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有多大關李小白鳥事,只要自己小命無礙就行。
“用戶不要抱有僥倖的心理,你必須儘快提升自身權限提高寵物或者你自身的實力,不管會不會被宇宙聯盟發現這都是你生存的前提。”小白道。
李小白無所謂,只要不被宇宙聯盟發現就行,他也沒有什麼稱霸地球的野心,只想混吃等死快快樂樂過一輩子。
和巨炮一起弄進來的還有還幾塊巨石,看了一下,普普通通的石頭,也許在地質學家看來這些古老的岩石很寶貴,有非比尋常的研究價值,可是在李小白看來,這幾塊東西實在是太佔地方了,乾脆把它們又丟出了空間。
幹完這些事情,一看,我去,小豚這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那珠子吞了,正在睡覺吸收,不聽話的傢伙。沒辦法,閒着也是閒着,李小白只好繼續他的負重遊泳大業,哪怕慢點,就當鍛鍊身體了。
深海太危險,說不定還有墳冢,李小白可不敢再拿自己小命打賭。
運氣很差,遊了半天都沒有遇到開往m國的船,搭順風船的想法泡湯了。
另一邊。
太平洋海溝的墳冢之上,白衣老人和巨型章魚靜靜地待在那裡,許久許久。
“八爪,想出去走走嗎?”
“爲什麼。”
“守墓守了那麼久了,也不知道外面怎麼樣了,要不是那位小友跑下來驚醒了我們,我都快忘了我是誰了。”
“嗯。”
“走吧,這裡水那麼深,現在的一般人是下不來的。”
八爪動了動八條看不到邊界的巨型觸手,向着海面浮了上去,不。是站了起來。
速度不快不慢,可是它的體型巨大,八條觸手才站起來一半多。頭頂就露出了海面,它的觸手長度竟然超過了海溝的深度。也就是超過了十千米!
“走,附近有個島嶼,看起來像是炎、黃那兩個小子的後裔,不對,又有些奇怪,這麼多年不知道都發生了什麼,呵呵。過去看看吧。”
“好。”
八爪緩慢地邁着八條腕足,沒有帶起絲毫浪花,向着白衣老人口中所說的島嶼去了,也就是r國的本州島。每一次移動都是十幾公里。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靠近r國衡冰市的海面上,出現了一隻巨大的八爪魚,單單露出水面的腦袋就比足球場還大。可詭異的是,這八爪魚的頭頂上竟然坐着一個白衣老人。而且如此巨型的生物,r國的海岸警戒雷達卻沒有絲毫髮現。
“似乎過得不錯,不過這些人有太多蠻夷的血統,上去看看。”
“好。”
安培馮岑是衡冰市的一名警察,老油子。在這個職位上已經十多年了。
前段時間全r國戒嚴,據小道消息說是有一夥國際恐怖分子進入了他們r國,意圖破壞。這可要了安培馮岑的小命了,不是嚇的,是累的,一個以前整天只會巡邏街道、抓抓小偷、偷偷懶的警察突然間被派去巡山林,站崗檢查,這不是要小命是什麼。
不過還好,今天上頭突然宣佈任務取消了,所有人恢復原位,不知道那夥恐怖分子是被抓了還是跑了,安培馮岑都不關心,他關心的是今晚下班之後要去哪裡玩。
走在衡冰夜晚的街上,安培馮岑看着兩邊燈紅酒綠的娛樂場所直搖頭,絲毫不理會兩邊那些打扮妖異的人的聲音。路邊的貨色都不好,說不定還有病,特別是現在有好多長得娘裡娘氣的年輕男人也出現在了街頭,這讓安培馮岑十分接受無能。
雖然是老警察油子,可安培馮岑年輕時候也曾經是個熱血肯幹的愛國青年,只不過後來被r國的現狀打擊得太多了才消熄了熱情,變成了警察油子。可那句話怎麼說來着,熱情可以不在了,但是眼光必須在,他的性取向還是十分正常的,《尾行》這類遊戲每出新的版本他都有珍藏。
又走了兩條街,街上的人和店面相對少了,大多是一副成功人士打扮的人,他的目的地是這條街上的一棟大廈,那是東經歌舞町一番街在衡冰的分店。據說現在掌管歌舞町一番街的是三合會,手段多着呢,和警視廳、軍方和政界都有着良好的合作關係,裡面的貨色自然是很好的,偶爾還有一些二三流的小明星過來竄場,不過安培馮岑消費不起就是。
和街道上執勤的同事打了聲招呼,同事給他露出了一個是男人都懂的表情,十分羨慕。安培馮岑不急,今晚有的是時間放鬆,給同事點了一根菸,自己也點了一根,剛想說點什麼,就聽到了遠處傳來一聲聲嘶力竭的尖叫。
安培馮岑本能地以爲哪個不長眼的傢伙敢在這裡搞事,正要和同事趕過去看看,免得三合會的人搞得到處都是血,就看見了目瞪口呆的一幕……
夜空之下,一隻巨大的八爪怪物從林立的三四十層大廈之上探出了一個頭顱,巨大無比,似乎就比天空低矮一些而已,一種直逼人心靈的壓迫感,單單看着安培馮岑都有點呼吸不過來了。
緊接着,開車的人拼命踩着油門四處逃竄,不到兩秒鐘這條街道上就發生了好幾起車禍。數以千計的到這條街上來尋樂子的成功人士也逃了出來,男的甩掉了緊繃的西裝和領帶,女的甩掉了漂亮的高跟鞋和名貴的包包。
一副醜陋的衆生相,安培馮岑很想笑,卻笑不出來。
同事已經和人羣一起跑了,車禍受傷的人也滿頭滿臉是血地跑了,巨大無比的八爪怪物慢悠悠地來到了這條街道上,身體就如虛幻一般,卻沒有壓壞任何建築。
安培馮岑顫抖着雙手爬起來,拔出愛槍,他很想做點什麼,窩囊了半輩子了,就算是死,也應該瘋狂一把。
用盡全力怒吼一聲,扣動扳機,“砰砰砰砰砰”,五聲,對着面前直徑超過兩米的觸手吸盤把槍裡的五顆子彈打空了。
然後癱軟在地上,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可惜了。”
安培馮岑的耳邊傳來一聲嘆息,那是一種他沒聽過的語言,卻很自然而然地聽懂了。睜開眼,那八爪怪物已經越過了他,向着市中心去了。
怪物的頭上,隱約可見一個白點,不,那是一個穿着白色衣服的人!