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害死了住在這的幾位住戶,然後再弄成鬧鬼的樣子,後來,別墅就被空了出來。”
“這樣,就沒人打擾我了,我在這設置了一個陰陽逆轉法陣,把龍頭旺盛的陽氣變成陰氣。”
“以此來孕育我的陰靈蠱母蟲,讓它變得更加厲害。”
“後……後來培育出了子蟲,我……我爲了試試效果,所以就對後面那棟的住戶下了蠱。”
邪玄天師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明顯是害怕到了極點。
聽到這話,不止是餘蕭薰兒,就連餘秋風都憤怒到了極點。
這樣的人,簡直就是禽獸不如!不配活在這世上!
餘秋風面色陰沉,看了眼渾身顫抖的蕭薰兒:“我把她交給你吧。”
邪玄天師眼睛瞪着死大,驚恐的看着餘秋風:“我已經把所有的事告訴你了,你不能殺我!你不能出爾反爾!”
餘秋風冷笑的看了他一眼,“我是答應過不殺你,但是她可沒有答應。”
邪玄天師拼命的搖着頭,試圖掙扎掉,但是做再多,都是無濟於事。
蕭薰兒面色冰冷的看着對方:“像你這樣的人,死一百次都不爲過!”
邪玄天師心裡已經絕望到了極點,但是,他並沒有放棄求生的希望。
只是,他的呼喊聲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已經被蕭薰兒一掌給拍死了。
邪玄天師瞪大着雙眼,死不瞑目!
……
此時,華夏某座深山,深山處某個不起眼的山腳處,有個山洞。
尋着山洞向內延伸,洞內竟然別有洞天,整個山體,竟然完全挖空了!
山洞裡面,被分割成無數個石室,此時,山洞內一片陰暗。
石洞大堂的正中央,放着一個案臺,案臺上面,擺着上白個大小一樣的玉筒。
突然,第五排第二十六的那個玉筒,突然咔嚓一聲,竟然憑空碎成了七八塊碎片!
旁邊一個昏昏欲睡的男子,突然聽到聽到這聲音,嚇得突然竄了起來。
當他看到這破碎的玉筒之後,神情突然激動了起來,神色有些難看。
等他回過神後,急忙朝着偏房跑了過去。
“不好了,不好了!二師伯,你的五徒弟死了!”
那男子急忙跑到一個身穿黑袍男子的身邊,那黑袍男子正打着瞌睡。
聽到這驚呼聲,嚇得從凳子上滾了下來。
“你……你說什麼!再說一遍!”黑袍男子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
“五……五師兄死了!”男子又說了一遍。
聽到這話,黑袍男子雙腿一軟,坐在了凳子上,隨後,他面露猙獰。
“查!給我查!我倒要看看,是誰,竟然這麼大膽,敢殺我的徒弟!我要讓他償命!”
邪玄是他幾個徒弟當中,能力最爲出衆的,他一直寄予厚望。
現如今死了,他怎麼能夠罷休!
……
別墅內,在蕭薰兒的幫助下,餘秋風找到了邪靈天師培育的母蟲。
就是在陣法的正中央,找到以後,餘秋風直接把那隻母蟲給殺了。
而且,還把兩尊門神供奉在了別墅內,陣法也破壞了。
別墅內的陰氣,雖然一時間不能完全祛除,但有兩尊法器門神的作用,這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那就走吧。”蕭薰兒說完,便率先走了別墅。
“看你剛剛殺人的樣子,好像你很恨他一樣?”餘秋風笑着說了一句。
蕭薰兒瞪了餘秋風一眼:“邪族的人,人人得而誅之!”
“不只是我恨他,整個知道邪族存在的人,都恨他們!”
餘秋風聳了聳肩,這些年他在國外,所以對於國內的情況,瞭解的並不是很清楚。
走出別墅,蕭薰兒又看了他一眼,良久,纔開口說道。
“你不是想知道那木板畫的秘密嗎,我現在可以告訴你。”
“這木板畫,就是他們邪族的,他們一共有五塊,每一塊都畫着一個地圖,而你手上拿的那一塊,就是他們其中遺失的一塊。”
“所以我勸你,最好別把這東西拿出來讓太多人看到,如果讓邪族的人知道,你將會麻煩不斷。”
“這木板畫對他們很重要?”
蕭薰兒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非常重要。”
餘秋風努力的消化着這個答案,既然很重要,而且這上面畫着是一個地圖,那肯定是不簡單的東西。
“你知道這木板畫背後,隱藏的是什麼秘密嗎?”餘秋風反問了一句。
如果要是藏着什麼好東西,說不一定自己還可以捷足先登。
蕭薰兒瞥了他一眼:“我知道,但是我不會告訴你,因爲我現在還不知道你的底細。”
“好了,我已經把這木板畫的秘密告訴你了,你是不是應該把那針法告訴我了?”
“果然跟美女交易,都佔不到便宜!”餘秋風暗自緋腹。
不過,雖然沒有得到木板畫後面的秘密,但好歹木板的秘密他是知道了,也不算太虧。
只要以後慢慢跟她熟了,應該就能問出一些東西。
蕭薰兒一直盯着餘秋風,似乎在等在餘秋風的答案。
“好吧,其實這針法叫七星針法,是按照北斗七星的排列,分別紮在人體的七個穴位上面。”
“然後再一點點的朝着銀針灌輸靈力,一點點把蠱蟲逼出體外。”
“但是灌輸的先後順序,還有灌輸多少,都有嚴格的要求。”
“但既然你對我有所保留,我也就對你有所保留。”餘秋風很不要臉的說道。
蕭薰兒把餘秋風說的話,一絲不漏的記了下來。
她也沒想到,這麼簡單的針法,竟然有着這麼神奇的效果。
完全都可以媲美她家族裡面,一些高級的治療功法了。
就算是自己爺爺,也不一定可以做到這一步啊!
“你剛剛說他們是邪族無惡不作,就沒人制裁他們?”餘秋風突然問了一句。
蕭薰兒美眸瞪着餘秋風,在確定他不是在開玩笑之後,才說道,
“自從他們成立之後,就沒有誰知道他們的真正老巢,就算是偶爾一兩次抓到了邪族的人,也問不出什麼的。”
“因爲,自從他們加入邪族,或者在邪族內出生之後,他們體內會就被種下一種蠱蟲。”
“只要他們一但生出違抗邪族的念頭,那蠱蟲就會吞噬他們的腦髓,痛不欲生。”
“所以這麼多年,我們一直找不到邪族的真正下落,只能見一個殺一個。”
餘秋風眉頭輕皺,心想竟然還有這樣神奇的蠱蟲。
蕭薰兒瞥了眼餘秋風,她很難相信,餘秋風擁有這麼強悍的實力,竟然連邪族都沒有聽過?
按照道理來說,這些在修真界,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似乎看起來,他好像一竅不通!難不成,他是某個剛剛出山的名師的高徒。
餘秋風剛想繼續開口,沒想到蕭薰兒卻率先開口了。
“我剛剛已經回答了你一個問題,作爲回報,你也應該回答我一個問題,我要知道七星針法靈力的灌輸順序!”
餘秋風白了她一眼,女人果然是不會吃虧的主啊!
爲了表示一下紳士風度,餘秋風只好把順序都告訴了她。
蕭薰兒在心裡消化完之後,眼神驚訝的盯着餘秋風。
因爲在她消化完後,連她都覺得這陣法神奇無比,而且使用難度極大!
“那我再問你幾個問題吧,你能告訴我,你是誰嗎?”蕭薰兒回過了神,眼神緊盯着餘秋風。
她感覺道,餘秋風並不比她大多少,但是他的實力,卻比自己強大十幾倍!
餘秋風猶豫了片刻:“告訴你可以,但是,你要告訴我那木板畫背後的秘密。”
“這不可能,你換個問題。”蕭薰兒直接拒絕。
看到她那堅定的神情,餘秋風只好作罷。
“那好,你就告訴我,你到底是誰,爲什麼知道這麼多?”
蕭薰兒瞥了餘秋風一眼,示意餘秋風先說。
餘秋風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我叫餘秋風,現在在蘇杭市當一名汽車司機。”
蕭薰兒黛眉微蹙,因爲她覺得自己並沒有從餘秋風的話中,得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譬如他師承何處,又或者他到底爲什麼這麼厲害。
在她看來,餘秋風之所以能夠這麼厲害,肯定是有個厲害的師父在指導他。
但既然他不願意說,蕭薰兒也不會多說。
“我叫蕭薰兒,是蘇杭大學的一名大二學生。”蕭薰兒淡淡的說道。
“竟然是個學生,而且還和詩雨妹妹一個學校。”餘秋風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色狼!”蕭薰兒看到餘秋風最近那抹邪笑,忍不住罵了一句。
咳咳!
餘秋風假裝乾咳兩聲,化解尷尬。
“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會修真的法門,還有你怎麼對邪族人這麼瞭解?”餘秋風又繼續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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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沒告訴我到底是誰教你的修身法門啊,所以我憑什麼要先告訴你!”
汗!餘秋風心裡納悶無比,合着哥這麼厲害,就一定要有師父是吧。
“其實我沒有師父,都是自學的。”
蕭薰兒白了他一眼,顯然不信,她眼咕嚕轉了轉。
“告訴你我的身份也可以,但是你必須先教我,讓我學會那套七星針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