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陽不知不覺間,在這個藏書閣裡待了兩天時間。
在這段時間裡,陸晨陽足不出戶,一直在研讀修習這裡的武功秘笈。
飯有人送過來,藏書閣裡有臥房和洗手間,所以陸晨陽關了手機,斷絕一切外界干擾,想要潛心地學習一段武功。
他甚至想要閉關兩個月,等到開學了再下山。
在前兩天,陸晨陽將純陽功和重陽功同時修煉到第四階,同時不斷地運轉凌波微步,因爲施展凌波微步時能增進內力,真氣在這兩天漲了四百多,不過距離陸晨陽的目標還很遙遠。
在這兩天裡,陸晨陽學會了天山六陽掌、天山折梅手,學會了如何製作生死符,對未來的信心更強。
第三天一大早,陸晨陽正要翻開六脈神劍的秘笈開始學習,藏書閣的門忽然打開。
陸晨陽以爲是送早飯的人過來了,沒有擡頭,繼續看着秘笈。
“阿陽,這六脈神劍需要你現在十倍的功力才能練成,這五百年間,只有我們先祖練成過,”陸承宗見陸晨陽不自量力地看着六脈神劍的秘笈,有些失望地說道。
陸晨陽聽到是爺爺的聲音,連忙合上秘笈,擡頭笑道:“爺爺,我只是隨便看看。”
陸承宗嘆道:“學藝貴精不貴多,而且關鍵不在武功心法好壞,而在於使用的人如何,降龍十八掌在蕭峰手裡硬對天下羣豪,在史火龍手裡卻連成昆都不如,你找到幾個適合自己修煉的武功,好好修煉,修煉到巔峰狀態,便可無敵於天下,又何必在這注定無法修煉成功的絕頂武功上浪費時間呢。”
陸晨陽心中有數,就沒有和爺爺爭辯什麼,笑着點點頭。
陸承宗又嘆道:“爺爺也想讓你在這裡閉關兩個月。好好練練武功,可你現在有了一個公司,還有學業,不能荒廢,剛纔嚴家的大女兒嚴冰冰上山來找你,說徐睛被警察抓起來了。”
陸晨陽大驚失色,連忙走出藏書閣。出了爺爺陸承宗的書房,來到會客廳,看到一臉捉急的嚴冰冰。
陸晨陽趕緊上前,拉住嚴冰冰的手:“到底怎麼回事?”
嚴冰冰忙道:“前些日子市委副書記江福東打壓我們雲蓮公司,命令下面的有關部門找各種藉口不給我們註冊,公司遲遲不能辦起來。你就讓徐總裁利用網絡輿論揭發江福東打壓雲蓮公司的問題。本來江福東深受輿論影響的壓力,準備要給我們辦理註冊,可現在上面說要打壓網絡謠言,廷尉那邊還發了司法解釋說,利用信息網絡誹謗他人,同一誹謗信息實際被點擊、瀏覽次數達到5000次以上,或者被轉發次數達到500次以上的。構成誹謗罪。結果江福東授意警察局長劉德彪派人以誹謗罪的名義,將徐睛抓起來了!”
“瑪德,這明明是實事求是的揭發,怎麼算是誹謗呢?”陸晨陽大怒:“你媽媽什麼意見?”嚴冰冰的媽媽嚴廷芳是市長,跟市委副書記江福東競爭市委書記的位置,是死對頭,她怎麼能眼睜睜地看着江福東做這樣的事情呢?
嚴冰冰漂亮的大眼睛裡盡是痛苦的迷惘,她苦笑着嘆了口氣:“我媽媽說現在打擊網絡謠言是上面下的一盤大棋。含有深意,她不便在這敏感的時刻插手。”
“官僚就是官僚!只在乎官位,不在乎公平正義!”陸晨陽怒道:“既然她不方便插手,那我就自己來!”
陸承宗在旁笑問道:“阿陽,你別忘了,你現在享有陸家第三代掌舵人的待遇,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你可以向陸家任何一個人求助!”
陸晨陽剛學會生死符,就想在找一個人試試,他笑了笑:“爺爺,這是一件小事。我能處理!”
陸晨陽拉着嚴冰冰的手,施展凌波微步,風馳電掣地跑下了白雲巔。
限於陸晨陽現在的真氣,凌波微步的速度還趕不上汽車的速度,陸晨陽只好坐着嚴冰冰的奧迪tt,往春江市趕去。
陸晨陽回到七號別墅,雲蓮公司的股東們都在焦急地等着陸晨陽。
沈萬安見陸晨陽回來了,看陸晨陽一臉殺氣,忙道:“阿陽,你別衝動,我姐升任警察局副局長了,她已經打電話給看守所所長叮囑過了,徐總裁在看守所沒有什麼問題。”
陸晨陽掃視了在場的衆人,嚴冰冰的母親嚴廷芳是春江市市長,沈萬安的父親是江北省警察廳廳長沈景斌,徐亮的父親是帝都軍區副司令員,官位都比江福東高,之所以都不方便出手,估計就是摸不清上面的意圖,再說他們都和徐睛沒有什麼深的交情,沒必要爲徐睛犯上政治上的錯誤。
陸晨陽自從有了復興陸家的心思之後,他整個人的心態起了很大的變化,城府深邃多了,他心裡雖然很反感這些朋友的父母明哲保身,但他面上沒有絲毫流露,笑道:“大家放心吧,我去找江書記說說,他肯定會放人的。”
大家都一副難以置信的神情,斯嘉麗搖頭嘆息道:“阿陽,你就別逞強了,別說江福東和嚴冰冰的媽媽是政敵,就算不是政敵,那江貪官在你雲蓮公司上撈不到任何好處,他也不會那麼輕易地鬆手,何況徐總揭露的真相讓他丟了本來就不多的官聲,他怎麼肯答應放人呢?哎,那江貪官知道我在我們家族的話語權不如我哥哥,他就撇開我和我哥哥談判了,要不然我以投資爲名施加壓力,他肯定會放了徐總的。”
其他人也都表示了各自的不相信,勸陸晨陽莫要逞強。
陸晨陽學會了生死符,心裡有數,笑道:“我回白雲巔一趟,沒有白跑,得到了第三代掌舵人的待遇,我會以我們家族的名義給他壓力,讓他放人,我君蘭姑姑可是江北省常務副省長,馬上就是代省長了。”
大家聽陸晨陽這樣一說,就都相信了陸晨陽有可能說服江福東放人。
陸晨陽心道,我這話只是爲了寬你們的心,實際上我姑姑現在正在和她的政敵爲了代省長的位子激烈地爭鬥着呢,我不想她因爲我這點小事而分心,而且上面這次打擊網絡謠言用意很深,我也不想讓我姑姑犯政治錯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