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場面再次進入了安靜,鴉雀無聲。
每個人都不可思議的看着寧濤,本來事情可以就這麼結束了,可這個子竟然還猖狂上了,就算寧濤的倚仗是土大師,可這裡畢竟是鄭州啊,就算韓銘真的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土大師未必都能追究的過來。
要知道,現在韓家可是要和鄭家聯姻了啊。
史中通臉部抽搐,他現在是有一種想要拍死寧濤的衝動,只是他知道自己並非寧濤的對手,本來嘛,事情可以算是結束了,人家韓銘也願意給面子,事情就此揭過,可誰能想到,寧濤竟然還冒出了這麼一句。
是,你是不想計較,可你又怎知道,你冒出這句話之後,人家是否還會不和你計較了呢?
史中通現在感覺自己是赤腳站在刀尖上,有一種直接離開的衝動啊。
韓銘的臉色微沉,他的目光狠狠的盯着寧濤,隨即瞥向了史中通:“史大師,敢問這是幾個意思?”
“你不用問他。”寧濤淡淡的道:“就是你韓家家主站在我面前,我都正眼不瞧,你又何德何能可以讓我和你計較?”
什麼?
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這已經是猖狂道一種境界了,現在不止是不把韓銘放在眼裡,更是不把整個韓家放在眼裡啊!
羞辱,這根本就是赤果果的羞辱!
韓銘目光噴火,咬牙切齒的道:“你知道你自己在什麼嗎?就是你背後的土大師站在這裡,都不敢這種話,你又哪裡來的資格這種話?”
沒錯,韓銘的正確,即便是土夫子站在寧濤同樣的位置,也不敢這樣的話,並不是土夫子不能,而是強龍不壓地頭蛇,在鄭州這一畝三分地上,自然得收斂幾分。
可他一個打手又哪裡來的勇氣敢這樣的話?
鄭可曼眼中的輕蔑愈發的濃烈,她實在想不明白,土大師怎麼會有這麼一個手下,這已經是猖狂到了極致啊,還是他覺得自己有土大師撐腰,可以無法無天了?
拜託,就算土大師是江北一方巨頭,但也不能在江北一手遮天啊。
“愚蠢的子啊。”鄭可曼微微搖頭,眼中的蔑視極其濃厚,就好像在她眼中,寧濤不過是愚蠢的螻蟻。
魏炎微微搖頭,縱使你有高科技裝備,但土大師今日恐怕也保不住你了,如果是之前韓銘強行動寧濤的話,那以後土大師和韓家可能會有芥蒂,但此時此刻,卻是寧濤主動生事,而且這根本就是豬隊友啊,寧濤的行爲就好像在告訴整個鄭州的人,江北之大,唯有土大師!
這根本就是在給土大師拉仇恨,指不定這個子到時候被韓家狠狠教訓了,土大師還得親自上門道歉呢。
魏玉香心中冷笑,還真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子啊,土大師撐腰?還是那能干擾鐵門的高科技裝備?這兩樣都已經保不住你了。
最幸災樂禍的無疑就是羽翼等人了,前面他們在得知寧濤是土大師的人,韓銘不追究之後,他們也是倍感遺憾,同時也是有些震驚,以爲比起羽翼這種草根來,寧濤的身份無疑是比他高出了好幾截。
可這個子竟然如此猖狂,還是在鄭州地界,要知道,在場的可都是鄭州級富豪,級家族,試問,現在哪一個人看寧濤順眼?
“呵呵,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啊。”羽翼的一個女同伴譏嘲道。
“現在除非是土大師親自到場,否則的話,誰都保不住這個子了。”戴眼鏡的男子搖搖頭。
“看來這子別見到明天的太陽了,就是晚上的月亮都看不到了。”羽翼的又一個同伴幸災樂禍的了開口。
“不能親手宰了這個子,還真是遺憾啊。”羽翼嘴上這樣,心中別提有多爽了,即便不是他親手宰了寧濤,也感到無比的舒暢,憋了一個晚上的氣,總算是能消了。
喬家的喬雄和喬不死,都是微微搖頭,一要插手的意思都沒有,就算現在韓銘當場對寧濤出手,估計他們也不會去幹擾,只是這畢竟是土大師的手下,恐怕也佩戴了高科技裝備,要對付起來,也不是那麼容易。
但肯定是活不過今晚的,就算現在不動手,交流會一結束,動手是必然的。
韓家是級富豪,家族中肯定有一些高科技裝備的,而且比一般的家族都還多,不然的話,哪敢來這個高科技產品交流會。
高科技產品縱然珍貴,但還沒有到有價無市的地步,只要有錢,一些地下市場還是能買到的,最典型的就是土大師了,這個土大師就是專門賣高科技裝備的。
“哪裡來的資格?”寧濤不屑一哼,甚至都沒有正眼瞧韓銘一眼,就算寧濤沒有修真這個副職業,他照樣可以囂張至極,無論是這些高科技,還是兵者世家和政府手中掌握的,在白麪前,完全不值一提。
這就是他傲然的資本!
現在他還有修真這個副職業,如何能瞧得起這些渣渣?
“螻蟻一般。”寧濤搖搖頭,一副完全不想和韓銘計較一樣,這給人感覺就是,一個成年人不想去和一個屁孩計較。
韓銘羞憤,他感覺到了有史以來最羞辱的一刻了,這個寧濤從頭到尾壓根就沒有把他放在眼裡啊,他現在都有一種衝動,一種恨不得撕碎寧濤的衝動,不過他很清楚,在這裡動手。對他極其不利,畢竟他所佩戴的高科技裝備並不強,這次他來這裡,主要目的是陪伴鄭可曼,所以,要對付寧濤,還得稍等。
“我不會就這麼算了。”韓銘發誓一般的開口,然後憤然轉身離去。
很多人都是搖搖頭,幸災樂禍的看了一眼寧濤,韓銘離開並不是明這件事就這樣結束了,反而只是開始,沒有人去同情寧濤,因爲在他們看來,寧濤就是可惡的,該死的。
你一個土大師的打手,在他們鄭州地界如此猖狂,這讓他們這些鄭州人士,情何以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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