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想太多,眼下有個更重要的信息被寧無華差距。
“採藥?菜什麼藥?以你們皇城的勢力什麼藥還需要自己菜?”寧無華很是不解,心中自然打起了小算盤,畢竟糊塗仙可是交給自己一張藥方,裡面不少種草藥連名字寧無華都不認識,看來高人都喜歡自己煉藥,說不定會有什麼線索呢。
琪琪小手漸漸伸出懷中,從中緩緩拿出一張紙條遞給寧無華道:“其實我也不知道爲什麼要去採藥,只是師父說湘平這裡有藥林,而且需要的藥材都已經記錄在這之中了,名字有些繞嘴我也沒記下來,不過我卻知道其中有罌粟。”
寧無華頓時傻眼了,看着寫滿蒼勁有力文字的紙條,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佐曼,漸漸從懷中拿出糊塗仙交給自己的字條對比,兩者完全一模一樣。
“你,你怎麼也會有這個藥方呢?”佐曼也滿是驚奇的問道,搶過兩章藥方仔細對比,竟然一模一樣,就連筆法和文字都像是出自一人之手。
“……”寧無華愣了,這件事明明是糊塗仙吩咐自己做的事情,也是佐曼師父吩咐其做的事情?難道是高人之間存在着某種聯繫?響起糊塗仙將佐曼的危險告知給寧無華時那一臉的邪笑,寧無華頓時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佐曼也陷入了苦思,但兩人還沒有來的說什麼,忽然寧無華身體一震猛烈的晃動,瞬間消失在原地。
在睜開雙眼,寧無華竟以出現在病房之中,此時的身前竟站着一位身穿白袍的小護士,護士試圖推動寧無華的身體,見其猛地一睜眼,頓時也是嚇了一條跳。
看着滿是白色的病房,只有窗邊插着着的百合花極爲惹眼,寧無華見護士一臉驚慌的表情,忙問道:“花是你插的?”
護士一愣,這才緩緩點頭,芊芊細長的手指扶在凸起的胸口前,恢復了好一陣,纔將因受到驚訝的連綿起伏平復,這才劫後餘生般抱怨道:“你嚇死我了,你知不知道你都已經昏迷一天了,在不醒來的話,只能通知家屬了。”
這話說的讓寧無華頓時詫異不已,一天?怎麼可能,自己明明在靈魂殿堂內只呆了那麼一會,可能連一個小時都不到,怎麼可能昏睡了一天呢?
此時的小護士一身象徵性的白大褂,頭帶護士帽將秀髮牢牢困在其中,雪白細長的脖頸在純白色的口罩下顯得十分惹眼。
寧無華有些尷尬的看了看時間,這一看竟然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連忙將身子一彈,整個人繃直坐在牀上,有些不敢置信的向護士問道:“我真的睡了一天?”
護士雙眼呆泄的點了點頭。
“我去!”寧無華慌了,在地下豪宅中可是還有一羣人等着他呢,雖然有糊塗仙照顧,但寧無華總覺得不放心,畢竟得知藥方的事情後,內心總感覺就連糊塗仙都有些蹊蹺。
見寧無華忙要下牀,護士急忙擋在身前,指責道:“你這人怎麼這樣,剛剛醒來不能亂動,你本來就失血過多,還需要靜養一陣纔可以!”
寧無華可沒有時間解釋,連忙露出個安慰的小臉道:“你看我這樣像是有事嗎?我真的還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還得麻煩你幫我照顧一下我的朋友,他叫佐伊,就在住院部!”說完,寧無華急切的想要拜託系小護士的糾纏。
可雙腳剛一落地,頓時感覺雙腿發軟,整個人差點栽倒在地。
小護士上前將寧無華牢牢扶住,像是用盡渾身力氣纔將寧無華放回到牀上,這才擦着額頭的冷汗埋怨着:“我都說了你不能下牀的,你就乖乖在牀上休息一會吧,有什麼事情可以通知家人代爲辦理嘛!”
說着,小護士因爲燥熱的關係,漸漸將臉上的口罩摘了下來,頓時讓寧無華覺得雙眼一亮。
白!這是寧無華的第一個直覺,仔細打量一番,只能感嘆非常白!
那種白很純粹像是不然任何事物,白的讓人不忍心染指,白的讓人升起強烈的掠奪慾望。
“你看什麼?好好躺着,我這就叫醫生過來爲你輸液!”小護士被寧無華看的渾身不自在,但又不好埋怨,只能轉身漸漸離去。
寧無華見小護士走遠,這纔有心無力的在牀頭嘆氣器來,眼下不能讓人離開地下豪宅,卻又不得不讓人離開,到底哪裡危險寧無華也弄不明白,拿起電話唉聲嘆氣兩句,這才又將電話放了起來。
沒一會的功夫,醫生便推着巡診車緩緩進入病房內,有口罩遮擋寧無華並沒有看清來人模樣,但明顯感覺到對方一愣,就算眼神躲閃騙過了寧無華,但身體的反應可不會說話,寧無華很確定,這個醫生認識他。
醫生停在原地只是一剎那,便忙揮動雙手熟練的動起來,一切準備工作就緒,就在將針頭扎向寧無華的那一刻。
寧無華忙反手將醫生的手腕牢牢抓住,一臉不可思議的質問道:“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這話說的並不是沒有根據,在抓住對方手的一剎那,寧無華更加確定這雙手很熟悉,應該是熟人才對。
醫生掙扎了兩下沒有掙脫開,忙轉身喊道:“童雅,你的病人耍流氓!”
聽到聲音的寧無華更是愣了,忙鬆開手,盯着那張神秘的臉驚訝的喊道:“萌萌?”
那聲音寧無華在熟悉不過,萌萌又是一名醫生,當時還救過自己的性命,那雙手寧無華也很確定,不是萌萌還能有誰?
萌萌極力的僞裝着自己不任何對方的事實,趕忙用資料板擋住臉,慌張的跑了出去。
寧無華本想追,奈何身體根本沒有半絲力氣。
萌萌剛走,之前的小護士便趕忙穿了進來,一臉不可置信的說着:“你連醫生都敢調戲?她可是你的主治醫師啊,以後你的身體都由她來管,收斂起你的色膽包天,不然以後醫生故意扎錯針,我可不負責。”
童雅一臉輕笑着,沒想到這個小護士的爲人就跟名字一樣,是那麼的清雅。
寧無華輕笑了兩聲,見到童雅緩緩將針頭拿起,小心翼翼的在寧無華的手背的找尋位置。
時間過去很久,久到足讓寧無華感覺到了一絲心慌,童雅該不會是打過針吧?看這樣子好像很生疏啊。
童雅有些不好意思的乾笑了兩聲,忙將手中的枕頭放下,一臉無奈的解釋道:“其實我只是實習護士,還不知道怎麼打針,不然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在去看看別的醫生願不願意給你打針?”
寧無華一聽,果然和自己想的沒差,連忙擺手道:“沒事的,你就拿我當練手吧,反正多扎幾針也死不了人。”
童雅一喜,雖然是實習護士,卻也在醫院呆了兩個月了,現在病人都矯情,哪個願意給一個人新人練手呢?有這種機會,那還得珍惜嗎?
“真的?我可能會扎錯,你不會怪我吧?”童雅一臉輕笑的試問着。
光看童雅那一臉天真無邪的笑容,寧無華都覺得神清氣爽病去大半了,這樣的女孩子別說多扎幾針,就算讓寧無華在付出點什麼,寧無華也是很願意的。
見寧無華很是誠懇的點點頭,童雅在一次將針頭拿起,這次明顯有了些許緊張,手中的枕頭顫顫抖抖的漸漸向着寧無華接近。
本來寧無華就沒有什麼好怕的,生生死死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回,會怕一個針頭?
卻不想看見童雅手中的針頭顫抖着,心中頓時一緊,無奈剛纔已經將狠話說了出去,這個時候也沒法回頭,只好連忙閉上眼睛將頭偏向一旁,心中暗叫道:“死就死吧,來啊……”
“撕……”這已經是寧無華第十餘次倒吸口涼氣,寧無華越是發出聲響和舉動,童雅就越緊張,忙將針頭從寧無華的手側拽出,一臉遷就的說着:“真是對不起,我太緊張了,我還是幫你叫其他醫生吧。”
說着眼淚都差點流出來,那委屈的樣子像是抱怨着自己沒用,咒罵着自己無能。
寧無華見狀很是不忍心,但爲了自己已經用鮮血沾染大半的手背,只能含笑點了點頭。
見童雅委屈的跑出病房,寧無華這才猙獰起嘴臉,抱怨着:“逞什麼英雄,本來就失血過多,這下好了,更多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去呢!”
沒一會,又來了一位看似中年的護士長,在童雅的陪同下,護士長輕而易舉的將針頭插進寧無華的手背,一臉埋怨的看着童雅數落着:“你都來兩個月了,這點小事還不會,真不知道醫院養你是幹什麼吃的。”
看着童雅乖巧的低着頭承受着埋怨,寧無華絲毫沒有想要起身幫其辯駁,這種壞境才能讓一個人學會成長,真相幫童雅的話,就繼續讓她拿自己當試驗品好了,不過得等自己的手背好一點之後……
轉眼便是三天的時間,寧無華在靈魂殿堂中微微睜開雙眼,感受着靈魂海內強大的變化,這才滿意的笑了笑。
“你可醒了,在不醒的話就在這裡看不見我了!”剛睜開眼睛,就看見佐曼那很是耐看的容顏呈現在寧無華的眼前。
“什麼意思?”寧無華不解的輕笑,這三天的時間,寧無華很是聰明的選擇在佐曼的空間內修煉,畢竟這裡三年才如一日,而靈魂殿堂內現在好像存在BUG,自從上次神不知鬼不覺睡了一天後,寧無華就在也沒敢在裡面修煉。
佐曼好笑的煽動着大眼睛,提示着:“現實中的我已經可以醒了啊,這裡太悶了,我想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真好去調查一下,在我進入醫院昏迷後,你究竟對我做過什麼,總感覺你有事情瞞着我一樣。”
“呵呵!輕便!”寧無華做了個請的的手勢,在佐曼很是迎合的挽起寧無華的手臂後,兩人這才緩緩走出靈魂空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