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都被餘秋風的頭銜給嚇得不輕,他們看待餘秋風的目光,都有些炙熱了。
“還真的是名醫,那他說的,肯定都是真的了!看來凌琪男朋友真是縱慾過度,真沒想到,凌琪你們兩個竟然這麼能玩,一天玩這麼多次……”
不少同學都用異樣的眼光看着兩人,雖然大學裡面,發生點什麼很正常,但是天天日……這是不是太放縱了一些?
凌琪臉色異常難看,因爲,她們之間,並沒有天天啪,最多也就是是一個星期一次。
既然自己沒有天天跟他啪,那他肯定就是找了別的女人了。
啪!凌琪狠狠的朝着鄭夜扇了一巴掌。
“好啊你!果然揹着我跟別的女人亂搞,枉我這麼一心一意的對你!”
“琪琪,沒有的事,你不要聽他胡說八道,他就是故意這樣說,來破壞我們之間的感情的!”鄭夜辯解道。
“那好,我問你!有次我給你打電話,你旁邊有女人的聲音,這是怎麼一回事!”
“還有,有次我看到我室友從你的車上下來,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還有一次,我給你打打電話,你說你在宿舍,可是,你室友說你根本就沒有在宿舍,你說,你說啊!”
凌琪越說越激動,又對着鄭夜狠狠的扇了一巴掌過去。
不過,這巴掌卻沒有落在他的臉上,而是被他牢牢的抓住了。
“你放開,放開!”
鄭夜抓着她的手用力一甩,怒道:“你打夠了沒有!真以爲老子怕你一樣,就算我真的有了女人,你又能怎樣!”
“你只不過是我解決生理需要的一個女人而已,我這麼有錢。”
“爲什麼要拴在你這根樹上,用你的腦袋想想,比你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
在場的所有人,也根本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發生,全部都呆立着不說話。
聽到鄭夜這麼說,凌琪早已經失聲痛哭起來,這結果,怎麼是這樣!
鄭夜露出一副兇悍的模樣,看着餘秋風,道:“還有你,小子!竟然敢壞我好事,真他媽的找死!”
他隨手一抄,提起了一個啤酒瓶,朝着餘秋風砸了過來。
“哼!”餘秋風冷哼一聲。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導致很多人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鄭夜就被餘秋風一腳狠狠的踢到在地上。
很多女生,看到這一幕,嚇得失聲尖叫。
蘭甜甜眼睛微眯,這次,她又不得不重新正視餘秋風了,沒想到,這個年輕人比她想的還要剛硬一點。
“啊!我曹尼瑪嘛,你特麼找死!”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被狠狠的羞辱一番,誰臉上過的去?
此時的鄭夜,完全就像是一條瘋狗,抄起周圍的瓶子,猛的朝着餘秋風砸了過來。
周圍的女生,又是哇哇直叫。
餘秋風一個躍身,係數把所有的酒瓶都踢了過去,砰砰砰,鄭夜身上多處被開瓢。
酒水混着殷紅的血水,不斷的從他的身上滴落下來。
“啊,我要殺了你!”此時的鄭夜,完全失去了理智。
從小養尊處優的他,哪裡打過什麼架,現在碰上註定不是普通人的餘秋風,只能是死路一條。
經過兩人這麼一交戰,會所內,早已經是狼藉一片,因爲動作不小,吸引了一大片人的目光。
人羣中,有個秋意寒的男同學,看着這一幕,身體微微有些顫抖。
“都給我住手!”那個男同學大聲的呵斥道。
這次聚會,是他提議的,而且聚會的地點,也是他選定的,就是這家會所!
這家會所,在滬都雖然不是什麼特別高端的會所,但是也不是那種不入流的會所,算是小有名氣。
這會所的老闆,跟他爸認識,他看到這個老闆,還要客氣的喊一聲叔。
這個老闆,在滬都有些地下勢力,就算是道上的人看到他,都要很客氣。
而現在,他帶來的人,竟然在會所裡鬧.事,他哪裡逃得了責任!
但是,此時的鄭夜,早已經喪失了理智,搬着凳子就朝着餘秋風砸了過去。
“完了完了,要是老闆怪罪下來,今天誰也走不了!”那位同學已經嚇得面色蒼白。
很快,鄭夜又被狠狠的砸了一次,這次躺在地上,遲遲都沒有爬起來。
這裡打架的動靜,早已經驚動了周圍的客人,而會所的保安,也全部趕了過來。
看着砸了一地的酒杯和凳子,爲首的一個男子,眼神中突然就爆發出了一道寒光。
“你們他媽找死是不是,竟然敢在我虎哥的地盤上撒野!”
“今天,這事沒個交代,你們一個也走不了!都給我圍起來!”
十幾個保鏢,立馬把這次聚會的同學,都圍了起來。
說話的男子,剪了個平頭,看起來凶神惡煞的,脖子上掛着一串小拇指粗的項鍊。
因爲他長得就不好看,再加上那兇悍的表情,立馬唬住了不少人。
“完了完了,好好的聚會,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這個虎哥的威名,我可是聽過,在這一帶,可謂是非常霸道,我們今天惹到他了,就別想善終了!”
幾個女生聽到這話,更是害怕的流出了眼淚。
“剛剛是誰打的架,給我站出來!”虎哥指着人羣。
“我,怎麼了?說吧,要賠多少錢,我都賠給你。”餘秋風站了出來,淡淡的說道。
虎哥眼神微眯的看着餘秋風,上下打量了一下他。
“小子,就是你在我的場子上搗亂?哼,看你的樣子,是不是以爲自己很有錢?”
“那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就不跟你客氣,這一地的酒瓶渣子,碎的酒杯,浪費的酒水。”
“衛生打掃費,打擾我周圍的客人,還敗壞我會所的名聲,這一系列的費用。”
“我也不向你多要,五萬塊錢,怎樣?要是你今天拿不出這錢,我保證你不能豎着走出這道門!”
在聽到這個數字之後,那些同學臉色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五萬!這麼多,誰拿的出這麼多錢?”
“誰會願意那出這麼多錢啊,看來這次,我們真的是逃不了了。”
幾個女同學都急的團團轉了。
餘秋風皺了皺眉,他有錢,但是他不想當那個冤大頭。
如果是正常價格,他可以接受,但是他覺得價錢不合理,所以餘秋風並不會答應。
“五萬?你可真會獅子大開口。”餘秋風笑道。
“怎麼?你嫌貴?那好,你在這鬧了事,總要付出點代價,留下一隻手,我讓你離開這。”虎哥惡狠狠的盯着餘秋風。
“我要是不呢?”
“不?那我來幫你留下。”虎哥給周圍保安使了個眼色,他們立馬會意,朝着餘秋風衝了過去。
“虎哥,等等,等等!”
這時,一直站在一旁戰戰兢兢的那位男同學立馬跑了出來。
“小子,你又是誰?”
那男同學微低着頭:“虎哥,我叫丁一誠,這些都是我的同學,這次,是我們的不對。”
“虎哥,這家會所的老闆,我認識,是我爸的一個好朋友,所以同學集會我才把他們帶來這裡了。”
“我們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不知道你能不能看在老闆的面子上,放過我們這一次。”
這個會所,只是聘請虎哥當安全顧問,不過老闆不在,他就這裡最大的。
他眯了眯眼睛,問道:“你說你認識我們老闆,說的都是真的?”
那同學立馬點了點頭,道:“你們老闆叫呂景輝,和我爸認識,這事哪裡敢騙您啊!”
虎哥暗自點了點了頭,他老闆,確實是叫做呂景輝。
他眼睛微眯,腦海中迅速的思考這件事,要是真的和老闆認識的話,這麼狠狠的敲他一筆,確實是不適合。
但是如果這小子唬他,最後壓根就不認識他老闆,那不就虧了?
虎哥想了想,決定親自去把老闆叫過來,正好老闆今天在會所。
“你們給我看着他們,在我沒回來之前,一個都不能放走。”
看到虎哥走了,丁一誠鬆了一口氣,他得意的看了看周圍的人。
特別是餘秋風,他用挑釁的目光看了看餘秋風。
這事要不是因爲他,至於出這樣的事?要不是自己,這事能這麼簡單的就給解決了?
周圍那些女生看丁一誠的目光,都有些崇拜了。
“真沒想到,一誠竟然認識這裡的大老闆,要不是他出面,我們今晚估計就很難離開這裡了。”
“對啊,幸虧有一誠,以前我們怎麼就沒有發現他有這麼優秀啊!”
聽着周圍人的誇讚,丁一誠臉色露出了一絲高傲的神態。
很快,虎哥帶着一個五六十歲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很明顯,虎哥的臉的不是太好。
丁一誠看到呂景輝也板着一張臉,心裡忍不住咯噔了一聲。
他快速的走到呂景輝身邊,低着腰,恭謙的說道:“呂叔叔,這次是我們的不對,這次給你添麻煩了。”
呂景輝皺了皺眉,問道:“你是丁茂的兒子?”
丁一誠點了點頭,其實,他爸和呂景輝也只是認識,並沒有多大的交情。
“嗯,你的事我知道了,但是你們在我的會所鬧事。”
“總得要有所交代,年輕人,既然敢狂妄,就要承擔狂妄的後果。”呂景輝嚴厲的道。
“是是是!呂叔叔,這次,就是他們兩個動手打的架,和我們其他同學無關。”丁一誠道。
說着,他動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鄭夜,又指了指餘秋風。
呂景輝循着丁一誠的手指望去,當看到餘秋風的那一刻,他腦袋突然如同炸裂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