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剛果金的準備一天一天的準備着,有了龍華共和國一號首長蕭林親自授意,張宏老爺子親自督辦,進行的如火如荼。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不過也真沒人敢拖延分毫。
這樣一來,盧梓宇倒也輕鬆了不少,趁着難得的機會好好在龍騰大酒店休息了兩天,嘿咻了兩夜。第三天中午睡到十一點半從悠悠的醒轉過來,並且不是自願醒來,而是被服務生給叫了起來。
“這什麼服務生,大爺我還沒睡夠呢?”盧梓宇頗有怨言,心想,當年龍騰酒店在自己手裡的時候,這些服務生不很有禮貌的麼?怎麼現在就敢把客人從牀上叫起來了?嘀嘀咕咕了好一會兒,盧梓宇從牀上爬了起來。口中依然喋喋不休的抱怨着。
心中盤算着若是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而把自己給吵醒了,那就把這個服務生給開除了!太不懂禮數了!
“哎呀,你就快去吧。萬一是真有事兒呢。”黎煙郡躺在牀上,用浴巾裹住了身體,眉眼間帶着點點桃花。
女人,同樣是很需要的!回龍華的這些天,一直都是黎煙郡一個人陪着盧梓宇,其餘三女回家的回家辦事兒的辦事兒。很少有閒暇事情來思考精神與肉.體的事情。如此,也就便宜了黎煙郡,這兩天受了不少盧梓宇的雨露。
受了雨露的女人就是不一樣,脣紅齒白,面色紅潤而光滑,精神抖擻的比半夜做賊的人都興奮。連帶着脾氣也溫柔了不少。這兩天黎煙郡從來沒對盧梓宇說過一句重話!由此可以看出,男人的雨露,女人的一切吶!
唯唯諾諾的點了點頭,盧梓宇一邊見二弟往短褲裡面塞,一邊朝着門口走去。“吱呀”一聲,打開了門。
“幹嘛啊?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一開門,還沒看見人呢,盧梓宇便語氣不善的低吼了一句。
見盧梓宇穿着紅內褲站在門口,上身,服務生頓時有些無語,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先生,你今年本命年吧。”
盧梓宇聞言有些奇怪,這服務生不回答自己的問題,去偏偏問這麼不着調的問題,實在讓人有些意外。不過,本着有問必答的良好品質,盧梓宇也沒廢話,認真回答道,
“沒錯,今年哥二十四歲了,本命年沒錯。屬狗的!”
服務生有些無語,感情這客人還不知道自己的穿着不雅呢?還一五一十的回答自己的問題,堪稱極品、
“唉,對了,你怎麼知道我今年本命年來着?”
服務生訕訕道,指了指盧梓宇下身的紅內褲,微笑道:“先生,你的紅內褲出賣你了。”
“哦!”盧梓宇沒羞沒臊的答了一句,完全沒覺得自己穿着紅褲衩出來開門怎麼了,眨巴了兩下睡眼,問道:
“這麼大早的叫我幹嘛?難道你們不知道客人還沒起牀就來打擾客人休息是很不禮貌的嗎?”
原本還在埋怨這個穿着紅內褲的客人沒什麼素質,突然聽見後者的慍怒,服務生頓時反應過來,歉意道:
“對不起,先生。是這樣的,大廳有兩個年輕人據說認識你,是你的徒弟,想要見見你。本來是不敢來打擾先生休息的。可是那兩個年輕人從早上八點一直等到現在,都快四個小時了。沒辦法,我們只能前來催促一下,還請先生不要生氣。”
“我的徒弟?”盧梓宇頓時有些懵了,迅速在腦海中搜尋記憶,自己的徒弟,自己的徒弟那可就有點兒多了,可究竟是誰呢?
正想擡起頭來問問來人的外貌特徵,卻沒想到服務生卻離開了。埋頭看了看自己這身裝束,盧梓宇想了想還是回頭穿條長點兒的褲衩再出門,總不能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自己今年本命年吧!
回房間同黎煙郡一起穿好衣服,一身利落的下了樓,盧梓宇還在想着,究竟是誰呢?居然前來探望自己來了。看來還是很有心的
“這兩小子?”盧梓宇眼前爲之一亮,只朝着大廳沙發上掃了那麼一眼,便已經知曉了。
兩名年輕男子似乎也看見了盧梓宇,趕忙站了起來,笑臉迎了上去。
“師傅”
“師傅,你可讓我想死了。”
“咦!師傅,你怎麼又換了一個?咱們究竟有幾個師孃啊?”見旁邊的黎煙郡與之前出入在盧梓宇身邊的女子有極大的出入,金忠強出聲問道。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年同熊芳同校的步帆與金忠強二人。當年因爲一場球賽,兩名男子主動擺在了盧梓宇門下。但盧梓宇這個師傅很不負責,收了徒弟之後說了句“勤加練習”之外便再也沒了音訊。
也幸好金忠強跟步帆兩個年輕人有心了,好幾年過去了,還把盧梓宇當成心目中的老師。儘管從來沒教過自己什麼。由此可見,兩個年輕人都是有情有義之人了。
盧梓宇非但沒覺得尷尬,反而自豪的笑了笑,認真道:
“你們的師孃是很多的,絕對不止這一個。”斜眼撇了一眼身邊的黎煙郡,臉色有些不大好,盧梓宇連忙說道:“不過,這個絕對是你們的大師孃!絕對的老大!”
被‘老大’二字給哄的心裡美滋滋的,黎煙郡臉上頓時泛起了笑意。有如春風拂面一般,看着都讓人覺得神清氣爽
“嗯,不錯,好些年過去了,你們倆也從當年的內勁初期晉升到內勁中期了。而且,看你們根基很穩,達到內勁巔峰也只是時間的問題!不錯不錯!”神識略微一掃,盧梓宇便看出了二人目前的實力。
而就露出了這麼一手,就徹底讓金忠強跟步帆二人頓時佩服了起來,掃了一眼就能看出自己的真實實力,那師傅的實力肯定遠遠超過了自己!如此想着,也就堅定了跟着盧梓宇走天涯,闖天下的打算!
“走,過去坐坐。”引着二人在一旁坐了下來,吩咐服務生上了幾杯茶水來,看着二人,盧梓宇笑着道:“說說吧,你們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兒?千萬別再說想死我了,然後就來了,那話聽着老子心裡添堵。”
聞言,金忠強臉色訕訕有些不自然。步帆俊俏的臉龐一揚,認真說道:“師傅,我們要跟着你老人家闖天下。跟你出去闖!”
“勇氣可嘉!”盧梓宇讚了一句,不過卻搖頭道:“跟着我出去實在是太危險了,那種險地不是你們能夠想象的。而且,據我所知,你們都是家裡的獨生子,不爲你們自己着想,可你們也得爲自己的父母想想。”
步帆卻一臉的堅定,辯駁道:“師傅,我已經是成年人了。我能夠爲自己做主!”
“對,身爲男子漢!若是一遇見危險便後退,一有麻煩便不敢勇往直前。恐怕師傅也不希望有這樣的膿包徒弟吧!”金忠強也是一臉的堅定,“再者,師傅不也是獨子麼?咱們爲什麼不行?”
盧梓宇聞言頓時啞然,這年頭的年輕人嘴巴實在是太厲害了,比自己還要利索!
“你們師傅說的沒錯,外面真的很危險,他並不是看不起你們,而是真的擔心你們。”黎煙郡幫忙勸慰道,“你們還是不要去了,真的很危險。”
然,黎煙郡的勸慰卻並未讓金忠強與步帆退步,反問道:“師孃不也不會功夫麼?你都不怕,我們怕什麼怕?難道我們學武多年,到頭來還比不上一個女人不成?”
黎煙郡聞言眉頭微微一皺,臉色有些不悅,心道,這小子不是擡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