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世平和韓冰在辦公室裡兩人神情肅穆,兩眼直盯着電腦的液晶屏,他們在進行一場沒硝煙的戰爭,也就金融戰爭,股票與期貨都是他們這些商人所熱衷的手段。
許家已經在前一天已經全面介入收購羅家的岷江實業股票,給羅家人心裡產生了一定的恐慌,而今天殷世平他們所做的就是,繼續把羅家這份恐慌增大,好讓他們在失去冷靜缺乏判斷力。
“世平。”韓冰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一般都稱呼殷世平的名字,“你覺得我們是否該繼續跟進?”
“先觀察一下,老韓。”殷世平對於身旁的老弟兄,心裡充滿了信任,他轉過臉來望着韓冰說道:“從盤面來看,羅家已經開始出手了。”
殷世平話一口,韓冰臉露出會意的笑容,也不再言語,由此可見兩人的默契度相當的高。
兩人準備出手之時,柳晨婷敲了敲門,推門進了來,說道:“殷董,羅世傑要見您。”
“羅世傑?!”殷世平聽到是羅家的人,不由和眉頭微皺,他明白這時候羅家來找絕不是什麼好事。思考再三,他對柳晨婷說道:“你讓他到會議室等我,待會兒我就到。”
“嗯,好的,殷董。”柳晨婷點頭示意,退了出去後順手把門又關了起來。
“世平,你說那羅家的小子,來這裡到底爲了什麼?”韓冰見殷世平沉思,關心的問道“暫時還不太清楚,估計是爲了我們打擊羅家的事情而來。”殷世平考慮再三,把心的顧慮說了出來,“來者不善呀!”
“要不要我跟你去?”韓冰不顧任何時候,有什麼樣的危險都會主動的站在殷世平的前面,風雨幾十年從來沒有改變過。
殷世平擺了擺手,轉臉對韓冰輕鬆的笑道:“老夥計,不用了!一個年輕晚輩有何可怕的?再說了,這還是我的地盤。”
韓冰也跟着笑了起來,說道:“那我留在這裡等你?”
“嗯,這裡就交給你了!”殷世平鄭重地拍了拍韓冰的肩膀,轉身離去。
※※※※※卻說冷明執劍直刺向秦二寶,輕靈且迅,根本不容秦二寶有閃避的機會,對於冷明的咄咄逼人,秦二寶自然也不會輕易相與束手就擒。
利用自身輕靈的特點,與之周旋,秦二寶連連閃避,很多次都是堪堪的躲了開來,讓他的兄弟們忍不住都捏了把汗,張平山在一旁叫道:“兄弟,不行,就說話。”
“男人不能說不行!”秦二寶回答的倒也乾脆,就目前形勢而言,他還稍稍處於下風,沒有辦法改變。
“別***逞能,求幫助,兄弟們不會笑你的。”張平山並沒有半分嘲笑的意思,只是對於秦二寶的所處的環境稍許有些擔憂。
“媽的,沒看到我赤手空拳?”秦二寶躲過一劍後,白了一眼張平山,說道:“光顧着看戲,也扔把刀給我使使。”
這時,大夥兒才意識到,秦二寶赤手空拳躲了冷明半天攻擊,張平山也恍然大悟般,急忙把自己手的砍刀朝秦二寶扔了過去。
秦二寶就勢一滾,接過來刀,當刀到手那一刻,他的臉分明的了殘酷笑容,跟他經歷過許多次生死的經歷的張平山明白,一但秦二寶有了這樣的笑容,意味着殺戮。
果然不出其然,秦二寶有砍刀在手,再也不躲避,站起身來跟冷明硬碰硬的較量起來。
乓、乓、乓秦二寶奮力的揮出砍刀,分明在冷明的劍上連砍三刀,金屬之間的碰撞,所帶來的顫抖,讓冷明感到了一股壓力,可以說是勢大力沉。
刺、挑、削、輕劍走得輕靈技巧性路線,而一把普通的劍在冷明的手上,也被揮到了極致,每一劍的刺出,都帶着銀光,宛若一朵朵盛開的白蓮花,美得讓人窒息,但美麗的背後卻隱藏着濃濃的殺意,一股不致對方於死地的殺意。
劈、砍、力、巧刀走得的大開大合,剛勁至猛,秦二寶手的砍刀,有如自已身體的一部分,力量十足,但卻不失靈巧,總是重重的撞擊在冷明的劍上,都會產生巨大沖擊力,讓冷明都會暫時失去用劍的連續性,秦二寶戰鬥**很強烈,其勢強大,大到足以與冷明身上透出來的殺意相對抗,絲毫不處於下風。
兩人你來我往相互較技,形勢也慢慢地生了變化。
在場的所有人都分明的感受到兩人散出的強大的氣場,被那精彩紛呈的劍與刀,那精妙的技法,深深地吸引,連眼皮都不願眨一下。
兩人成爲衆目的焦點,他們卻不敢有絲毫的懈怠之心,心時都明白高手過招,稍有差池,就有可能會送命。
“精彩,太精彩了!”黃毛那見過真正的高手對決,見其二人較量讓人眼花繚亂,忍不住喝彩道:“這輩子能看到這場大戰,真不是虛此生。”
“看戲,嚴肅點,別屁話!”狗子瞧也不瞧黃毛,不滿的說道:“別打擾別人看戲!”
“媽的,這是看戲嗎?他們在玩命!”大全對黃毛和狗子很不滿,他覺得老大在玩命,他們卻在看戲,於是嚴肅的批評道:“你們真是太沒素質了,下次別說我認識你們!”
“操,你找抽呢!說誰沒素質?”狗子被大全這一通批評,再加瞧得手癢難奈,便想找人比劃兩下,挑釁道:“你***是不是想練練?”
“團結!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古從黃毛嘴裡冒出,讓狗子和大全面露驚訝之色,齊聲說道:“你小子是不是瘋了?”
刀仔聽身後這幾個小子你一言我一語,沒完沒了,不覺心生煩躁,罵道:“都***,給我閉嘴!”
黃毛在大田二那裡就一直是他們的老大,再加跟了秦二寶後,也一直主管着事情,黃毛他們一直視他爲次於秦二寶的人物,這會兒他一開口,他們自然不再言語,啞口無言,不再說話。
黃毛他們不再言語,秦二寶那裡,也是激戰正酣之時,冷明越戰越心驚,他先前說過,秦二寶並不是他的對手,所以一開始戰鬥之時毫無壓力,但沒想到跟他激戰呈膠着狀態,自已並無信心說是能一舉拿下。
“到底怎麼回事?”冷明對於自己久戰不利,耿耿於懷,收手厲聲問道:“你的招數爲何如此古怪,我從未見過。”
“迷蹤拳!”秦二寶冷笑着問道:“只不過,我將它整合到了刀法裡。”
“什麼?拳法整合到刀法裡?”冷明腦子有些亂,以他的見識,這實在難以想像的事情,一般集大成者,都能達到融匯貫通,從而達到創新的地步。
飛燕門裡出現的騷動,他們議論紛紛,交接耳,他們都是習武之人,冷明明白的道理,他們自然也懂,對於面前的武學奇才,自然覺得情況有些不妙。
“沒想到,你竟然會自己創造新的刀法。”冷明心裡雖說不願意承認,但還是覺得很佩服秦二寶。
“不算創新,只是原本用拳的招式,改成用刀使出來,沒想到,竟然也能使得通,而且威力也比以前要強了。”秦二寶不以爲意的笑道:“怎麼?怕了!”
冷明哂笑:“怕?沒想到你還會搞笑。”
“咦?!你怎麼知道我會搞笑的?”秦二寶向自認爲幽默第一,武功第二,沒想到竟然被冷明看了出來,感嘆道:“你可真瞭解我呀!”
冷明並未理解秦二寶什麼意思,以爲他想氣死自己,故意說出這番話,臉色也益的寒冷,說道:“廢話少說,你放馬過來吧!讓我領教一下,你真正的本事。”
“我也正奇怪呢,你的本領難道就這些嗎?”秦二寶的鬥志被激了出來,衝上前去欲跟他一較高下。
冷明手的劍,猶如雪花飛舞,輕巧空靈讓人眼花繚亂,秦二寶的刀卻使得大開大合,每一刀使得外人看來很廢力的模樣,但真正懂行的人,卻不敢有絲毫輕視之心,冷明就是其之一。
秦二寶自幼就被老頭子說是資質不凡,對其的要求也比其他師兄妹高,別**多休息了,他還在練習,再加上他天生的領悟力,有些時候很自然就把一些學到招術,融匯到一起,使了出來。
冷明不敢再託大,對於秦二寶拿出百分之百的力量去跟他較量,但漸漸地現,秦二寶這小子越戰越強,而且自己先前能得勢的招數,再第二次再使就根本行不通。
他先前就已經知道面前這小子,敢囂張自然手頭上有些本事,沒想到壓根就是個在習武上,就是一個高手,一個讓其他人即便是窮盡一生,也不見得能達到境界。
冷明堅定的心,慢慢地動搖,他甚至認爲自己根本就沒辦法戰勝眼前這個傢伙,心緒亂了,劍法自然就亂了,不知不覺,一直得勢的他,竟然處於被動之。
忽然,秦二寶現眼前這個對手,心緒出現不寧,他以敏銳的嗅覺,聞出其的機會,他是個機會主義者,當機會出現之時,就一定不會放過他。
秦二寶眼神殺意濃烈,劈開冷明刺來的劍,見他劍法已亂,反手又一刀,冷明心神正亂,見刀朝手腕處來,本能把手一縮,劍在刀的撞擊下,掉了下來。
冷明滿臉駭然,喘着粗氣,退在了一旁,明眼人都明白,他敗了,而且是完敗。
他師兄弟們都不再言語,他們一向視爲偶像的大師兄都敗了,自己即便拼上這條命,也不是秦二寶的對手,霜兒圓睜秀目,滿臉更是寫滿了不信。
“你輸了!”秦二寶手持砍刀傲然道:“你如果承認,我就不殺你!”他此刻像換了個人一般,渾身散着王霸之氣,以不容置疑的口氣的說道“……”冷明沒有說話,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去反駁,轉身對其他師兄弟說道:“我們走吧!”說罷,便一聲不吭的帶頭走了。
其他師兄弟見大師兄走了,自己自然也不敢耽擱,也跟着走掉了,霜兒銀牙緊咬見一臉得意之色的秦二寶,心道:“你等着,我一定會回來的。”
飛燕門的人走了,秦二寶指着華江飯店說道:“兄弟們,你們都跟我衝進去。”
“好!”衆人舉刀附聲道,說罷,便跟着他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