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俊才接到嶽琨的任務後,就尋找着可以收購的旅遊公司,而這家天輝旅遊公司目前正在虧損狀態,他也不是說要收購一家蒸蒸日上的旅遊公司,那樣的公司,收購起來耗費的資金肯定不少,所以,嶽俊才就把目標放在這家虧損的旅遊公司上。
只是,沒想到竟然在天輝門口看到了仇人,嶽俊才冷冷的看着寧濤,忍不住想要去嘲諷一番:“你來這裡做什麼?來合作的?”
“這跟你沒有關係吧。”寧濤皮笑肉不笑。
“那你還真來錯地方了,這家公司馬上就是我們嶽龍的了。”嶽俊才趾高氣揚的道。
“怎麼,你是來收購天輝旅遊公司的?”寧濤似笑非笑的問道。
“那是。”嶽俊纔開始侃侃而道:“想我嶽龍集團那可是僅次於世界五百強的大集團,旗下擁有五百多家分公司,遍佈全球,一家旅遊公司而已,我們收購起來還不是分分鐘。”
“那還真是巧了,我剛好也是來收購天輝公司的。”寧濤笑着道。
“嗯,是很巧。”嶽俊才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隨即發現了不對勁,立刻罵道:“巧你妹啊!”
深吸了一口氣,嶽俊才沉聲道:“這麼說,你是要和我們嶽龍集團競爭咯?”
“你猜。”寧濤扔下這兩個字,就帶着蘇笑笑走了進去。
“猜你妹!”嶽俊才冷哼了一聲,“就憑你們小小的名揚也想和我們嶽龍競爭,真是不自量力!呸!”
“少爺,剛纔那個人是不是就是嶽俊才啊?”蘇笑笑邊跟着寧濤,邊問道。
“是啊,跟蒼蠅一樣,哪裡都能碰到。”寧濤的語氣頗爲無奈,這個嶽俊才的心中應該對自己恨之入骨吧。
天輝旅遊公司這幾年一直屬於虧損狀態,公司裡的員工一裁再裁,公司的福利也一降再降,除了一些老員工還有大學實習生之外,基本也沒有誰願意待在這個即將倒閉的公司。
“把你們的老闆叫出來,就說我要收購這家公司。”寧濤輕敲了一下桌面,對坐在裡面昏昏欲睡的女接待員說道。
女接待員睜開眼睛,瞥了一眼寧濤,不屑的哼了一聲,然後繼續睡覺。
“你沒聽到我家少爺的話啊,叫你們老闆出來!”看着這女接待員這副不屑的樣子,蘇笑笑立馬不高興了,竟然敢這麼無視少爺。
“吵什麼吵,沒見我在睡覺嗎?”女接待員頗爲惱怒的瞪了一眼蘇笑笑,隨即輕哼了一聲,“還少爺呢,我看就一裝逼爺。”
“你……”
“真是什麼身份就會受到什麼樣的待遇。”
蘇笑笑氣的不行,還想說什麼,身後卻傳來一道嘲諷的聲音,說話的正是嶽俊才。
“你這話什麼意思?”蘇笑笑氣呼呼的瞪着嶽俊才。
“看你的理解能力。”嶽俊才輕輕一笑,然後掏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那女接待員,溫文爾雅道:“美女,我是嶽龍集團的總經理嶽俊才,之前已經打過電話給你們老闆,可以麻煩你通知一下嗎?”
“哇,好帥啊……”那女接待員滿眼星星,隨即說道:“沒問題,包在人家身上。”
那女接待員拿起電話說了幾句,然後就對嶽俊才道:“帥哥,我們董事長叫您上去。”
“多謝美女。”嶽俊才微笑着感謝道,隨即得意的瞥了一眼寧濤,心裡是格外的爽啊,就這點實力還想跟我們嶽龍競爭,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毫無壓力,真沒有成就感。
一想起自己上次沒有搞垮名揚,嶽俊才就一陣雞皮疙瘩,竟然會輸給這樣的小小集團,污點,絕對的污點。
“美女,我們也想去見你們董事長。”寧濤看着女接待員。
那女接待員不屑道:“你們誰啊?我們董事長認識你們嗎?哪邊涼快哪邊呆着去,別在這裡……哎喲,帥哥,不就是想見我們董事長嘛,三樓轉角辦公室,那裡就是我們董事長的辦公室了。”
卻是寧濤拿出一小沓的錢放在了女接待員面前,她立刻改口,臉上還堆滿了笑容,跟一賣笑似的。
“多謝。”寧濤就朝着樓上走去。
蘇笑笑卻是滿臉氣憤,看着寧濤,撇嘴道:“少爺,你幹嘛給那個女人錢,她很討人厭哎。”
“待會我收購了這家公司,我就是這裡的老闆,你覺得她還能留在這公司裡嗎?一千元而已,就當做裁員費了。”寧濤不以爲然的道。
“噢耶,還是少爺牛逼。”被寧濤這麼一說,蘇笑笑就一點都不生氣了,因爲在她心裡,那討厭的女接待員已經是一個無業遊民了,不知道等下那討厭的接待員會不會跪着求着自己:“蘇少奶奶,別開除我,我給您做牛做馬都行。”
三樓董事長辦公室。
天輝旅遊公司的老闆名叫李輝,他親自給嶽俊才泡上了一壺好茶,然後笑眯眯的道:“嶽總,那個,不知道你們嶽龍想要用多少資金收購我這天輝旅遊公司呢?”
嶽俊才伸出手做出了一個三的手勢,淡淡道:“三千萬。”
李輝的臉色難看了下來,這裡的地皮也不便宜,加上整個公司怎麼可能才值三千萬?當下爲難道:“嶽總,這三千萬有些太強人所難了,光是這地皮都值五百萬了。”
“根據我的調查,天輝旅遊公司已經連續虧損半年多了。”嶽俊才抿了口茶,開口道:“如果不是我們嶽龍集團想要踏進旅遊領域,我還真不願意花三千萬去購買這樣的一個空殼公司。”
李輝沉下臉,確實,這半年以來,天輝一直都在虧本,不然他也不會把天輝賣出去,在鬆雲市搞旅遊行業太難了,能開發的地方太少,旅遊公司又這麼多,真是僧多粥少,可是,即便天輝一直虧損,怎麼也不止值三千萬吧?
“嶽總,這真沒辦法,三千萬太低了。”李輝開口說道。
“李董,我也不想爲難你,這樣吧,我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嶽俊才站了起來,一副直接要離開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