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到了八神庵的公寓,目前來說這裡纔是最安全的。
李凌很想問問小綠爲什麼暴風會找到自己,次元事務所還有什麼奇葩功能是自己不知道的,可也知道現在不是時候,等晚上只有自己的時候再說吧。
到了房間裡,八神隨意的坐在一張椅子上,絲毫沒有開口的意思。
李凌有些討好的一路跑到八神的旁邊,對八神嘿嘿笑道:“謝了啊,八爺。”
八神庵眉頭微皺,不知道這個稱呼是怎麼來的。
李凌一時激動,不小心把八神庵在他本來世界中的稱呼叫了出來,反正李凌一直都叫他八爺來着。
“噗呲。”
雅典娜沒忍住,捂着嘴笑了兩下,對李凌道:“行了行了,幸好我一直都有跟着你,不然的話今天你可就要被天國神族帶走咯。”
李凌訝然的看了一眼雅典娜,閃電般的捂住自己的下面,警惕的道:“你不會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吧?師姐,我可是正經人,賣身不賣藝。”
雅典娜白了李凌一眼,這個小鬼成天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難道不知道這樣對一個美少女是很失禮的事嗎?
雖然雅典娜對粉絲的時候是元氣滿滿的樣子,但她正常的時候也只是一個普通少女,哪有人跟她想李凌這樣玩葷的。
雅典娜想了想對八神庵道:“今天確實要多謝您了,八神先生不是隨便出手的人……”
“沒事。”
沒等雅典娜把話說完,八神就隨意的打斷了她的話。
李凌和雅典娜誰都沒有介意,反正八神本來就這德行,他要是說不用客氣纔是奇怪。
李凌一臉討好的看着八神道:“那個,八爺,今天我們也算並肩作戰的戰友了,能幫我把我師姐的曲子譜出來嗎?”
“戰友?”
八神一臉不屑的看了李凌一眼,他的實力只要八神稍微認真,就能把他腦漿打出來。
李凌哭笑不得的道:“再不濟也是個跟班吧。”
八神庵哼了一聲,沒有搭理李凌。
剛纔的戰爭發生的太快,李凌都沒想到,本來他以爲兩人能拼個兩敗俱傷,然後他隨便收集一點血就好。
現在可倒好,從八神庵的頭上拽頭髮可是和雅典娜不一樣,雅典娜頂多是鬧點小別扭,八神都有可能直接弄死他。
雅典娜走上前拍了拍李凌的肩膀,笑道:“行了,不用了,八神先生已經幫了很多忙了,再麻煩他不好。”
八神瞥了李凌一眼,淡然道:“譜曲可以,一個月內接我三招。”
雅典娜的演唱會在一個半月後舉行,是元旦當天,現在的話還真來得及。
這就是魅力無窮的好處,八神雖然討厭弱者,但看李凌還是蠻順眼的。
或許是這個每天給自己送外賣,叫自己八爺,然後每天安靜聽自己音樂的小子把自己打動了?真是,可笑啊。
李凌伸出拳頭錘了一下掌心,喜道:“一言爲定。”
說實在的,八神彈的曲子確實好聽,李凌接受過信息大爆炸都依然這麼覺得。
雅典娜愣了一下,憐憫的看了一眼李凌,這個小子真是不知死活,八神的三招是那麼好接的嗎?她和拳崇還差不多。
李凌其實又犯了一個錯誤,這個世界的武道家很多時候逆轉勝負只在一招之內,除了三神器和那些boss級的很少有人能大戰個三百回合,都是抓住一絲失誤,直接制敵。
所以也導致了強弱差距特別大,強就是強,弱就是弱。
在街機中李凌能用一個小猴通關,在這裡試試?把他累出翔來在八神庵手中也撐不過三招。
這還是正經八百的二星武道家,換成李凌這個一星的,怎麼可能在一個月之內接住八神三招?
八神也就是想提拔提拔李凌,在97大賽上好看到他,免得他連參賽的資格都沒有,那也怪無趣的。
他自己都沒想過李凌可以接他三招什麼的,除非李凌爆種。
雅典娜笑吟吟的拍了拍李凌的肩膀,微笑道:“你保重吧。”
說完又對八神庵露出一個十分甜美的笑容,萌萌的道:“八神先生還要手下留情啊,師傅把師弟託給人家,受傷太重的話人家不好交代呢。”
雅典娜和李凌可沒這麼說過話,讓李凌不由得有些吃味。
他也不想想,雅典娜是什麼人?不止是個武道家,還是全民偶像,除了粉絲只對師傅和八神賣萌,他倆一個教她功夫,一個給她譜曲,對她來說都是苦力……
八神沒理會雅典娜的賣萌,輕輕的點了點頭道:“沒什麼事的話,不送。”
雅典娜再次給李凌打了個眼色,意思是讓李凌當心些,免得到時候被八神打個半死。
李凌可就不懂眼神的含義了,自動理解成了:交給你了。
看到這李凌伸出個大拇指,意思是他沒問題!
雅典娜無奈的拍了下額頭,蹦蹦跳跳的出了八神的公寓,這麼晚還在外面,她的經紀人會擔心。
反正把李凌放八神這也是個好去處,師傅說他的醉拳已經入門,剩下的更多需要喂招實戰,八神是個不錯的選擇……吧?
出去後,雅典娜不由得有些擔憂了起來,可她知道八神這個人在這方面有點一言九鼎的味道,她就是想要回來都做不到了。
算了,聯繫幾個好點的醫生吧,一個月後應該用得到。
當初怎麼就腦子一抽拿八神來調戲他呢?現在可倒好,可算看他順眼了,結果他已經身不由己。
雅典娜走後李凌對八神道:“那個,八爺,要不要吃點東西?剛纔打架累不累,要不要我幫你捶捶?”
八神沒有看李凌,指了指一個空着的房間道:“你住那,現在我要彈吉他了。”
八神不僅是搖滾樂隊的貝斯手,吉他彈的也不錯。
李凌點了點頭,隨便找了個小凳子坐了下來,拿起了一個錄音筆。
他最近一直都是這麼幹的,反正八神從來不介意別人聽他的音樂。
八神沒有搭理他,自顧自的彈起了吉他,彷彿世界上只有他一個人存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