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是痛苦並快樂着。
痛苦的是林凡受到了館長的警告,說不允許在圖書館內再搞什麼提問的活動,害怕圖書館持續爆館。
只是這事情不是林凡能夠控制的,面對挑戰總得迴應,不迴應不是他的個性,總不能被人踩着,還要賠着笑臉吧,那又不是楚月劉詩懿。
就是楚月劉詩懿
,也只是偶爾踩一踩,並不敢大踩。
快樂的是,這種寓學與樂的形式,不僅僅對修煉太玄無極經極有好處,因爲這一段頻繁動用太玄無極經,感官能力再次增強,而且複習起來,也是相當地快樂,每天有那麼多的同學陪伴着,林凡是無比的快樂與幸福。
包月如與劉慶的關係發展的很快,劉慶幾乎成了她們班中的一員了,出入幾乎與包月如在一起,而學霸類型的顏玉,也是隔三差五與林凡鬥上一鬥,雖不常來,但比之前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情形好了很多。
楚月、可心,都忙着複習
,也沒怎麼打擾林凡,反倒是一直休養的劉詩懿,在期末考的前一週找到了林凡,交給林凡一套試卷。
“學姐,這是幹嘛啊?”林凡不解地問。
“你沒有上過課,當然是給你找的以前的試卷,讓你看看,說不定還有重複的呢!”劉詩懿很關心林凡。
“用不着吧,這真的有用嗎?”
“誰說沒用,每年都有可能重複往年的題,這是近五年的全部考試卷,你拿回起好好研究研究,做好了總不至於連及格的標準都達不到。”
劉詩懿並不知道林凡這一段在瘋狂的複習,還很熱心地爲林凡圈起了她認爲可能會考到的試題。
林凡雖然不需要這種題目,但還是很享受劉詩懿的關心,坐在劉詩懿的身邊,像一個小學生那樣認真地聽着她講。
“學姐,那你怎麼辦啊,你也很久沒上課啊?”聽完之後,林凡關切地問。
劉詩懿感激地看了看林凡,笑道:“我只是沒來學校而已,課程可沒有落下,拿個專業第一,估計不是問題。”
劉詩懿很自信,如果是別人說出這種話,肯定是當作大話來聽,但由劉詩懿的嘴裡說出來,就給人一種信服力,使人不得不信服。
二人又討論了其他東西,聊了一上午的時間,劉詩懿就向家裡趕了,只是臨走的
時候又特別交待道:
“跟輔導員,還有任課老師套套近乎,
能提前套出一點兒題,對你也有利,別到時候掛的科目超標了!”
說罷,就離開了校園。
林凡雖然感激,但也鬱悶,嘴裡嘀咕道:“我有那麼差勁嗎?怎麼每一個都不怎麼看好我?”
“嘀咕啥呢
,老大?”
好不容易有個單獨的日子,又被劉慶給跟了上來。
林凡一臉的無奈,但也無可奈何,看到劉慶一臉神秘兮兮地湊了過來,問道:“幹嘛,幹嘛,你不是喜歡包月如了嘛,就別再讓別人誤會了。”
“暈,我說老大你的思想能不能健康點,這次我是有好處告訴你。”劉慶白了林凡一眼
,隨即壓低了聲音,恐怕別人聽到似的。
“說!”
“我套到了第一週考試科目的一些重點,基本屬於必考的。”
“你沒有搞錯吧,我可是聽說南大的老師特別嚴
,很難套到題的?”林凡有些不信。
南大以校風嚴謹著稱,對於考試更是格外地嚴,別說提前泄題劃重點這等其他學校都會出現的事,不會發生在南大,就是發現有人作弊,也是毫不姑息,正因爲這一點,南大曆年來都是考風嚴明。
也因爲這一點,南大是國內幾大專業資格考試的常設考點,許多外校的高材生談到南大
,都兩股戰戰,彷彿上刑場一般,有些學生聽到資格考試的考點在南大,甚至直接棄考。
“這可是趙一山那是透露出來的!”劉慶不無得意,“我可是四處打聽了,那小子爲了能拿到第一,可是痛下血本,跟老師套了幾天的近乎,才終於套到了考試重點。”
“趙一山?”
林凡的腦海裡浮現出趙一山的身影來,怎麼也無法把他跟套重點的趙一山,劃上等號。
像趙一山那種自命清高的人,應該是本着一切靠自己,沒有重點也能考出第一的心的,套重點?
林凡覺得可靠性不大,但還是接過了劉慶整理好的重點。
多一重準備,至少能多一分把握,雖然不一定用得着,但到時候卻能有一分準備,把握性也更大。
很快,考試的時間就到了。
考古專業是一個很小的專業,每個考場坐三十人,他們專業也就只分了三個班而已,而說巧不巧的是林凡與趙一山就分在了同一個考場。
“如果想要作弊的話,我勸你還是免了,我會盯着你的一切小動作的,一旦發現,就人毫不留情地向監考老師準備。”看到林凡走進考場,趙一山冷冷地說。
林凡一臉平靜,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絲毫不以爲意,道:“多謝你這麼關心我,近日一定沒有睡好覺吧,都出黑眼圈了。”
“你就等着我被甩在身後吧!”沒想到林凡壓根不接招,趙一山氣呼呼地走到了自己的座位。
更巧的是趙一山,就在林凡左後方三十度角的地方坐着,一旦林凡有個風吹草動,根本躲不過趙一山那如鷹一般的眼睛。
“同學們,這是你們進入南大以來的第一場考試,我希望你們能夠恪守南大的校訓,嚴肅考風考紀,做一個光明磊落的南大生,不要辜負我們的期望。”
考試鈴聲響起前,監考老師走進考試,開始考前訓話,同時另外一個監考老師在黑板上快速寫着考試注意事項,以及考試科目與時間。
清點到場的考生人數,考試鈴聲響起,就開始了試卷的分發。
林凡坐的比較靠後,試卷發到手中比較慢,也就做起了小動作,有意地把手伸進桌子裡面,摸來摸去,做出一副賊兮兮的樣子。
身後的趙一山,果然在關注着他。
林凡笑了笑,他的每一次動作,趙一山那雙眼睛都緊盯着,不離他的身影左右。
“小子,跟我鬥,你還嫩着呢!”
試卷發下,林凡快速瀏覽了一遍試卷。
以他的複習與準備,很快就發現,這一次的試題較之以往,偏易,甚至還出現了劉詩懿給她圈的幾道大題,只是換了換說法,題目卻是沒變。
另外,他也驚奇地發現,試卷中出現了幾道題,與劉慶告訴他的那些重點驚人的相似,但仔細一看之後,就發現,有着細微的不同,如果按照準備的做題,只怕可能功虧一匱了,可能也能考出高分,但是想要追求完美卻是不能。
“等會兒在寫答案吧!”
大題小題,加在一起,一共二十道題,林凡以最慢的速度,三分鐘看完了所有的題,當然答案也隨着他的瀏覽,而浮出了水面。
他什麼時候把出現在腦海裡的答案寫出來,就可以交卷了,簡單的不能再簡單。
不過,林凡並不準備現在就寫答案,而是想要逗一逗趙一山。
教室裡傳來刷刷的答題聲,每個人都在埋頭答題,當然趙一山除外,他在答題的同時還在關注着林凡的舉動。
很快,他就發現,林凡捲起了袖子,正在隱秘地翻看着什麼,趙一山當時並沒有出聲,而是繼續觀察,果然林凡低下了頭,一臉興奮地開始瞄着手上的東西,而也開始奮筆疾書了。
“老師,他作弊!”
突兀的聲音響起在教室裡,監考的老師,快步趕到被指着的林凡那裡。
監考的是一名年紀很大的老師,作風嚴謹,最見不得這種作弊的手段,當即就把林凡給叫了起來,抓起林凡的試卷。
可是他一番查看之下,卻發現,那張試卷乾乾淨淨,除了寫了姓名系別,以及班級
之外,想找一個字都找不到,更別說答案了。
“他袖筒裡藏的有小抄!”
不甘心的趙一山,再次大聲提醒。
同在一個班級考試的同學,都快恨死這個傢伙了,他自己不作弊就行了,還狗拿耗子管別人的事兒。
監考的老師,按照趙一山所指,搜遍了林凡的袖筒,甚至胳膊、手心都翻遍了,包括其他可能藏小抄的地方,也都翻了一遍,仍然沒有找到所謂的小抄。
“他一直在翻翻看看,肯定藏得有小抄!”趙一山不甘心。
林凡皺了皺眉,一副小可憐的樣子,弱弱地向老師問道:“老師,考試有規定不能動身體嗎,我身體不舒服難道還不能動動啊,這是考試,不是坐牢!”
“就是,就是考試而已,也沒規定不能動啊,又沒作弊,也沒偷瞄其他同學的,如果這樣都不行,那也太沒人性了吧?”其他同學也符合。
對於趙一山的言行,這些同學都是敬而遠之,一個人針對別人到了這種程度,那就不是公平競爭了,像現在這種情況,往大了的說,那就是誣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