的預備女友。
只能希望……等爸爸和涼子阿姨下次回來,能看到一個完好無損的房子吧。
見八木御行默許,二之宮焰頓時眉開眼笑,而後乾咳一聲,一本正經的道:“話說八木君,需要我自帶……那個嗎?”
“哪個?”
八木御行微愣。
“就是……”
二之宮學姐俏臉微紅,白了八木御行一眼,柔聲道:“就是那個啦。”
“所以說那個是哪個啊?”
八木御行有些發懵。
“八木君你在戲弄學姐嗎?”二之宮焰嗔怪的道:“就是做那種事必要的東西啊~”
“做那種事必要的那個到底是哪個啊?”
八木御行表示莫名其妙。
“太沒有預防事故的謹慎心態啦。”
二之宮焰有些不滿的扯了扯八木御行的臉頰,靠在她的耳邊低語一句,而後站直身子,嫵媚的道:“要是不小心中獎的話,八木君可就不得不立馬娶學姐我回家了哦。”
“只是來拜訪一下爲什麼需要那個東西啊!區區女高中生正經一點!不許這麼下流。”
八木御行一臉黑線,忍不住擡起手敲了一下二之宮學姐的小腦袋。
“學弟君道貌岸然的樣子也很招人喜歡呢。”
“你這是在誇我沒錯吧?!”
“好啦,那就這麼說定了哦。”
二之宮學姐神色一正,道:“週六我會上門拜訪的。”
“是是。”
八木御行有些不情不願的點了點頭。
看着八木御行那腦殼痛的表情,二之宮焰不由莞爾一笑,擡起手溫柔的摸了摸他的臉頰:“乖啦乖啦。”
“少用這種大姐姐一樣的口吻啊。”
八木御行有些哭笑不得。
“乖乖被學姐我疼愛不好嗎?”
二之宮焰笑容溫和,轉而道:“嘛……今天就到這裡吧,我和星夜學妹說好了,現在還要回社團活動室,就不陪着八木君你了,可以嗎?”
“嗯,再見。”
目送二之宮學姐離開後,八木御行摸了摸鼻子,開始思慮怎麼度過週六的難關。
……
接下來的兩天八木御行有些寢食難安。
週四晚上回家,妹妹就傳來噩耗——她通過了聖克羅尼亞小姐選拔賽的預賽。
不出所料的話,二之宮學姐、小唯、成瀨同學與星野同學應該……不,是絕對也入圍了。
雖然他知道這是必然的結果,但心中還是難免抱着一絲僥倖,當消息真正傳來時,哪怕已經打定主意那天請假不去學校,可仍是不禁感到前途無亮。
然後是週五,壞消息接踵而至,以上和他扯上關係的各位理所當然的通過了淘汰賽,直達決賽。
這意味修羅場的前奏已經展開,學園祭當天的聖克羅尼亞小姐選拔賽已經演變成了他的“個人秀”,如果他按時出場的話,恐怕難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