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幹景龍盯着韓勝齊,說道:“韓學弟,你真要和我們切磋鬥地主。”
韓勝齊對於撲克牌學院的那些人的嘲笑,並沒有在意,等鬥地主開始,韓勝齊自然會讓這些人知道他的牌技的強大之處。
韓勝齊再次的點了點頭:“不錯,你們雖然是撲克牌學院的,但是畢竟沒有專門教授鬥地主牌技,所以鬥地主比賽纔是最公平的,若是你們想要挑戰我,那就比賽鬥地主吧。”
段幹景龍看着韓勝齊,思索了一番,這才說道:“這恐怕不好吧,畢竟鬥地主比賽是三人玩法,而你只有一人,若是你輸了,且不會有人說我們聯合起來欺負你?”
韓勝齊微微一笑:“你們既然主動挑戰我,我相信你們定然不是那種人的。”
韓勝齊的話之說了半句,後半句則是,就算你們聯合對付我,我也不懼,韓勝齊即將要去參加全省鬥地主比賽,若是遇到兩個熟人和韓勝齊鬥地主,其餘兩人聯合起來,先淘汰掉韓勝齊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對於這種事情,韓勝齊沒有半分擔憂。
若是這些撲克牌學院的人聯合起來對付他,韓勝齊還能提前適應這種情況。
段幹景龍說道:“要比賽鬥地主也不是不行,不過在此之前,我們需要比賽圍棋和象棋。”
“這……這沒有必要吧!”說實話,在韓勝齊看來,若是比賽鬥地主,這些人還有獲勝的希望,可若是圍棋象棋,這些撲克牌學院的人只有被秒殺的節奏,不過韓勝齊看不起段幹景龍這些人,而是出於韓勝齊的自信,要知道,韓勝齊能夠戰勝金衛青,而段幹景龍這些學習撲克牌的人又如何能夠在圍棋象棋上有比金衛青還強大的棋力,若是真的若此,恐怕早都去參加那些圍棋象棋比賽了。
段幹景龍微微皺眉:“怎麼,韓學弟就這麼看不上我等?”
“咳咳……當然不是!只是我覺得鬥地主纔是最好的。”韓勝齊說道。
韋春梅微笑着看着韓勝齊說道:“韓師弟,只是鬥地主恐怕不好吧,鬥地主比賽,就算我們贏了你,你大可說你不是玩鬥地主的,那樣也不會有人說你什麼。”
果然,這次撲克牌學院的人突然挑戰自己,和這韋春梅脫不了干係,韓勝齊實在不想和韋春梅這瘋女人多說什麼,韓勝齊說道:“既然你們執意要和我切磋圍棋象棋,那我也只好答應了,不過圍棋和象棋的比賽規則由我而定,你們看如何?”
段幹景龍說道:“韓學弟先說說你準備以怎麼樣的規則。”
韓勝齊說道:“爲了節約時間,我就不與你們一一比賽了,你們選出兩人與我切磋圍棋和象棋,我同時應戰二人,於此同時剩下的人也可以爲兩人出謀劃策。”
段幹景龍突然冷笑了起來:“韓勝齊這般看不起我等,竟然要同時應戰我等十人,韓學弟是不是自信過頭了?”
“韓勝齊,你別太囂張了。”
“韓勝齊,太過分了,你以爲得了一個全國大學生圍棋大賽冠軍,又得了一個全省象棋大賽冠軍,再加上戰勝了金衛青,就以爲自己真的了不起嗎?”
“太囂張了,你這是在侮辱我們,我要和你決鬥,不是比賽棋牌,而是靠着拳頭絕對。”
棋牌學院的人聽到韓勝齊的話,都是一臉憤怒,更有人提出要靠武力解決此事。
韓勝齊微微一笑:“大家都是學生,兩位院長還在,你們覺得可能靠武力解決問題嗎?段幹景龍,我希望你能夠打贏我說的,當然,若是到時候我輸了,你們大可說我囂張不可一世,但若是我贏了,也證明你們完全沒有必要和我比賽圍棋和象棋,而且畢竟你們不是棋牌學院的,就算真的輸了,也沒有人說你們什麼。”
段幹景龍盯着韓勝齊,冷冷的開口道:“真的要如此嗎?”
韓勝齊笑了笑:“不錯,若是你們不接受,那就算了。”
段幹景龍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好,既然如此你就別怪我們聯合起來欺負你了,我倒是要看看這圍棋象棋第一人究竟有多麼天才,比賽什麼時候開口。”
“明日上午八點,圍棋社開始圍棋和象棋比賽,下午正常繼續玩鬥地主。”韓勝齊說道。
圍棋學院院長張楠看向撲克牌學院院長茂源說道:“茂院長,既然這些年輕人決定了此事,你看就這麼解決,如何?”
其實張楠也是覺得韓勝齊說的圍棋象棋比賽有些過分了,這分明是在打撲克牌學院的這些人的臉,而且若是讓段幹景龍獲勝,韓勝齊就真的裝逼不成反被屮了。
不過張楠還是覺得韓勝齊肯定有把握贏這些撲克牌學院的人了,至於打了撲克牌學院的這些人的臉,張楠根本不在意,誰讓撲克牌學院的人主動挑戰韓勝齊呢?
茂源皺了皺眉頭,看着韓勝齊一臉的不爽,自己這個撲克牌學院院長還在這裡,韓勝齊就這般囂張,不過這次挑戰韓勝齊也是段幹景龍等人主動提起的事情,若是韓勝齊這次能夠教訓段幹景龍等人,讓他們知道好歹,日後專心研究撲克牌技巧也是好事,當然若是段幹景龍獲勝,對撲克牌學院也是好事,撲克牌學院的人挑戰圍棋學院的第一人圍棋和象棋,獲勝後,自然能夠給撲克牌學院帶來不小的名聲。
茂源仔細想想,不管輸贏,都不懶,於是點了點頭:“既然這些年輕人已經決定好,便照此做吧。”
韓勝齊微笑着說道:“張院長,茂院長,我這便先告辭了,段幹景龍,明日八點,我在圍棋社等你們。”
張楠點了點頭:“好了,你先回去吧。”
接着韓勝齊和元香磷退出辦公室,而數學教授凌晨也跟着走了出來。
凌晨看着韓勝齊,說道:“韓勝齊,你這次究竟再想什麼,你這次的確是有些過分了,而且若是輸掉比賽,恐怕對你極其不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