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二寶的內心中,對於柳晨婷那楚楚可憐的模樣,有些不捨,但卻無可奈何,他知道,做爲一個女人來說,愛情變成了yīn謀,憧憬的美夢,像肥皂泡一般破滅了。更要命的是連女孩視如生命的貞操,都被人奪了去。
柳晨婷歇斯底里也正常的反應,對此,秦二寶也只能表示遺憾,昨晚,他完全沒有任何的sī心雜念,只想去救她,誰知道,卻變成了這般的模樣。
本來好好的安慰她,但剛口卻不知道說些,整個人愣在那裡,不知所措。房間裡的氣氛很尷尬,尷尬的讓兩人都感到有些窒息。
“你走吧,昨晚的事情,我不會怪你的。”柳晨婷在歇斯底里的瘋狂過後,恢復了往日的理智,冷冷的朝秦二寶說着,眼神透出的目光,像塊冰一般的寒冷。
“我會負責的,雖說,我也是處男。”秦二寶覺得男人就要拿得起放得下,犯了錯就要承擔。
“不要傻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些事情應該看開。”柳晨婷面無表情,冷冷望着秦二寶“啥?讓我看開?”秦二寶睜大眼睛望着柳晨婷,他不知道該說些啥,他以爲,柳晨婷會跟自己沒完沒了,沒想到她竟然說出這番話來。
“是的,成年人的遊戲,你懂嗎?”柳晨婷不帶一絲的感**彩,讓秦二寶覺得有些不能理解。
“那也就是說,你不會讓我負責?”秦二寶面帶着疑huò之sè問道他的話剛說完,柳晨婷便努力的點了點頭,表示她認同秦二寶這一說法。
“但……”秦二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呆呆的望着面若冰霜的柳晨婷。
“你走吧。”柳晨婷下逐客令的說道“可是,我好歹也是個處男,你多少給個紅包吧?”秦二寶無厘頭的問道“滾!!”柳晨婷終於按捺不住心裡的憤怒,再次朝他大聲叫道“我滾,我滾!”秦二寶悻悻地說着話,退出了房間,對於他而言,城裡的女人的心,就像海底針一樣,難以捉mō,明明自己要負責,卻被她一口回絕,真是任秦二寶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
秦二寶走了,房間裡只剩下柳晨婷一個人,她再也沒有原先模樣,眼淚從眼眶中滑落出來,一滴,二滴,三滴……,終於控制不住,失聲的痛哭起來。
她從心裡而言,並不恨奪去她貞操的秦二寶,畢竟他也是好意,雖說方法有些邪惡,但出發點還好的。秦二寶也口口聲聲表示要負責。
柳晨婷又怎麼會讓他負這樣的責任。她這會兒,最痛恨的是曹希文,這個曾經深愛的男人,也就愛之深,恨之切,讓自己走到今天這一步的,全拜他所賜。
而她是那樣的無力,也只能用哭,來渲瀉着自己內心的痛苦,但她心底卻暗暗地發誓,這是她最後一次爲那個負心人而流淚。
秦二寶的心情複雜,內疚,得意,莫名其妙,幾種不相關的情緒摻雜在一起。至於爲什麼會這樣的情緒,他自己也說不上來,對於柳晨婷的事情,他很內疚。
轉而言之,自己處男生涯的終止,卻是讓他得意的一件事情,還有對柳晨婷那態度,秦二寶到最後也沒弄明白,是爲什麼,這也是爲什麼是他莫名其妙的原因。
“唉。”秦二寶到了自己的地盤,嘆了口氣,他決定把這件事情忘記,最起碼,不向任何人提起。
誰知,剛一進寶刀夜總會門口,就見黃毛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說道:“老大,街幫老大找您,說是有事要談。”
“街幫?這名咋這麼熟呢?”秦二寶覺得肯定是打過交道的,但至於在哪裡打過交道,卻一時半會兒的想不起來了。
“他說他叫馬清,還說,你救過他的命,今天,他是來報答的,我說你不在,他卻說什麼,你不來,他不走。”黃毛見秦二寶滿臉寫滿了疑huò,而他自己也是一臉mí茫的神sè說道。
“哦,原來是他呀!”秦二寶猛得想起了,先前在黑道拳賽,到最後有一面之交的馬清,口口聲聲說什麼,大恩不言謝,以後有什麼困難,儘管找他的話。
“難道會有什麼問題?不然,他怎麼會忽然的出現?”秦二寶隱隱的感到有些不爲人知的事情,儘管他生來就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xìng格。
但也正是xìng格使然,也最煩別人在他背後,耍yīn謀,玩詭計,而這次馬清的來訪,可能會告訴自己,一些原本不知道的事情。
在黃毛的帶領下,秦二寶快步走到了會客廳,只見馬清背倚着沙發,雙tuǐ翹在茶几上,手持着雪茄,旁若無人吐雲吐霧一番,而他身旁的兩個手下,也不說話,戴着墨鏡,穿着西裝,表情酷酷的站在他的兩旁。
“秦老弟,我們好久沒見了。”馬清見到了秦二寶,嘴上儘管客套,但卻不起身相迎。
江湖兒女,那來那麼多繁文縟節,秦二寶對馬清的行爲,不光沒有覺得奇怪,反而覺得,馬清沒自己當外人,把這裡也順帶着當成了自己的地盤。
“你好啊!馬大哥!”秦二寶見馬清的一張老臉,自然曉得,他的歲數要比自己要大,客氣的稱呼着,也就勢坐在馬清對面的沙發上,學着馬清的模樣,背倚着沙發,兩tuǐ翹在茶几上。
“呵呵,上道!”馬清見秦二寶也如自己這般模樣,不但不奇怪,反而也笑了起來誇獎道“謝謝!”秦二寶很少這麼客氣,但對於一張老臉的馬清,還有有必要客氣一番。“不知道,今天一來所爲何事?”
“今天來,救你的命的。”馬清也不拐彎,直接把話挑明的說道“啥?救我命?”秦二寶驚訝的脫口而出道:“你什麼意思?”
“你得罪了人,你知道嗎?”馬清見秦二寶一臉的驚愕的表情,提醒道:“你小子最近風頭太強,已經被人盯上了。”
“原來這事兒呀,嚇了我一跳。”秦二寶聽馬清把話說清楚,反而是一臉的平靜,淡淡地說道:“我既然走上了這條路,得罪人是肯定的。誰來報復也是正常,讓他就是了。”
“哈哈哈,果然是初生牛犢不畏虎。”馬清哈哈大笑起來,覺得自己是來對了,他覺得有些喜歡這小子了。
“不過,還是謝謝你,你的提醒,讓我也好提前準備準備。”秦二寶一臉無所謂的模樣繼續說道,說實話,他這會兒,倒也不是裝13。
每句都出自己心裡話,他從來就不怕什麼危險,至於什麼叫害怕,那也是安琦兒在唱歌的時候,才能體會到,其它的,還真沒有能讓他撥動那粗壯的神經。
“準備?哈哈哈”馬清聽秦二寶滿不在乎的言論,又哈哈的大笑起來,似乎像是笑一件很可笑的事情。
秦二寶被他這麼哈哈的大笑,搞得是一頭霧水,反問道:“難道我準備不對嗎?”
“哦,哦,哦,你別誤會,我沒說你,有所準備,是不對的。”馬清見自己大笑,讓秦二寶有所誤會,示意道:“我的意思是說,以你目前的實力應戰,完全就是螳臂擋駒。”
“啥?螳臂擋駒?”秦二寶不解的問道:“誰有這麼強的實力,再說了,咱這兒,廟這麼小,其他幫會也看不上我這一畝三分地呀。”
“你誤會了,他們不是看上了你的地盤,而是看上了你。”馬清朝秦二寶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啥?看上了我?”秦二寶覺得自己,雖說玉樹臨風,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但是讓一幫都長得跟馬清似的,有一張老臉的男人們看上,想想還真有些不寒而慄。
“他們覺得你現在風頭正盛,要適時的打壓一下。必要的話,滅了你,都有可能。”
“這幫鳥人,想幹啥?”秦二寶控制不住的自己情緒,猛得站了起來,緊握雙拳的說道:“誰要想滅我,讓他單管來,我要說一句求饒的話,我就不是人。”
“休要動怒。”馬清見秦二寶動了正火,好言安慰道:“你要明白一個道理,能屈能伸方爲大丈夫,你現在跟他們一較長短完全是不智的。”
“可是,我也不能白白受這窩囊氣呀。”秦二寶還有些餘怒未消,忿忿不平的說道“不是說了嘛,能屈能伸,你咋就是明白呢?”馬清覺得秦二寶到底還是年輕,還需要礪練礪練。
秦二寶聽馬清說出這番話來,知道他心裡面自有主意,便又坐了下來,問道:“聽你的意思,你有什麼好的主意嗎?”
“辦法,不是沒有,只不過,不知道你肯不肯配合。”馬清覺得是時候拉一把秦二寶,免得這小子稀裡糊塗就這麼被滅。馬清自然明白這年頭,人才難得呀。
“我就是不明白了,是什麼幫派怎麼這麼厲害,我竟然不能跟他一較長短?”秦二寶細想想,還是覺得有些不甘,又再次出言問道“它不是一個幫派,而是道上所有幫派組成的黑道聯盟。”馬清微笑着解釋道,“你想憑一已之力與之抗衡,只能說,你是不智的。”
“……”秦二寶開始有些明白馬清爲啥會特地跑來一趟,跟自己說這件事情。
“好了,不多說了。”馬清言盡於此,便不再多言,起身帶着手下,正yù往門外走去,卻被秦二寶生生攔了下來,只見他說道:“你說吧,要我怎麼配合你呢?”
“嗯,很好,識時務者爲俊傑。”馬清聽秦二寶明白了道理,停下了腳步,再次坐了下來,“好吧,我現在就跟你說說吧!”
“洗耳恭聽!”秦二寶很時務的坐在馬清的面前,認真的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