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於悅特別想暈倒,這個時候天山老怪走上前去,一把扛起了她,直接放在肩膀頭上,速度非常的快,不出一會兒他們便走出那個監獄!
等到於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邊正坐着天山老怪,周圍像是一個旅館的地方,這裡的環境給於悅非常大的安全感。
她扭頭看着天山老怪,說道,”……我睡了多久?”
”你已經睡了三天三夜了!你之前是不是遭受了非人的折磨?看你現在都瘦了!”天山老怪一邊說,一邊端起來一碗粥,遞給於悅,”你現在自己能吃嗎?要不要我餵你?”
於悅聽了頭皮發麻,天山老怪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照顧人了?
她搖搖頭,說,”不用,我自己可以。”
於是,他從天山老怪的手裡拿下來那一碗粥,很快的便喝光了,天然老怪愣愣地看着面前的這個女人,都已經這個時候了,在餓了好幾天的情況下,還能夠這麼細嚼慢嚥的吃東西,不僅覺得有些佩服。
他說,”還好我及時趕到,不然恐怕你就死在那裡了。”
於悅笑笑,非常的勉強,她說,”謝謝你,不過我不明白,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那裡的呢?”
天山老怪嘆了一口氣,”這話說來就長了。”
原來,天山老怪離開了燕青山以後,就直接來找於悅,因爲他知道於悅一個人在這裡肯定會有危險,畢竟,其他門派要聯手起來和流沙谷對抗的話,如果於悅這個時候依舊是在流沙谷的人的手裡,那對他們來說,絕對是一個非常大的隱患。
於是,他便被派過來救於悅回去,可是,剛剛到流沙谷的時候,天山老怪因爲會易容術,並沒有被發現。
找了一圈,竟然沒有找到於悅在哪裡,這個時候,天山老怪不禁就有些着急了,在深更半夜的時候,他偷偷跑到風炎的房間頂上,拉開了一瓦磚,往下面偷聽他們談話。
這個時候,他才知道,原來於悅被關了起來,而且風炎這人也知道了他們的所有的動作,天山老怪把他們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並決心去找於悅,找了整整一天一夜,終於在一個廢棄的地下室找到了她。
那個時候燕青派和那幾個一起決定討伐流沙谷的首領已經把所有的事情幾乎都快準備好了,現在就是大戰一觸即發的時機。
於是他便趁機把於悅給救了出來。
目前,這邊風炎還不知道於悅已經被人救了出去,他一邊加緊時間去謀劃之前的事情,一邊想要找人叮囑一下於悅現在的情況。
“那女人怎麼樣了?”他的話剛剛說完,便有人敲門進來,風炎這個時候擡頭看了一眼面前的人,說,”到底有什麼事情?特意來找我?”
那人說,”已經傳來的密報。”說着,他從懷裡拿出來這樣東西,呈上了一樣東西,是一個信封。
風炎看了一眼,便繃緊了神經,他認識這個信封,每次他和徐老三他們溝通的時候,便用這樣的信封。
打開一看,裡面編寫着他們這次所需要的香料,還有什麼其他的東西,這個時候風炎看到這封信,突然覺得非常的心煩。
以前來說,這封信對他來說就是生意,就是銀子,而現在,他只覺得非常的棘手,畢竟現在正是和其他的門派對抗的緊張時期,如果再露出什麼樣的馬腳,被天下所有人都捏到了把柄,那今後他們流沙谷想要翻身就非常的困難了。
風炎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信封,說,”這信封哪裡來的,就哪裡去,不要告訴我。是誰把他送來的,直接送過去就行。”
說着,風炎便揉着太陽穴不再說話。
手下的弟子看了看自己的谷主,頓時覺得谷主現在估計有其他的計劃,於是他便退了下去,扭頭便回身去找之前送來信封的那個人,可是那個人已經不見了。
那弟子便在門口跪了整整一夜,一直到第二天,風炎起牀打開門,便看見那人還在門口跪着,手裡拿着那個信封。
風炎揉了揉太陽穴,說,”把信給我吧。”那手下便把新信封呈給了風炎。
風炎打開信,上面寫着準備一百公斤新的香料,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沒想到這次要這麼多!
風炎心想,哪裡有這麼多的香料?於是他便拿起筆寫了一封回信過去,”最近出了點事,實在是供應不過來,也希望他們能夠諒解一下。”
大概意思就是這些,風炎把信封重新送了出去,這個時候門口那人竟然很容易便找到了之前送信的那個人,所以,他心想,昨天晚上那人就在一旁看着他們,只是沒有出現罷了。
那人看了看信封,沒有說什麼,便直接打開了,風炎的手下非常的詫異,因爲在他看來所有要呈上給谷主的信封自己都不能打開的,而對方竟然*裸的就打開了那份信封。
他說,”這封信給你們老大看的,你怎麼能夠打開呢?”
”我們老大對我來說,跟我差不多。”說着,她一邊讀信一邊說,”我們老大帶過來的有話,一定要有一百二十斤香料回去,不拿到那份香料就不讓我回去,所以還請讓我見你們谷主一面!”
這話他剛說完,那小弟冰冷冷一笑,說道,”你也想見我們的谷主?我本人都不怎麼能夠見到面,而且最近我們流沙谷出了一些事情,是真的走不開身,香料的事情緩一緩再說,行嗎?”
那人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人,眨眼,看他一眼說,”你算老幾!”說着,風炎的手下還沒有看清楚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只覺得自己的眼前一花,“咣”的一聲響,他覺得胸前一痛,低頭一看,自己的身體開始往外流血!
什麼時候身體上竟然有那個小洞?
他想不明白,但是已經沒有精力可想了,他慢慢的蹲了下去,然後便捂着胸口倒在地上,嘴裡流了一大灘血,不久便失去了意識,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