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震不得不對文玉蕾贊服不已,笑道:“文小姐真是慧眼如炬,你跟我們出去,難道不怕有危險嗎?”
文玉蕾搖了搖頭道:“跟你在一起,我是不會有危險的。”
“行,走吧。”既然文玉蕾看出來了,楊震也不介意再多帶一個人了。
雖然夜風有些冷,但是楊震仍是將車窗大開,臉色凝重地感受着那一絲淡淡的聖戰洋子的體味,憑着感覺慢馳在HZ市的大路上。冷清寒一直注意着楊震的表情和動作,發現他除了神色有些凝重之外,便是鼻子時不時地輕吸一下。
約莫一個小時後,楊震將汽車停在了路邊,熄了火,轉首對冷清寒道:“你們兩個在車上等一下,我去去就來。”說罷,楊震一推門下了車,飛速地向前奔去,很快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楊震離開之後,汽車裡繼續保持着沉默的氣氛,冷清寒與文玉蕾本不是一個層次的人,以前更是不認識,此刻自然也沒什麼話說。大約兩分鐘後,楊震仍不見回來,文玉蕾忍不住問道:“冷隊長,楊震是不是去找那些人的巢穴去了?”
冷清寒一驚,本能地點了點頭道:“是的,文小姐。”心中暗道,不愧是HZ市最厲害的女企業家,頭腦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文玉蕾笑道:“咱們兩個別那麼客氣了,就直呼對方的名字吧,說不定我還沒你大呢。”
冷清寒也笑道:“好啊,我今年二十六了,你呢?”
“我也是二十六,我是陽曆八月出生的。”
“這麼巧,我也是陽曆八月,我是十八號,你呢?”
“我也是十八號,這麼巧,咱們竟然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文玉蕾眼睛一亮,頓時來了興致,繼續問道,“我是早上兩點鐘十分,你呢?”
“我也是早上兩點鐘十分,咱們真是太有緣分了。”冷清寒終於爲之動容了,同年同月同日同時同分,巧合得也太狠了吧。
就在這時,楊震回來了,一臉的興奮,上了汽車之後,二話不說,發動汽車掉了頭,向文玉蕾的別墅駛去,路上,楊震只說了一句話:“過了明晚,HZ市會安穩一段時間。”
回到別墅,文玉蕾似乎明白楊震與冷清寒要住在一起,對二人說了一句“晚安”,就直接回自己的臥室去了。
楊震看了看冷清寒,發現她依然站在自己身邊,笑道:“時間不早了,你也去睡吧。”
冷清寒笑道:“我跟你一起睡。”
“啊”,楊震大吃一驚,“咱們…咱們剛纔不是說好了嗎?”
冷清寒笑道:“是啊,是說好了,難道男人與女人睡在一張牀上就一定要辦那種事情嗎?你放心,我的定力很高的。”
“呃……”楊震一陣無語,暗想,你定力高我的定力不高啊。無奈,楊震只得帶着冷清寒回了劉嫂的臥室,好在冷清寒這次並沒有脫衣服,而是穿着睡衣睡的。
冷清寒吃吃笑道:“原本我還擔心是因爲我沒有魅力呢,這下子我放心了。”
楊震一陣無語,有這麼試的嗎,沒想到冷清寒俏皮的時候絲毫不亞於嚴菲菲。
“清寒,趕緊睡覺,可不能再…再……”再什麼,楊震也覺得實在沒法用詞。
冷清寒嘻嘻一笑道:“放心,我不會再動手了。”
“嗯。”楊震絲毫沒聽出冷清寒的話中之意,這才放下心來,重新躺回牀上。
“你…你怎麼把褲子也脫了。”楊震不禁哭笑不得,這位姑奶奶怎麼勾引起男人來比嚴菲菲還要厲害啊。
他苦笑着對冷清寒道:“我的姑奶奶,咱們剛纔可是說好了不能再動手了。”
冷清寒笑道:“我沒動手啊,我動的是腿。”
“呃。”楊震又被噎了一下,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話真是不假,上一次楊震爲冷清寒取子彈的之後曾經這樣耍戲過她一次,子彈被逼出冷清寒的內外之後,冷清寒拒絕楊震再吻她,楊震也答應不再吻她了。
“今天我相信了。”就在楊震閉着眼睛心猿意馬,卻又苦苦壓抑自己內心衝動的時候,冷清寒忽然來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相信什麼?”楊震本不想理她,但又止不住好奇。
“當然生氣了。”不過楊震卻從冷清寒的聲音中聽不到任何生氣的語氣,這才放下心來,笑道,“你可能不知道,天舞門有一門流傳千年的絕學,叫做百媚笑,練到爐火純青的境界,恐怕連少林方丈也是抵禦不住。”
“這麼厲害。”冷清寒一下子來了興趣。“我能學不?”
“你不是天舞門的弟子,當然不能學了。”
“那你跟司徒門主說說,也收我爲徒吧,她們正求着你幫她們找不死神石呢,肯定不會駁你的面子的。”既然知道了百媚笑那麼厲害,冷清寒自然不會放棄,畢竟學會了百媚笑,她對楊震的誘惑力就會大許多。
汗,楊震心裡卻是一百個不樂意,有一個嚴菲菲已經夠他頭疼的了,若是再多一個冷清寒學會百媚笑,以後就沒他的活路了。不過楊震也明白,這個時候拒絕冷清寒的要求絕對不是明智的,便含糊答道:“行,抽空兒我跟司徒門主提一下。”
“太好了,楊震,來,獎勵一下。”冷清寒幾乎一陣雀躍,一把摟住楊震,主動獻上香吻,楊震沒想到冷清寒會突然吻他,一點防備都沒有,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怎麼搞得她像男人而我卻像女人。
一夜無語。
第二天一早,楊震第一個醒來,此時外面已經大亮,劉嫂的臥室雖然只有一個小窗戶,但透灑過來的晨光也足以將房間照得朦亮。入眼的就是冷清寒的海棠春睡圖,嘴角竟然還掛着絲絲的笑容,右手依然還握着那已經頹然傾倒的火山。
好險,回想起昨晚的經歷,楊震不禁暗歎一聲僥倖,若非火山爆發得及時,只怕現在冷清寒已經變成了婦人。
楊震想起身,但卻被冷清寒壓得死死的,動彈不得,楊震試着輕輕推了一下冷清寒,卻是沒有推動,反倒引得冷清寒的身體一動,嚇得楊震急忙停了手。想起了昨夜的主動,冷清寒的臉上也瞬時地飛上了兩朵紅雲,對楊震嫣然一笑,輕輕在他嘴上啄了一下,笑道:“昨晚我做了個好夢。”
楊震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也笑道:“昨晚我差點栽到你手裡,現在可以下來了吧。”
汗,楊震急忙一個起身坐起來,掙脫了冷清寒的小手,一邊下牀,一邊笑道:“你做好夢了,我卻痛苦了。”心中卻想,冰山一旦融化,足以淹沒高峰,一個嚴菲菲,一個冷清寒,今後這日子,唉,香豔又痛苦。
看了看睡褲幹得差不多了,楊震趕忙穿上,轉首對冷清寒笑道:“你再睡一會兒吧,我到院子裡晨跑。”
聽到晨跑二字,冷清寒轉首看看已經通亮的窗戶,急忙一個骨碌爬起來,也抓起身邊的睡褲穿上,一邊下牀一邊道:“我陪你去晨跑。”
兩人走出臥室,外面果然已經大亮,下樓後發現牆上鐘錶所指的時間竟然已經是早上七點鐘。
來到別墅門外,兩個人簡單活動一下,熱了熱身,便開始圍着別墅樓小跑起來,但在剛轉彎的時候,對面竟然跑過來兩個人,文玉蕾和莊夢詩。
文玉蕾笑着跟兩人打了個招呼:“你們也起牀了?”
一語雙關,昨晚冷清寒跟進了楊震的臥室並不是什麼秘密,畢竟在諸女剛來到文玉蕾別墅的時候,諸女都有一間臥室,唯獨冷清寒沒要臥室的,當時諸女都能猜得出來冷清寒想跟楊震一起住,眼下他們兩個又一起出來晨跑,文玉蕾和莊夢詩如何能不知道昨晚他們住在了一起。只不過讓她們感覺奇怪的是,她們知道楊震和冷清寒雖然是男女朋友關係,但卻還沒有躍過那道雷池,可眼下兩人在一個臥室住了一夜,冷清寒竟然還能出來跑步,難道說昨晚兩個人什麼都沒幹?
楊震把曲蘭月都上了,難道會放過冷清寒,文玉蕾和莊夢詩覺得太不可思議了,不過她們實在不能從冷清寒跑步的樣子中發現任何的異樣。冷清寒也感受到了兩人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的腿,知道她們是什麼意思,當即就羞紅了臉。
“不如一起跑吧。”楊震也發現了二女眼光的異樣,心中不由慶幸昨晚沒有成事。
“嗯,行。”文玉蕾幾乎想也不想,直接就一個轉身,莊夢詩自然也跟着。
悶不做聲地跑了一圈,文玉蕾有些忍不住了,輕輕地扯了扯冷清寒的睡衣,冷清寒知道她有話對自己說,於是便將速度慢下來,不多時,文玉蕾和冷清寒便跟楊震與莊夢詩落下了十幾步遠的距離,文玉蕾趁機問道:“清寒,昨晚楊震沒動你?”
雖然早就料到文玉蕾問的是這個問題,但仍是忍不住臉一紅,搖了搖頭道:“沒有。”
心中的猜測得到了證實,文玉蕾也愈發奇怪了,以楊震的好色,冷清寒的主動,兩個人竟然在一張牀上睡了一夜而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這確實太奇怪了,若非是知道曲蘭月已經被楊震上了,文玉蕾肯定會猜測他那方面有問題。
太奇怪了,昨晚楊震與冷清寒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文玉蕾好奇地想知道答案,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問。雖然昨晚因爲偶爾發現兩人之間有同年同月同日同時同分生的緣分,但關係畢竟還不是熟到跟莊夢詩一樣可以無話不談,文玉蕾張了幾次嘴,都沒能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