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王寡婦沒想到他突然來這一招,沒有一點準備。
妝容精緻的女招待眼看着那麼帥的一枚帥哥竟然轉頭走了,剛纔她可是眼尖看見了他才把一起的姐妹們都甩下過來的,笑容變得有些牽強,但是總不能轉頭追過去,那還有個女人在那用看好戲的表情盯着自己呢。
“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您的嗎?”
王寡婦把迪奧的包一甩,拿出架子來。
“當然有,沒看見我都在這站半天了嗎?你們都不能快點過來?”
女招待對王寡婦鼻孔出氣的語氣噎了一下,笑容僵了僵,但好歹也是經過篩選培訓過的,馬上就又恢復了笑容。
“真是對不起,這是我們的疏忽,您有什麼不滿意的可以告訴我們,但是千萬別影響了遊玩的心情,我現在先帶您去登記一下住宿怎麼樣?”女招待在這種地方見慣了眼高於頂的富貴人,忍氣吞聲是最基本的本領。
但是她沒想到王寡婦不是來享受的,就是來找碴的。
“什麼?!我剛到這裡,你不說讓我休息休息喝點水吃點東西,現在就帶我去登記,然後就可以把我扔到房間裡不管了是吧?我可是來玩的,你不應該給我介紹介紹你們這都有什麼項目嗎?”王寡婦完全潑婦一樣瞪着眼吼,這是在小巷子裡賣小吃的時候經常發生的,但是在鮮漁盛世從來沒有過,因爲不好意思,今天也是拋棄了面子了。
女招待沒想到遇到了個不講理的,態度雖然仍舊很恭敬,但是語氣沒有那麼客氣了。
“您誤會了,我沒有那個意思,如果您現在想休息我也可以帶您去,或者其他任何的訴求,只希望您玩的開心。”
王寡婦抱起胳膊,瞅了她一眼:“我什麼訴求你都能滿足?”
女招待臉色變了變,精緻五官有一絲難看,但是說出來的話收不回去,只能硬着頭皮點頭。
“那我要見你們的總經理,我有點意見要跟她提提。”
果然,沒憋着什麼好。
女招待心裡有一萬隻草泥馬奔騰,沒想到遇到這麼個難伺候的主,總經理是那麼好找的嗎?
硬着頭皮堆着笑說:“真是不好意思,總經理今天有點事,要是沒有時間,如果您有什麼意見可以告訴我,我會帶您轉達。”
王寡婦噗嗤一聲笑開了:“難道我要你告訴他,你自己不合格,需要被開除?”
女招待臉色都白了,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麼,但是同時也被氣的夠嗆,平白無故被這麼戲弄,擱誰都不好受。
“好了,我也不跟你廢話了,趕緊把你們的總經理找過來,我親自跟他說。”王寡婦好整以暇地轉頭,表示不想再多說了。
“真的不好意思,是我的錯,找一份工作不容易,您就放過我一次吧。”女招待咬着嘴脣低聲請求。
王寡婦聽了她的聲音心裡也動了動,心裡罪惡了一把,爲了自己讓人家爲難也確實不太厚道…不過,不用這個辦法暫時還真的想不到其他的,還是堅持一下…於是就不回頭,也不說話,等待着。
蕭寒水在那邊皺着眉頭看了一會兒了,王寡婦真的有點過分了,但是剛纔她又那樣打趣自己,現在過去不就是在證明他可以用臉做事嗎?這對一個正常男人都接受不了。
女招待懸然欲泣,現在哪裡低着頭,王寡婦則是盛氣凌人。
蕭寒水嘆了一口氣,起身大步走過去。
“好了,不要再爲難她了,都挺不容易的。”
蕭寒水的聲音成功解救了僵持的氣氛,兩個人同時看向她,但是表情差異簡直不要太大。
女招待大眼睛中還蘊含着淚水,感激和經驗之情飽滿,王寡婦則是似笑非笑,好像在說你來幹什麼?
“那不行,我說出口的話怎麼能變呢!我必須見到總經理。”王寡婦堅持着。
女招待求救地看着蕭寒水,這一幕好像在上演着英雄救美。
蕭寒水拉着王寡婦到一遍說話。
“幹什麼非要爲難一個小姑娘?你直接跟她說不就行了,嚇唬她幹什麼?”蕭寒水無奈道。
王寡婦眉頭一挑,圓眼睛瞪起來:“誰嚇唬她了,我就是不滿意她的招待,一點真誠都沒有,怎麼放服務員?!”
蕭寒水知道她在鮮漁盛世管的就是服務部的,對服務員的要求極高,看不上也正常。
“這不是在外面嗎?湊活點不行?不是你的地盤你還要幫他們教訓人啊?虧不虧。”蕭寒水試着開導她,在外人起來兩個人現在那格外奇怪,一個長相氣質都是上上佳的男人正在苦口婆心地勸一箇中年婦女。
“我是爲了她好,別以爲我沒看出來她是衝着誰纔過來的,現在你過來了開心了吧!”王寡婦睨了女招待一眼。
“你怎麼這麼睚眥必報,我們來的目的是什麼都忘了。”蕭寒水哭笑不得。
王寡婦擡腳踩了他一下:“你人不大說話倒是挺厲害的,對待長輩就這樣嗎?”
蕭寒水看看鞋上的腳印,搖了搖頭:“我不跟你說了,趕緊過去吧,想想辦法怎麼才能見到孫燦,不要耽誤了時間,不然劉真可就有*煩了。”
“跟你說了你過去就行了,好言說兩句絕對比我威脅的管用,你就是不肯!”
蕭寒水將信將疑:“真的?”
“我還能騙你!”
蕭寒水外修行界不是沒有女生追着跑,但是修行界的女子都比較含蓄內斂,就算心中有那個想法也不會隨便說出來,找了媒人主動提親的都被黑錚毫不留情地拒絕了,理由是年齡還小,所以他每天生活的環境就是沒有什麼人間味道的,所以不懂這些也正常。
王寡婦趁着他思考的時候退了他一把:“好了,趕緊去吧!別耽誤時間了!”
蕭寒水摸了摸自己的臉,來到女招待面前。
女招待早已經紅了臉,看一眼蕭寒水就不敢再看了,還真的沒有見過五關這麼完美,充滿男子氣的男人,重要的皮膚真的超級好,跟孩子的一樣光滑,簡直不讓女人活了。
蕭寒水習慣性地甩了甩袖子,二十多年的習慣真的沒那麼容易改。
女招待根本沒有注意這樣的小細節,整個人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剛纔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們是一起來的,她是我姐。”蕭寒水的道歉也算是解釋。
女招待顯然不敢相信,姐弟怎麼可能相差這麼大。
“表姐。”蕭寒水笑笑。
“沒…沒事,我也有招待不週的地方…如果你們還有什麼需要的話…”女招待紅着臉低頭嬌羞不已地說。
蕭寒水沒等她說完,溫文爾雅地笑道:“其實要說有什麼需要的還真的有。”
女招待馬上興奮地擡頭,眼睛中閃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