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下來連續兩個晚上,羅承果然充當採花小賊,每一晚夜深人靜時候,他就悄悄從三樓跳出去,爬上了小語的小木閣樓層,鬼鬼祟祟想實行自己的造人計劃。
只不過,他也遠遠小看了夏母手段,第一晚,夏母並沒有口頭上說的那麼狠,非要陪着女兒睡在一起。
但是這個女人卻在小陽臺上,用細小的綿線佈滿了小鈴鐺,羅承視力雖然敏銳,但黑天盲夜的摸上去,結果沒兩下就撞上陷阱了,弄得三更半夜,夏語家小鈴鐺清脆地響了起來,結果立時,村裡附近的人家都亮燈了,羅承滿臉狼狽而逃。
第二個晚上,羅承吸取了教訓,聰明瞭許多,他再也沒有盲撞撞爬樓層,而是率先放出了綱多羅刺騷,利用其能夠夜視的視野,先把上面情況摸透了遍,然後很順利成功進入了小語的房間。
正當他以爲得逞,一股惱鑽入夏語的被窩時候,他卻抓狂地發現,原來小語裡面的被窩子,居然也放了小鈴鐺。
雖然被被子罩着,小鈴鐺的響聲也不大,但夜晚那異常清脆的聲音,還是被樓下的夏母聽到了,這女人立刻趕上來,搖起了手裡面的大鈴鐺。
劇烈的響聲在夜裡徹響,這一下差點把羅承嚇尿,立刻一句話也沒丟下,灰頭土臉的往家裡鑽。
一連兩天下來,弄得羅承好不狼狽,他現在真的恨死小鈴鐺了。這簡直是大殺器啊。
回到家中,他苦笑發了條信息給小語:“爲什麼被子裡有鈴鐺,你不告訴我。”
是的,夏語完全可以提前告訴他的,但這姑娘居然悶聲不響。
“我媽說,如果我不告訴你,你也能夠成功了,她就說不阻止我們來往。隨着我們……”
這就是小語發過來信息,只不過羅承看了暗暗苦笑,你媽的話也能信,反正對於這個狡猾飆悍的夏母,他羅承徹底是不信了,也只有小語這個傻姑娘,還天真的認爲她媽真的會信守諾言。會隨了他們意願。
羅承敢打保證,即使那晚自己成功得逞了。夏母也絕對不會信守承諾。唯一讓她妥協的,估計就是弄個寶寶,讓生米煮成熟飯。
現在羅承倒是暗暗後悔,自己當初爲什麼嘴賤,居然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也並被夏母聽到耳裡,要不然。她又怎會如此提防着。
到了第三晚?
沒有第三晚了,因爲夏語再也拖不住搬家。第三天早午,她們家終於要搬了。
“終於要搬了嗎?唉。”村中不少男子微微嘆氣。滿眼盡是失落與憔悴。
本以爲,夏語一直喜歡的羅承已有媳婦了,他們機會來了。也本以爲,羅子棋這樣的對手也被夏母拒絕了,他們以爲夏母不再勢利眼了,他們機會也是來了。
可是誰知夏語家卻要搬了,而且搬到城鎮裡去,雖然距離村子裡也不是太遠,但是離開了村子,人家又怎麼可能再會看得上他們這些土鱉,畢竟城裡人,比他們這些村中男子條件優越太多了。
在此一刻,村中所有年輕男子倍感失落。
“要是我也該搬了,你們這些混蛋,一天到晚都打着人家兩母女主意,要不是想偷看夏語娘洗澡,要不是就是想着吃天鵝肉,想把人家夏語泡到手?帶回自家曖牀子?我呸,真看不起你們。”一個婦人微微抱怨罵道,看她樣子似乎憤憤不平。
其實在這個女人心裡,何嘗不是鬆了口氣,好了,夏語娘兩母子終於搬走了,她也可以放心過日子了。
天煞的,自己家的那一位,雖然晚晚狠命幹着她,可心裡卻把自己幻想成夏語娘,幹到高-潮時候,還忍不住把夏語孃的名字喊了出來,是可忍孰不可忍。
而自己的寶貝兒子也是,兩父子也一個熊樣,自打夏語回來過年,整天失了魂似的,居然也打死不回城裡打工了,再這麼下去,這日子真的無法過。
婦人心裡微微鬆氣,雖然這事怪不到那倆母女上去,但她聽到這倆母子要搬了,還真是歡天喜地了起來。
“可不是,也不知誰這麼缺德,這幾天知道人家倆母女要搬了,居然還打算強上咧,翠花娘,你昨晚有聽到嗎?夏語家的鈴鐺又響了呢。”也有一婦女道。
“是啊,連續響了兩晚了,現在村裡的人道德越來越壞了,只是這些人大黑夜想要闖入人家屋子裡,不知是想強上夏語娘,還是夏語那個女娃咯,總之都是一羣混貨,沒少打歪主意。”
“搬了就好,搬了就好,我看他們是想兩母女一起啃了吧,嘖嘖,也不怕牢底坐穿,不過話說回來,要是能夠把這母女一起上了,坐一下牢,我也認了。”
婦女們在邊議論,男人們卻在另一邊悄悄噴着口沫子,越說越興奮,似乎如果夏語倆母子今天再不搬,他們自己還真打算去碰碰運氣一樣。
一時之間,男人們眼裡光芒閃爍,猛吞起了口水,是啊,這倆母女可都是美得出水咧,一個風韻成熟,一個靚麗逼人。
村裡人忍不住七口八舌說了起來,當然說歸說,但是村裡的婦道人家一聽說夏語倆母子這次真的要搬走了,全都一股惱跑去幫忙,那個殷勤的樣子就歪提了。
而羅承這個被衆人口中提到的大壞蛋,卻鬱悶地暗生悶氣,當然,表現的機會來了。
很自然,二弟羅煜很無辜地被大哥揪了出來。
“羅煜,你開着皮卡載夏語兩母子到城裡一趟。”羅承拿出大哥風範,直接讓二弟給自己去幫忙。
“哦,我馬上去。”二弟羅煜苦逼地道,夏語比羅承小兩年,也正好與他同一個年紀。
事實上,二弟也暗戀夏語有幾個年頭了,但他心裡知道,啥都沒戲,因爲那姑娘一直戀着大哥,本以爲大哥有了媳婦,他也有點機會了,但現在才知道錯了,這大哥太霸道了,現在居然還念着夏語,他只能苦逼着給老哥討好女人去了。
與此同時,一隻金色小鳥,也從山頭裡飛了出來,沒過片刻,落在了夏語的肩頭上,隨着兩母女一起搬進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