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林凡想要拒絕的時候,那小舌已如蛇一般的與他的舌頭交纏在了一起。
香津暗渡,溫情款款,林凡整個人都要酥了,欲融化在這柔情之中,與劉詩懿一刻。
然而,從始至終,林凡心底都有一個疑惑,一直緊緊剋制,並沒有放肆。
懷中的劉詩懿,體形、神態還有衣服無不與劉詩懿唯妙唯肖,但就這火熱的性格與學姐劉詩懿卻是不怎麼符合。
除此之外,在他以真氣檢查她的身體的時候,並沒有發現傷痕,就連身上的繩索也是鬆鬆垮垮地綁着,身上連勒痕也沒有。
“難道不是學姐?”
林凡想要扒開披散的濃密頭髮,看到頭髮之後那張臉。
然而,懷中的女人伏在他的身上,嘴巴與嘴巴交合在一起,口水流到彼此的肚子裡,林凡竟然漸漸地有些頭昏腦重,面前的畫面更是有了一些抖動。
他彷彿看到劉詩懿嫵媚地站在他的面前,輕輕地對着他笑,媚態盡生,令人迷醉,小腹中一股熱火,不受控制地上涌,直衝腦門。
頭顱彷彿炸開了一般,強烈的佔有慾支配着他的身體。
身體在一點一點的火熱,就連空氣中都散發着令人無法自撥的氣息。
“來啊?”
面前的女人搖動着身體,格格地笑着。
她一雙手,拉起了林凡粗大的手掌,穩狠地罩在那令人心動的碩大之上。
而她則騎坐在林凡的身上,扭擺着腰肢,一雙眼睛充滿挑逗地看着林凡,伸出腥紅小舌,輕輕地舔着那性感的薄薄紅脣。
在林凡的面前,就是一個已經動了情的劉詩懿,嫵媚萬千,風情萬鍾,體內的熱血奔涌,將整個人點燃,林凡不由自主地狠狠地抓緊了手裡如乳鴿一般的軟物,彈性十足,在手裡變換着形狀,令他愛不釋手。
他的大手在她的健美的身體上游走,觸手溫熱,令人心動,而林凡也越來越陶醉,怔怔地看着迷人的劉詩懿,在他的身上扭擺。
看着她一件一件解除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點一點撫摸那令他陶醉迷戀的每一寸肌膚,而他體內的血,也隨着她那挑逗性的動作與迷離的氣氛而狂暴了起來。
一股想要征服,想要推倒的,佔據了林凡的整個心靈。
眼前只有劉詩懿,耳朵裡只有劉詩懿的聲音。
配合着劉詩懿柔若無骨的小手,伸進他的胸膛,撩撥着他的肌膚,以及劉詩懿輕微的喘息聲,混合着空氣瀰漫着的濃郁的令人無法自撥的迷亂氣息,林凡再也控制不住了。
他像一頭雄獅,一翻身,將懷中的劉詩懿壓在了身下。
他手中輕輕一用力,那僅有的內衣,碎成了條,解除了所有的束縛,那完美的高丘與濃密的幽林,就完全地展示在他的眼前。
“咕咚”
林凡貪婪地嚥了咽口水,舔了舔乾燥的嘴脣。
下一刻,就在劉詩懿的喘息中,整個身體壓了上去,即將進入那誘人的密林,一探生命的秘密,而這時他的耳邊卻響起了痛苦與憤怒的叫聲:
“林凡,你個畜生!”
“轟”
腦袋如裂開了一般,頭痛欲裂。
但這股痛楚,卻使林凡短暫地清醒過來,看向聲音處。
正是一臉憤怒地瞪視着他的楚月,這時候他纔想起,今天本是楚月的生日,想起楚月與他的約定。
隨後又想起了,他來到廢棄工廠的目的:前來拯救劉詩懿。
林凡愣了,那個如蛇一般柔若無骨,風情萬鍾,正在他的身下極其渴望地看着他的女人,並不是他要拯救的劉詩懿,只是身材與體形極其相似而已。
“壞了,着了別人的道了!”
林凡徹底地醒悟過來,但一股劇痛侵襲着他的腦袋,令他整個人人汗如雨下,而體內的火也是越來越熾盛,如果不是精神力超人,只怕又控制不住了。
太玄無極經全力運轉,總算壓制住那股衝動,暫時不會再受那股火氣的折磨,整個人也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有人對我的行蹤瞭如指掌,因此在楚月過生日的當天,以一個假學姐,來引我來到這裡,並由假學姐從口裡下春藥,最終着了道,再巧妙地把楚月也引到這裡,看一場好戲,誤會也就此產生!”
林凡暗暗思量,不禁覺得脊背發涼。
究竟是什麼人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掌控了他的行蹤呢?
身下的女人,春藥正是發作的時候,她的一雙小手仍然撫摸着小林凡,希望林凡能夠趕快進去,解了她心裡的渴望。
楚月越看越覺得傷心,淚水無聲地向下滑落,身體有些發抖。
“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林凡急了。
楚月一向活潑開朗,很少像今天這般動情,而又像今天這般傷心。
今天本是楚月的生日,她一早就像一個小姑娘一般,興奮地等在無名亭中,渴望着與林凡單獨的生日約會。
可是等來的卻是林凡義無反顧地離開她,轉身去救劉詩懿。
她不是一個無理取鬧的姑娘,對於劉詩懿也是滿心地關心,所以,她僅僅是有些失落,而沒有任何的吃醋的意味。
但在林凡走後的不久,有人通知她說:“林凡在離他們學校不是太遠的地方等着。”的時候,她開心地笑了,從來沒有像這麼開心過。
她沒有想到,原來大悲之後,竟然是林凡刻意安排的一場大喜,驚喜就在那個廢棄的工廠裡,而林凡早已在那裡準備好了生日的宴會,只屬於她們兩人的。
沒人知道當時的她是多麼的高興,是多麼的開心。
悲傷與失落一掃而空,換來的是意外的驚喜,令她有些有無所適從。
在路上,她想了很多甜蜜的事情,包括最簡單的一塊小蛋糕,兩個人默默地許着願,這種非常簡單的願望。
可是,當她看到林凡赤祼着身體,粗暴地翻身騎在別的女人的身上的時候,一瞬間所有的希望全部都打碎了,整個人陷入了悲傷的泥沼中,無法自撥。
“這就是驚喜?”
“這就是所說的拯救劉詩懿?”
“這就是她美好的生日的一天?”
楚月的心在滴血,除了最初那實在忍不住的一聲大叫之外,再沒有任何的聲音。
她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情景,腦子一片空白,只知道一股怒氣與失望填滿了心房,使她根本沒有餘力思考其他的事情。
“楚月,你怎麼了?”
穿起衣服的林凡,用力地搖動楚月的身體。
她的身體冰涼,沒有一絲的溫度,眼睛也大而無神。
她直愣愣地盯着一個方向,彷彿睡着了一般,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該死的!”
林凡大罵,最近過得太順,沒有想到竟然又遭了別人的道。
太玄無極經真氣運起,一點一點將體內的奔騰的血液壓了下來,而春藥的毒性也被汗水蒸騰,整個人徹底擺脫了控制。
檢查了楚月的身體,除了手腳冰涼,整個人神思恍惚之外,並沒有大礙。
“給老子醒醒!”
林凡走到那個冒牌劉詩懿面前,一腳踢起了她仍然還在撫摸着的身體。
力度控制的恰好,合着太玄無極經真氣的引導,春藥之毒也算解了,而劇烈的疼痛,也使那個女人清醒過來。
“啊,我怎麼在這裡,你想要幹什麼,你,你別過來!”
突然醒了過來的女人,發現自己赤身地出現在這裡,而面前一個惡狠狠的男人盯着她,頓時就嚇壞了。
林凡皺了皺眉,並不爲她所動,冷冷地逼了過去,一字一頓地逼問道:“說,是誰安排你這麼做的?”
“我,我,我不知道,我醒來就在這裡了。”那女人抱緊了身體,將裸露在外的關鍵地方,緊緊地遮掩。
林凡冷血無情,並不爲她的弱小所動。
一陣風起,林凡的身影直接出現在那個女人的面前,擡手抓緊緊地扼住了她的喉嚨,令她痛苦得手腳亂踢,眼睛不時地翻動,但仍舊沒有交待誰是真正的主使。
“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有誰會傻到把一個知道內幕的人留在這裡!”楚月的聲音冷冷地響起,恨恨地看着林凡。
經過太玄無極經真氣的疏導,她整個人也恢復了正常,怒氣壓下去之後,對於事情的來龍去脈也有了大致的瞭解,明白她與林凡,還有那個無辜的女人,可能都着了別人的道而不自知。
“這是一齣戲!”
是一個手段高明的人,設計出的一場好戲。
而他們幾人,包括之前與林凡交手的皮二等人,也是戲裡的演員,只是他們不知道罷了。
“不生氣了吧,我也沒有想到會有人設計我!”林凡鬆了手裡的女人,一臉無辜地看着楚月,賠着小心,恐怕楚月又生了氣,像剛纔那樣。
“哼,就是天生的色狼!”楚月轉身離開廢棄工廠,邊走邊恨恨地說道:“就是沒有別人的設計,你也是一樣的好色!”
“小姐,有人舉報這裡有人受到了人身傷害,請問是你嗎?”楚月正要離去,卻發現外面已經停了幾輛警車,把這裡包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