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秋她理性,她獨立,她睿智,她是新一代的知識女性,但那又怎麼樣,她畢竟是一個女人,一個有個拖油瓶的離過婚的女人比一般女人堅強一點卻也有限,她還是需要一個可以保護住她的男人,一個願意並能夠爲她遮擋一切風雨的男人,三天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上天已經給了她足夠的機會,讓她發現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年齡雖小,雖然是她的學生,卻很有擔當很有責任感,帶給她的感覺,跟那個糾纏了她三年的前夫相比,天地之別。
當週清秋知道了陸晨陽在這一天時間裡經歷過兩次危險,她就一直後怕,一直擔心,自己會永遠地失去了陸晨陽,當她擔心的時候,她才發現,她原來一直當做弟弟看待的陸晨陽竟然那麼快就闖進了她的內心世界。
周清秋做化學研究多了,典型的理科女生思維,理性,被動,內向,她明白自己對陸晨陽的**,但她不敢主動走出第一步。
不是因爲師生戀的禁忌,實際上看多了男老師娶女學生的例子,周清秋並不認爲師生戀是什麼冒天下大不韙的事情。
周清秋的顧忌在於,她知道感情是一場戰役,誰先主動就等於誰先繳械投降,面對比自己小九歲的陸晨陽,她一旦輸了,青春年華就完全沒有了,而陸晨陽還有十五年的青春可以浪費,他可以愛錯,可以認輸,所以周清秋在等陸晨陽主動向她發起進攻。
陸晨陽是個吊絲小處男,跟女人相處的經驗極其匱乏,更缺乏從女人的語言動作神態判斷女人心事的神技,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愛不愛周清秋,只知道自己抵擋不了她的魅力。更不容許其他的男人染指她,但他卻被周清秋以前脫他褲子打他屁股的彪悍勁給嚇住了,他讀不懂她的心事,擔心自己會錯了意,毛手毛腳地,不但不會推倒她,反而會被她趕出房門,甚至會徹底跟他斷絕關係,所以他不敢有任何動作。只是呆呆地坐在那裡,苦苦壓制着自己的**。
而在這個關鍵時刻,他泡妞的女僚機何仙娘大小姐根本不理會陸晨陽的召喚,躲在一個連陸晨陽都不知道的地方獨自修煉。
陸晨陽只得匆匆洗完澡,換好衣服。在臉色忽然變得有幾分難看的周清秋的引領下,住在主臥旁邊的次臥裡。
陸晨陽猜測是不是自己太不主動了,周清秋很失望,所以臉色才那麼難看,但與此同時,自卑慣了的陸晨陽暗自嘲笑自己,自己比周清秋小九歲。不是官二代,不是富二代,長相一般帥,身材也不魁梧。周清秋憑什麼會對自己有感覺呢?自己是不是有點太自戀了。
陸晨陽一旦這樣想,心情就平靜多了,上午跟白狼那九十九個手下的搏擊讓他累壞了,挨着枕頭沒過多久。他就睡着了。
陸晨陽睡着了,他輕輕的鼾聲傳到主臥。周清秋就再也睡不着了,她憋了一晚的**都不得發泄,翻來覆去,徹夜難眠。
陸晨陽睡得正熟時,忽然被一陣奇怪的聲音驚醒,聲音是從主臥傳出來的,好像是女人的嬌喘聲,傍晚陸晨陽聽到寧達麗和沈明月互相撫慰時就曾發出相似的聲音,這聲音肯定是周清秋髮出來的。
陸晨陽的眼睛還是緊緊地閉着,卻再也睡不着了,聽着主臥裡傳出來周清秋那蕩人心魄的嬌喘聲,他那在熟睡時安靜下來的陽氣熱血都沸騰起來,下面那根東西又高高地翹了起來,還好陸晨陽這次是裸睡,不然頂着褲子箍着小東西太難受了。
陸晨陽過去一年時間裡大部分時候都睡在網吧的沙發上,都是和衣而臥,那樣的環境下還穿着衣服睡就甭提多難受了,太困了才能睡着,稍微有一絲不困就翻來覆去地睡不着,現在他能一個人睡在一個獨立的房間裡,他決定釋放自己,脫得赤條條地,躺在席子上,還開着空調,好爽。
陸晨陽聽着周清秋的嬌喘聲,從他看過的倭國愛情動作片上得到的經驗,他判斷,周清秋的手現在應該放在她的下面,那裡應該是春潮洶涌。
陸晨陽剛開始聽到的時候,還有點鄙視周清秋,轉念一想,她畢竟是一個成熟的女人,經歷過那種事情,食髓知味,又空窗了一年多,又被自己無意間撩撥了,她能自己安慰自己,總比像某些女人到酒吧裡找一夜情好太多吧。
陸晨陽想象着周清秋那裡應該春潮洶涌,實際上週清秋是越摸越幹,越摸越難受,嬌喘聲越來越難以爲繼,她想不明白爲什麼有些女人可以通過自我安慰達到**,而她卻越摸越難受,彷佛自我安慰只會讓她痛苦絕不會快樂。
實際上週清秋從自我安慰中卻也得到了一些快感,所以她纔會按捺不住,嬌喘起來,但她一直在想,旁邊有個小帥哥放着不用,自己卻要用手,太杯具了吧,她越想越覺得自己不性福,越摸越難受,乾脆就放下手,從牀上爬了起來。
陸晨陽聽到主臥的門吱啦一聲被拉開,知道周清秋出來了,猜想她應該是到洗手間吧,沒想到,那輕輕的腳步聲往自己這邊響起,陸晨陽心裡又是興奮,又是緊張,眼睛閉得越發緊了,他可不想讓周清秋髮現自己是在裝睡。
周清秋穿着一件白色睡衣,睡衣是連體的,可以說是睡袍,絲質的,若是在明亮的燈光下,她的雙峰幽谷必定顯現無疑,不過現在整個房間裡沒有一絲燈光,周清秋並不擔心自己會走光,她剛纔在自我安慰,一手摸着下面幽谷的時候,一手同時摸着上面的玉峰,睡袍解開了就沒有再繫上來,那對飽滿潔白的玉峰沒有被胸罩束縛着,驕傲地聳立着,散發着沁人的奶香。
周清秋輕輕推開次臥的房門,嘎吱一聲門響把她嚇了一大跳,趕緊藉着窗外路燈的光芒去看躺在牀上陸晨陽的表情,陸晨陽緊閉雙眼,似乎睡得很香,只是之前的鼾聲已經沒有繼續響起來,周清秋心想,人睡覺時不可能一直在打鼾,陸晨陽現在肯定是睡着了,自己可以肆無忌憚地欣賞他的俊美。
藉着窗外路燈的光芒,周清秋清晰地看到,陸晨陽沒有蓋被子,赤條條地躺在席子上,下面那根東西筆直地聳立着,又粗,又長,周清秋情不自禁地伸出纖纖玉指,摸了摸那根東西,好硬,好熱,她前夫那根東西跟陸晨陽這根東西相比,就好比蚯蚓跟巨蟒,周清秋現在還在懷疑那條小蚯蚓怎麼可能讓自己懷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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