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早了,我看你們也輸光了,今天就到這吧,想玩的話準備好錢,明天我可以繼續陪你們!”趙軍收拾起籌碼.
聽聞趙軍要走,畢心貴怒拍桌子站起身,兩眼噴火,怒吼道:“贏了錢就想走,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我要繼續和你賭!”
“還賭,你還有錢嘛!”趙軍估摸着這傢伙的家底也輸得差不多了,徹底輸紅了眼.“想繼續賭的話,可以至少拿出五千萬來吧,否則我可沒興趣陪你了.”
畢心貴自己清楚,別說五千萬,就算五百萬,他現在也拿不出來了,家產一晚上敗光.“賭錢多沒意思,我要跟你賭命,你敢不敢?”
“這傢伙瘋了吧,就算輸掉接近一個億,面子掃地,都不如命值錢啊!”林白駿也輸紅了眼,但還能保持着一絲理智,不像畢心貴已經陷入瘋狂之中.
四周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向畢心貴,就算輸得一貧如洗,也輪不到賭命的份上吧!
他們認爲趙軍肯定不會跟畢心貴賭命,趙軍一億五千多萬在手,想怎麼享受怎麼享受,哪會跟一個瘋子拿xin命來開玩笑.
“趙軍,別理他,他已經瘋了,再說他這條爛命也不值錢,根本沒有你金貴!”佳佳提醒道.
“就是,他輸得喪心病狂了,你沒必要跟他一般見識!”柔柔也勸道.
“趙軍,你到底敢不敢跟老子賭命?”畢心貴瘋狂的咆哮,試圖通過這種方式挽回一點點顏面.他兩眼中迸射出狂熱的目光,面目猙獰的瞪着趙軍.
“你確定要跟我賭命?”趙軍不置可否的笑道.
“沒錯!”畢心貴踢開凳子,他身後的人急忙後退,生怕這個喪心病狂的傢伙會做出什麼過激舉動.“我就是要跟你賭命,雖然你那條爛命沒有我的命金貴!”
趙軍無奈的搖搖頭,“死到臨頭,還強撐面子,你活着不累嗎?”
“用不着你管!”畢心貴咬牙切齒,怒不可遏的喝道:“別那麼多廢話,你到底敢不敢?是男人的話就接受我的挑戰!”
嚇得麗莎連連後退,根本不敢去勸阻畢心貴.
“真是瘋了,沒人會跟你賭命!”有人嘀咕道.
“跟這種瘋子賭命,太不值了,趙軍你不用理他!”佳佳勸道.
“玩不起的人才會賭命,他真是可笑!”柔柔很是無奈,怎麼碰上這麼個瘋子.
“不敢吧,不敢的話說明你不是男人!”畢心貴咆哮道.
趙軍冷淡的道:“如你所願,我就陪你賭一次!”
他的話一出口,四周立刻陷入了安靜,很多人爲趙軍感到不值!他輸到瘋了,你不應該陪着他一起瘋啊!
陶心蘭看向趙軍,眼皮一跳:趙軍,不會是想要此人的命吧?
佳佳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趙軍竟然答應了,她急忙勸道:“趙軍,你真是傻,幹嘛要答應他!”
“既然已經答應了,就陪他玩玩!”趙軍一臉的輕鬆,低聲道:“看我怎麼玩死他,居然還敢跟我賭命,自找死路,我不順從他的意思,豈不是太不給他面子了!”
佳佳和柔柔看到了趙軍絕對的自信,她們並不清楚趙軍這種自信來自何處?那可是賭命,弄不好真會出人命的!
畢心貴聽趙軍答應,臉上露出森寒的冷笑,他不相信趙軍的運氣會一直好.今晚幾乎輸光了所有的財產,顏面丟盡,他完全瘋狂,一門心思想着一定要贏趙軍一次.
“說吧,你想怎麼玩?”趙軍平淡隨意的問道,彷彿接下去的只不過一場不痛不癢的遊戲,跟賭命一點關係也沒有.
“俄羅斯輪盤賭,你應該聽說過吧!一把左輪手木倉,一顆子彈,加上你我的xin命!”畢心貴如同亡命賭徒,陰冷的說道.
他已經想好了,趙軍運氣好,但膽子不一定大,提出要賭命無非是想趙軍害怕,當着衆人的面落荒而逃,讓他以後在衆人面前徹底擡不起頭.
俄羅斯輪盤賭是一種殘忍的賭博遊戲,與其他使用撲克、色子等賭具的賭博不同的是,它的賭具是左輪手木倉和人的xin命.
規則很簡單:在左輪手木倉的六個彈槽中放入一顆或多顆子彈,任意旋轉轉輪之後,關上轉輪.參加者輪流把手木倉對着自己的頭,扣動板機.
“我以爲你能想出點什麼新花樣,不就是俄羅斯輪盤賭嘛!”趙軍的臉上淡定從容的笑容依舊,半點沒有改變.他轉頭看向陶心蘭,問道:“陶老闆,麻煩你提供一支左輪手木倉,可以嗎?”
“哼,少故作鎮定,等會有你嚇得屁滾尿流的事情!”畢心貴心裡冷哼,對趙軍的輕鬆表現極爲失望,完全不附和自己的預期.
旁邊的人們都非常驚訝,這倆傢伙不是說說而已,真要賭命啊!
“趙軍,你別傻了,犯不上真跟這種瘋子賭命啊!”佳佳着急的勸道.
柔柔也非常焦急,“俄羅斯輪盤賭這麼殘忍的遊戲,真會弄出人命的,趙軍你千萬別跟他賭!”
“沒事!”趙軍淡淡的笑道:“你倆彆着急、別發慌,平心靜氣的看好戲就行.今晚證明了我的運氣吊爆天了,一定不會幸運中彈!”
不管佳佳和柔柔怎麼勸,趙軍就是不聽,認準了要玩這場賭命的危險遊戲.
“好吧,我就滿足你們的要求!”陶心蘭搞不清楚趙軍是真得不怕死,有膽識,還是表面僞裝的很好,心裡卻害怕的要死,正好趁機會試探下趙軍.
她對身旁的保鏢吩咐一句,那名黑衣保鏢點頭,走出人羣去準備左輪手木倉和子彈.
趙軍主動應戰,並沒有被畢心貴提出的賭命遊戲嚇得退縮半步,這讓圍觀的人羣頓時覺得趙軍這樣的才叫真男人.
人羣自動散開,給趙軍和畢心貴留出足夠的空間對決.再說子彈不長眼,等會誰不敢開木倉,萬一走火,看熱鬧還把自己的小命搭進去得不償失.
臉上帶木倉疤的男子站在人羣中,饒有興趣的看着兩人,他的目光更多的是在注視趙軍哅部的口袋,顯然他對那些支票更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