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勝齊想了想,不知道該怎麼做,但是他真的是無能爲力,他不能因爲任何一個人而違反了自己的選則,觸碰了自己的底線,想想當初,安不由栗子用他的親生父親來威脅韓勝齊,韓勝齊都無動於衷,沒有答應安不由栗子的那些無禮的要求,好不容易熬過了自己的親生父親,現在又來了一個岳父,可真是讓韓勝齊爲難呀。
雖然韓勝齊知道,就算他選擇了不幫原香磷的爸爸這個忙,原香磷也不會生氣,可是,不知道爲什麼,他還是覺得很糾結,很難做出一個讓他自己滿意的選擇,可能是因爲對方是他的岳父,他不敢得罪吧,如果對方是自己的親人,那可能韓勝齊還好辦一點兒。
原香磷心裡當然也知道,她知道韓勝齊心裡想的是什麼,韓勝齊是一個那麼正直的人,他怎麼會心甘情願的違背自己的原則呢?就算這一次是迫不得已,是因爲原香磷的爸爸韓勝齊做出了一個讓韓勝齊自己都無法相信的選擇,那麼,韓勝齊肯定也是被逼的,說白了,就是韓勝齊是爲了和原香磷在一起纔會做出這樣的決定的。
可是,原香磷纔不是那樣的女人,他不希望韓勝齊會因爲她的存在而做出一些自己本身並不想去做的事情,所以,原香磷想掌握一次主動權,她要找韓勝齊談一談。
他們兩個在江邊做了好大一會兒,兩個多小時,沒有一個人說一句話,他們又一次陷入了沉默無法自拔,最後,韓勝齊又一次忍不住了。
"香磷,你餓不餓啊,終於因爲那個事情也沒有讓你吃好飯,不如我們兩個一起去附近找一個飯館兒坐一坐吧,順便吃一點兒首都的美食,咱們來了首都這麼久,還沒有讓你好好的吃過一次飯,每一次都是被亂七八糟的事情給打擾了,所以我的心裡十分的愧疚,還請你能夠多多包涵。"韓勝齊的聲音有些沙啞,可能是好久沒有說話的緣故。
可就是因爲韓勝齊這沙啞的聲音,讓原香磷覺得自己很內疚,因爲她居然讓韓勝齊面臨這麼大的一個困難。
原香磷哪裡敢說不餓,那樣韓勝齊可能會生氣的。於是原香磷便用撒嬌的語氣和韓勝齊說:"我早就餓啦,看你不說話,我也不敢和你說,害怕你生氣呢,那你帶我去吃一點兒好吃的吧,我很餓,不,是特別特別,非常非常的餓。""原香磷又變回回了原來那個可愛調皮的小丫頭,她說這話便拉起了韓勝齊,要求韓勝齊請她吃飯。
韓勝齊心裡突然覺得很心酸,居然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和自己受這個苦,真是他的失敗啊。變趕緊帶着原香磷去吃飯了。
他們就像那天晚上一樣,沿着江邊走了好久好久,直到他們兩個走不動了,才捨得結束這一段兒美好的午後時光,去周邊的飯館兒吃飯了。
他們兩個手牽手進去了飯店,點了一套情侶餐,真的是幸福極了。他們彼此注視着對方。好像生怕對方會離開一樣。還是服務員兒打亂了他們兩個的目光,過了一會兒,服務員兒就來上菜了。
"先生小姐,這是你們的餐,請慢用,祝你們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哦!"服務員兒有禮貌的說,這是他們店裡的規定,給每一桌點情侶餐的人都要送上類似的祝福的話語,以表示餐廳的誠意以及服務的態度。
原香磷幸福的像一朵花兒一樣,韓勝齊禮貌的迴應着服務員兒,向服務員兒道謝,他們兩個真的很幸福。這位服務員兒也說透了他們兩個的心聲,就是那天晚上他們兩個一起期待的,"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香磷,真希望下輩子我們還能在一起,我還是你的老公,你還是我最愛的老婆,就讓我們像服務員兒說的這樣,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永遠幸福。"韓勝齊高興的說到,今天這是讓他最快樂的事情。
原香磷也幸福的笑了,但是她的心裡邊兒還裝着事情,她真的不能快樂起來,就在這個時候,原香磷的電話響了,原香磷看了來電顯示之後神情一下子就變了,只看原香磷的那個樣子,韓勝齊就知道是原香磷的爸爸打來的。
"香磷,你快接啊,爸爸打電話了,沒事兒的,我也沒有因爲剛剛的事情生伯父的氣,快接吧。"韓勝齊趕忙說到,他了不想因爲他而影響了原香磷父母之間的關係。
韓勝齊都這麼說了,就算原香磷是真的不想接她也得給韓勝齊一點兒面子,於是原香磷節日了電話,"喂,爸爸,有什麼事兒嗎?"原香磷緊張的問。
"香磷啊,爸爸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和你說,讓你幫忙勸一勸勝齊,現在的社會,要想在社會上站穩腳跟,只靠他那自以爲是的正義感是沒有什麼用的,現在的社會,誰有錢,誰就是天王老子,誰就是正義,誰就是道理,爸爸也從來沒有求他幫過爸爸什麼忙,就當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並且這一點兒事情是他的舉手之勞,我相信對他來說根本不是什麼事兒。"原香磷的爸爸說的頭頭是道,好像韓勝齊做的有多麼的不對一樣。
原香磷不知道該怎麼樣回答他爸爸的話,只好應付一下,"好了好了,爸爸,我知道了,您該幹什麼就去忙吧,我來勸勸勝齊,不過他做什麼決定我了換不了啊,我也只能是盡力而爲。"原香磷說這句話的時候都沒有過腦子,她實在忙着敷衍她爸爸。
原香磷的爸爸見女兒這樣手,便也放下了一半兒的心,因爲他相信,韓勝齊一定會聽他女兒的話。既然他的女兒都這樣說了,那便肯定是沒有太大的問題,這下他就放心了。掛了電話,他便去約白六安了。而原香磷掛了電話,也算是有驚無險的過了一關,暫時把他爸爸敷衍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