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銘離開會所之後,立馬就給家族裡打電話了,將自己在會所中心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了出來,家族那邊一聽,也是火冒三丈,想他韓家在鄭州也是級家族之一啊,就算在整個江北,整體實力不如土夫子,但也容許被如此羞辱啊。
關鍵是這裡還是鄭州,又不是蘭陽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
所以,韓家這邊在聽到韓銘的訴之後,立馬就派出了家族裡唯一一個擁有兵者芯片的高手,火速來到了會所中心。
韓銘得知是兵者芯片高手,也是略顯興奮和期盼,他們韓家是沒有兵者芯片的,而這兵者芯片高手,是他們韓家每個月花百萬佣金請來的,目的就是坐鎮韓家。
一直都沒怎麼出手,今日總算是可以見識一下這個兵者芯片的厲害之處了。
“這回就算是土大師,也拯救不了你!”韓銘惡狠狠的想道。
時間過去了十多分鐘時間,韓銘也是不着急,只是這個時候他卻是看到寧濤從會所中心走來,還朝着鐵門這邊走來,心中不由的着急了起來,兵者芯片高手咋還不來啊。
寧濤吸收完那些高科技產品是打算回酒店的,所以來到了鐵門處,也看到了正在鐵門處守株待兔的韓銘,只是這個韓銘直接被他給無視了,正當他要走過去打開鐵門的時候,鐵門卻是赫然被打開了,一個人影緩步的走了進來。
這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他打開這個鐵門格外的輕鬆,就好像不費吹飛之力。
而這個中年男子擺出了一副神秘莫測的表情,彷彿舉手投足之間可以讓別人飛灰煙滅!
“水叔。”韓銘看到這個中年男子,臉色一喜,這下寧濤是死定了。
“韓少。”水叔了頭,像他這種兵者芯片的高手,可不是僱用來當保鏢的,而是坐鎮,所以韓銘對水叔的態度是相當的恭敬,而他是也像長輩對晚輩一樣,雖然他是稱呼韓銘爲韓少,但那語氣無疑就是長輩對晚輩那樣。
“就是他,給我弄死他!”韓銘怒指寧濤。
水叔看向了寧濤,眼中露出了一絲輕蔑:“子,就是你侮辱韓家?”
“是我,怎麼,你要爲韓家出頭?”寧濤淡淡的開口。
“我乃韓家坐鎮高手,水一生。”水叔輕蔑道:“擊殺你,我只需要一根手指,顫抖吧,凡人!”
“那你就試試。”寧濤有些不屑,這種裝逼貨,他天天都有見到,所以絲毫不驚訝。
“受死!”水叔感受到了寧濤眼中的不屑,冷笑了一聲,隻身撲來,沒有任何的技能,也沒有任何的花俏,就是一拳過去,在水叔看來,對付這種僅僅擁有高科技裝備的菜鳥,他只需要一拳。
“拳頭,好的一根手指呢?”寧濤搖搖頭,“也罷,我就用一根手指絞殺你!”
話間,寧濤運指如劍,捏起心法,手指之處冒出了一道精光,很快一道帶着震動的衝擊波從手指處飛出,在飛出來的那一瞬間,這衝擊波瞬間擴大。
“真氣衝擊波!”
衝擊波猶如刀斬一般,從水叔身體的半截之處掠過,水叔甚至什麼感覺都沒有。
“我子,我還真是被你嚇了一跳,原來是虛驚一場。”寧濤的衝擊波,出乎了水叔的意外,不過那衝擊波從自己身體穿過之後,他卻是一感覺都沒有,看起來這攻擊是隻看着厲害,實際上沒有什麼傷害。
“是嗎?”寧濤冷漠的看着水叔。
“呵呵,莫非剛纔那衝擊波還能給我造成……”水叔卻是滿臉不屑。
“水叔,你的身體!”韓銘卻是駭然叫道,因爲他看到水叔的身體竟然被劈成了半截!
“啊!”水叔這才低頭一看,看到自己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分離,慘叫了一聲,但僅僅只是慘叫了一聲,一下子就沒有了反應,死了不能再死了。
“螻蟻一般。”寧濤蔑視一笑。
韓銘直接癱軟在了地上,在他的心目中,水叔那是高高在上,無人能擋的高手,可此時此刻,在寧濤的面前,卻是被秒殺了,這是他無法接受的。
看着血淋淋的水叔,韓銘有一種信仰被擊破了一樣,臉色蒼白,身體顫抖着。
寧濤憐憫的看了一眼韓銘,冷漠道:“你是否還敢找人來對付我?”
韓銘顫抖着身體,就好像沒有聽到寧濤的聲音一樣,此時的他,有一種精神奔潰的感覺,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自己信仰已久的高手,卻是如此不堪一擊,一時之間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韓銘!”寧濤喊出了韓銘的名字,他的聲音似乎帶着一種穿透力和震懾力,將精神奔潰的韓銘給震醒了。
“你……你想如何?”韓銘恐懼的看着寧濤,就想看着洪水猛獸一般。
“你是否還敢找人對付我?”寧濤重複了剛纔的話。
“不敢不敢……”韓銘哪裡還敢啊,這可是輕鬆秒殺兵者芯片高手的存在啊,他哪裡還敢去對付寧濤。
“我也懶得和你計較,一般的阿貓阿狗我都懶得對付,何況你這樓螻蟻。”寧濤眼中的蔑視顯露無疑,完這句話之後,就朝着鐵門走去,他沒有碰一下鐵門,鐵門就自動打開,就這樣悠然的離開了。
韓銘雙眼赤紅,拳頭緊握,人世間最讓人痛恨的就是,他把寧濤當成了敵人,可這個敵人卻是正眼都沒有瞧他一下,這讓韓銘感受到了一種莫大的羞辱。
而他現在內心雖然恐懼,但理智還在,趕緊撥通了家族的電話,此時他的手還是顫抖着呢。
韓家別墅,此時會議廳中,分別有韓銘的爺爺、父親,大伯、二叔、三叔等人,一共大概十多個,他們本來是在商討商業,後來因爲韓銘的電話之後,他們都開始商討起了土夫子。
“土夫子最近是越來越猖狂了,一個手下也敢在我們鄭州的地盤辱罵我們韓家,這根本就沒把咱們韓家放在眼裡。”話的是韓銘的爺爺,儘管已經老了,但聲音依舊低沉且渾厚,聲音之中還帶着一股淡淡的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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