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說,步飛煙當然知道他是在給他錢,他這才慢慢地看了二眼:“哦,我知道了。”
江雄風本以爲他不會要的,他那麼多錢,哪會在意那點小錢,哪知道他居然沒有說要,也沒有說拒絕,錢已經給了,他也不好再要了,江雄風就這樣白白地損失了一萬塊。
江雄風只好乖乖地走掉了,步飛煙卻還站在屋前看風景。
那個女人正準備進屋,步飛煙卻大聲地說道:“等等。”
其實剛纔步飛煙一直都在觀察,她真以爲步飛煙什麼也不知道。
他衝了上去,突然抓住了她的胳膊,她卻並沒有反抗。
“怎麼?步總管也想跟我發生點什麼?”
“你最好老實點,你和江雄風什麼關係?”
“說。”
步飛煙大聲地說道。
“你吼什麼吼?對待女人不是你這樣的態度,你姐我就是不說,你能把我怎麼樣?”
她突然轉過身來笑着對他說道:“要怎麼樣也行,只要有這個東西,錢,一切都好說。”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步飛煙:“不過,我看你像個土包子,估計也沒有什麼錢,你姐可是你玩不起的那種,我看你還是放了我吧!”
突然,身後有**聲地喊道:“步飛煙,你好啊,居然跑到這裡來養小蜜?”
步飛煙一看,啊!商曉凡她怎麼追到這裡來了。
既然她已經來了,乾脆好好地氣氣她。
“那是我的事,與你有什麼關係嗎?你什麼時候開始干涉我的私生活了。”
那個商曉凡走到了他的跟前。
“不錯,這個女人長得還蠻性感的,你的眼光還不錯啊。”
“村姑你也玩。”
那個女人一聽:“喂,你說話注意點,你姐我哪點長得像村姑了?”
“我說你像你就像,哼,怎麼??你還不服氣啊?”
商曉凡氣勢洶洶地說道。
那個女人看着步飛煙:“幫我搞定她,隨你怎麼玩,不收你一分錢。”
步飛煙看着商曉凡。
“你不會真的聽那個女人的吧?”
“那有什麼不可能,這荒郊野外的,幹了什麼有誰會知道,有這麼好的事情,我步飛煙又不是傻瓜,爲什麼不幹呢?”
步飛煙朝着那個女人笑了笑:“那你要怎麼扁她?”
“你幫我把她的門牙打掉,看她再還敢不敢在你姐我面前這麼囂張,然後你就可以。”
那個女人突然一下子將步飛煙抱住了,看到那個場景,商曉凡狠不得衝上去把那個女人的臉扇腫,看她還敢不敢亂說話。
“快去啊,好事等着你呢?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一看你就是個土包子,估計玩情人這種事情你都沒有過,哥們,這東西很刺激的,還猶豫什麼。”
那女人倒是蠻會鼓動人心的。
商曉凡很鬱悶地看着步飛煙,她就不相信步飛煙真的會爲了那個女人這麼無情地對她,難道她還拼不過一個風塵女子。
但是結果是步飛煙真的朝着她走了過來,他一過來就是一個摔擒動作,頂摔鎖喉,搞得商曉凡莫明其妙的,幸好她做好了準備,就在摔下去的那一瞬間,步飛煙在她的耳邊小聲地說道:“演戲。”
商曉凡心裡很是氣憤,心想,誰想跟她演戲,這叫演戲嗎?步飛煙一個背摔下去,將商曉凡摔在了地上,雖然他們玩的只是擒敵配套動作而已,大家彼此心裡都知道對方的動作,但是畢竟這是在水泥地上玩的,還是有些疼痛。
幾個動作下來,商曉凡被摔了好幾回。
步飛煙完成了動作,朝着那個女人走了過去:“怎麼樣?我已經幫你出氣了。”
那個女人卻突然說道:“我要是把她的門牙打掉,她的門牙掉了嗎?好像根本就沒事。”
“她已經被我打得不輕了。”
那個女人卻突然笑了起來。
“別唬我了,你是特種兵?”
步飛煙淡然一笑:“何以見得?”
“別跟我說不是。”
“看來你也不是一個平凡的女人?”
“我就是一個壞女人,那又怎麼樣?你們剛纔的戲演得太逼真了,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我以前也當過兵,不過不是在華夏國。”
“你是歐洲當過兵?”
那個女人一聽,大吃一驚,定睛地看着他。
“而且你在歐洲至少當過五看以上的僱傭兵,而且你的身手也不錯,看來你一定是在那邊得罪了什麼人,所以你才跑到華夏國花都來,你想在花都發展自己的勢力,做大生意。”
“繼續說。”
“所以你選擇和江雄風合作,你幫他掃平發展道路上的障礙,但是他給你錢,你們互幫互助,而且他還幫你出人協助你做生意,看來你們合作的不錯啊。”
“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會讀心術你信不?”
當步飛煙一直盯着她的眼睛的時候,步飛煙發現她的眼睛居然在不斷地向他傳遞一種隱形的信息,突然,步飛煙突然她的眼睛直達她的心靈,迅速地捕捉她心靈的最底層,很快便知道了她的想法,至於爲什麼會突然有這麼奇異的功能,他自己也不知道,雖然之前他也曾經在和別人打架的時候提前知道了對方的動作,但是像現在這麼直達對方心靈深處這還是頭一次,他感覺到很奇怪的是,在他的周圍似乎一直都飄着一種很奇異的芳香,只是不知道這種芳香到底是來自什麼地方,讓他感覺到好像整個有些飄飄欲仙的感覺,正是在這種強烈感覺的驅使下,才讓他突然之前擁有了這讀心術,首先通靈,然後便可以強烈地感知到了對方心裡的所知所想。
“讀心術?開什麼國際?你當你姐我是傻瓜啊?”
那個女人說道。
“其實你現在心裡在想,她到底是什麼人呢?從她的動作來看的話,她不像是什麼特種兵,雖然她根本就沒有將特種兵的氣質打出來,而只是隨意的表現着,而且你心裡正在想,要是我和她一起上的話,你會不會是我們的對手,還有我們來這裡到底是爲了什麼?所以你現在心裡很糾結。”
那個女人一聽很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