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這位童邪是吧?你怎麼發現我的?對於你不熟悉那個“李遠”來說,我的僞裝應該很完美。”那個假扮李遠的強壯男子沒有去在乎漠玉容的情況,倒是好奇童邪是怎麼發現他的。
童邪也不在乎和他羅嗦兩句,反倒希望能聊久一點,因爲他想爭取時間給漠玉容從傷心中清醒過來,便走動着擺出一副大偵探的樣子說“第一個讓我懷疑的是你的手掌粗糙,一個開着那麼昂貴的名車怎麼可能會有那麼粗糙的一雙手呢。”說完看了看對方。
強壯的李遠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那可是他刻苦訓練得來的成果。然後說“那繼續,我相信這個不足於你那麼確定的理由!”
童邪心裡暗喜“還好對方沒有不耐煩,正好我多講些。”
“第二點就是你一路上一直和漠玉容說個不停,讓我覺得奇怪的是你一直故意調侃老師,一直都問老師該走哪條路能夠快點回去,其實你是不認識路纔會故意找這個話題來聊。”童邪說完看了看強壯的李遠,示意自己說得對不對。
強壯的李遠翹起了嘴角說“的確,我是不認識路,而且我剛纔還不知道停車房在哪,所以故意和你老師說我去買點東西。想不到你小小的年紀竟然有如此細膩的觀察力,也想不到我虎明的精湛僞裝都讓讓你揭穿了,那麼就別怪我了,我可不喜歡被別人拆穿!”虎明說完,肌肉凸起,眼看就要動手了。
“誒誒誒~等等,我還沒說完呢,其實我還有兩個原因懷疑你!”童邪忙伸手晃了晃阻止虎明動手,然後看了看漠玉容的狀態,依舊是內牛滿臉的樣子。他便又走動起來擺起推理家的姿勢說“第三點,你剛纔一進門就故意和我說你這個人就是話多了一點,其實你沒必要解釋,也就因爲你的解釋讓我覺得你在車上合老師的對話有疑問,那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嗎?”童邪剛好借走來走去的時候腳踢了踢坐在地上的漠玉容。
虎明聽了忙說“那這樣也不足於吧?”
“等等,我有第四點呢,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此時童邪又踢了一下漠玉容,終於在這次的小動作中,漠玉容擡起了頭看向認真的童邪。
“第三,就是牆壁上的畫!”童邪翹了翹嘴脣,因爲他現在沒那麼緊張了。
“畫?那牆的畫有什麼問題嗎?不就是你老師的軀體嗎?有什麼好看的!”虎明疑惑了。但是漠玉容聽了之後便來火了,這不就等於說漠玉容的胴體沒有誘惑力?
童邪也感覺到漠玉容的憤怒,便有踢了一腳,示意別衝動,然後繼續解釋說“就是那副畫,裡面的背部線條的優美,那種光滑而圓潤的美感、那誘惑而嫵媚的背部線條。絕對不是你這樣粗糙的手和你滿身的肌肉能畫得出來的!”童邪說着說着眼裡爆發出一道寒芒。
“哈哈哈~原來你這小子是盯上你老師的胴體啊?哈哈哈~看來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如你做你的事,我做我的事怎麼樣。”虎明說完這句話時,童邪就知道不妙了。
漠玉容聽了頓時站起來,身體上的衣服已經開始滾動,發出“嘩啦啦”的響聲,一陣陣的綠色光暈出現在她身體周圍,三千髮絲隨之飄起,讓童邪見了不得不說一句“美女的發飆真恐怖,特別是這年頭的女孩子!”
“恩?看不出來你也是一位習武之人啊,不過沒關係,我一樣能收拾得了。”虎明說完雙手捏拳“呀~”的一聲,從他腳上開始升起一陣陣的金色光圈,在他腳下的書被吹得‘嘩嘩’作響,快速地翻閱着。
“哼!你竟敢把李遠給殺了,那你就償命來吧。”漠玉容依舊是那麼衝動,讓一旁的童邪暗罵不是“肉眼就看得出虎明的氣勢比你的強多了,還是那麼衝動,果然胸大無腦!···不過老師的胸似乎不大!我去~我在想什麼,現在還想這個。”
童邪也認真起來了,他還不清楚對方有什麼能力,但是從體格和氣勢來看,對方的武功絕對比異能強大,所以童邪選擇了刺客的能力。一把匕首緊捏在手,擋在嘴巴前,那眼裡的瞳孔開始變化着,變成了貓眼般,竟然是豎線狀的瞳孔。不過這也說明了刺客在夜晚的眼睛非常明亮。
“恩?你也是異能者?”這次虎明不得不謹慎了。
童邪現在正想着辦法,想怎樣才能減少受傷而解決對方。“對了,我現在是刺客狀態,夜視能力應該很強,而這裡的情形老師是絕對熟悉,那麼虎明的弱勢就出來了。”童邪腦力想着,眼裡便找着什麼辦法能讓這間房子暗下來。
天已經開始暗下來了,互飆氣勢,正和童邪的心意,只要能扛到天空黑了,那麼就容易解決了。
“啾!”一聲,童邪率先動手了,他的速度快得連身影都消失了,而且無聲無息。
虎明見了忙定了定神,認真的哦看向四周,而此時漠玉容和童邪的默契達到極致。在童邪消失那一刻,她就動了,她衝到虎明的身前就直接伸腿橫掃向他的頸部。
虎明忙擡手,用手腕處當住漠玉容的強力掃腿發出“嘭!”的一聲,他們的腳下的塵土都飛揚了起來,可想而知漠玉容的腳力還有虎明的手力有多麼的恐怖。
正好這時,童邪看中時機,快速地將冰匕首刺向虎明的腋下。但是虎明卻跳後了一步,童邪暗驚“遭了,低估了他的反應能力!”虎明後退一步之後直接向着前面直踹一腳。
“啊!嘭!”童邪被踹飛直接撞倒漠玉容然後撞爛了一個書架。童邪直接吐出鮮血,這次低估讓他差點直接送命。
“童邪~你沒事吧?”漠玉容忙扶起童邪。
“沒事!”童邪堅強地說,但是嘴裡的血讓他不得不倒下了,剛纔虎明的那一腳直接踹到他的肋骨,可能已經斷了幾根,現在他隨便動一下都覺得全身刺痛。
“你還說沒事?你的血都吐個不停了。”漠玉容忙用手擦着,但是血還是不停地流。
童邪用手撥開漠玉容的手,咬着牙說“老師···我···我男子漢流點血都叫有事,那你們女人每個月都流血了還不是一樣好好的!”
“你現在這個樣子還有心開玩笑,快,先坐下來!”漠玉容緊張地扶着童邪坐下來,雖然血在童邪的安靜下停了下來,但也因爲這一放鬆才使童邪更加疼痛。頓時臉色發白,匕首消失了。
“老師,他是強化型的異能者,你打不過他的,你快走!”童邪強忍着疼痛。
漠玉容更是眼紅地說“我怎麼可能丟下你呢!”
童邪聽了便不再出聲,轉頭看向虎明。眼睛露出一種殺氣,只有堅決的時候纔會出現這股殺氣。但是童邪未曾真正殺過人,殺氣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