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繆空與堂姐趙晴空,明顯就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如果說趙晴空在性格上相對冷漠,那麼趙繆空看起來則更接近於一副熱情似火的模樣。
她們在個性上的極大差異,甚至同樣也可以在穿着上得到很好的體現。
酒吧內的音樂依舊被開的很大,所以除了待在吧檯裡負責倒酒的酒保,根本沒人能聽到趙繆空剛纔的幾句瘋話,也沒人會在意一個酒鬼的瘋話。
趙繆空身上穿着灰色的小背心,下身一件鬆鬆垮垮的牛仔熱褲,白皙的腳上踏着一雙常見的女式涼拖,她完全不會去在意周圍混亂不堪的環境。
“酒保,給我再來一杯。”
趙繆空一口氣喝乾了杯中的酒水,卻見到其中的冰塊並未縮水多少,於是便將酒杯推到了酒保的面前,笑着讓他趕緊再給自己續上一杯。
然而,
酒保聞言卻拿着酒瓶,忽然看了看周圍,忍不住開口提醒道:“小姐,我看你最好還是不要再喝了,如果繼續下去的話,我怕你……”
這間酒吧雖然不大,裝修也算不上豪華,但卻到處充斥着一些身份不明的傢伙,他既然能在這裡作爲酒保上班,自然也是深知這一點。
所以,
酒保發覺趙繆空疑似誤入這裡買醉的年輕女孩,最終還是不忍心見她酒醉之後任由那些傢伙糟蹋蹂躪,心中僅存的良知也令他沒辦法繼續無動於衷。
“少廢話!繼續倒酒!”
趙繆空不耐煩的打斷了酒保,她顯然並不是很在意周圍那些一臉色相的傢伙,甚至心裡也完全明白這些傢伙接下來到底想要做什麼。
畢竟,自己這樣年輕貌美的姑娘,深夜中獨自來到這間以混亂聞名的酒吧,正常情況下看起來幾乎無異於羊入虎口,完全就是主動將自己送上了門。
但,
這又怎樣?
趙繆空來這裡本就是爲了找樂子的,她怎麼可能會阻攔這些‘樂子’主動接近自己,她還巴不得這些‘有色心,沒色膽’的傢伙趕快發起攻勢呢。
“…………”酒保見到自己好心卻吃了癟,他頓時收起了心中的善意,熟練的爲趙繆空斟滿了酒水,並重新將杯子推回了這位不知好歹的小姐面前。
趙繆空拿起酒杯,她略微瞟了眼圍在身邊附近的男人們,隨之再次毫無顧忌的一口氣喝乾了酒水,又一次將杯子重新推到了酒保的面前。
“繼續。”
酒保見此一臉詫異的看了看趙繆空,他默默計算了下自己這究竟是第幾次倒酒,心中第一次出現了懷疑自己手中究竟是不是‘伏特加’的念頭。
難道我手裡拿着的…………飲料?
酒保有些懷疑人生的看了看酒瓶子,隨即又一次爲趙繆空的酒杯中斟滿了酒水,然後就在將酒杯再次推回趙繆空面前以後,自己嚐了一下酒瓶裡的東西。
隨後,
趙繆空沒有理會酒保看向自己的眼神,她笑着輕抿了一口酒杯中的伏特加,這一次並未像之前那樣一飲而盡,因爲她發現自己已經沒必要喝下去了,
周圍那些一臉色相的傢伙,此時已紛紛表情正直的來到了她的身邊。
“小妹妹,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不如來陪陪我們如何?我們保證可以讓你回味無窮呢。”一名穿着藍色西服的男人側身擠過來,貼在了趙繆空的身邊。
下一秒,
“就是!就是!一個人有什麼可喝的?借酒消愁嗎?小妹妹不如將傷心事說給我們聽聽好了,我們肯定可以幫你遺忘掉某些煩惱的。”
另一個似乎是與西服男子同行的傢伙,他極爲默契的擋在了趙繆空的另一邊,貌似就是在防止自己的獵物轉身逃跑,看起來非常有經驗的樣子。
與此同時,
一個躲藏在這二人背後的傢伙,趁着趙繆空好似已被其他二人吸引注意力的時候,極爲熟練的從背後伸手,迅速在趙繆空的酒杯上方摸了一下。
此時,杯中的酒水好像也接觸到了某種東西,如果仔細看的話,甚至能發現產生了一絲細微的氣泡,就像某種東西一瞬間被酒水所融化了一樣。
酒保自然將這些小動作看在了眼裡,他當即深感無奈的嘆息着搖了搖頭,但在接觸到三人威脅的目光以後,頓時有些懼怕的縮了縮腦袋,
立刻轉身走向了吧檯另一邊的客人。
趙繆空當然明白這種程度的小伎倆,但她卻依舊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故意裝作我懂的樣子朝三人使了個眼神,“小哥哥們,
你們也願意陪我一起喝嗎?”
“那麼喝完這頓酒以後,你們打算帶我去哪?或者說…………小哥哥們打算怎麼玩呢?如果三個人一起來的話,我好怕自己一個人承受不來呢。”
說罷,
趙繆空甚至主動靠近了身邊男子,俏臉上充滿了一種極其誘惑的笑容,看起來就像一個打算主動尋求一夜瘋狂的女人,像極了一個不自愛的輕浮女人。
三名男子見此也是微微一怔,他們完全沒想到趙繆空這種極品的女人,竟會存在着這種非常上道的性格,眼中不免紛紛閃過了一絲驚喜。
下一刻,
三名男子放肆了起來,他們皆是坐在趙繆空的身邊,趕走了原本坐在這裡的一些‘膽小之人’,其中更有兩人忍不住開始對她上下其手,
另一個動作比較慢的傢伙更是羨慕的咬牙切齒。
趙繆空遭到兩名男子的侵犯,反倒仍然沒有任何躲閃動作,俏臉上甚至還浮現出了一絲紅暈,小鳥依人般的直接靠在了西裝男子的懷裡。
“小哥哥很着急嗎?我們要不要現在就找個地方好好享受一下?嘻嘻嘻…………”
“好!我們現在就離開這裡!”西裝男子原以爲還得再細心鋪墊一番,他見到趙繆空貌似比自己三人還要着急,想也沒想的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隨後,
西裝男子就與其他二人交換了個眼神,極爲親密的將趙繆空摟在自己懷裡,並在酒保極爲厭惡的目光之中,親自帶着一名‘死神’走出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